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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的正經八百,但由於他的前科太多了,大家都不理他,實在很令人同情。
身為最高負責人,卻還象沒事似地喝著茶的楊提督,在我向他請教帝國軍會不會利用這個機會奪取要塞時,舉起手在面前一搖說:“不,不會這麼做的,尤里安。即使現在玩這種小把戲把伊謝爾倫要塞奪回去,羅嚴克拉姆侯爵也沒有這個餘力來維持它。這麼做只會招來同盟軍的敵意而已。而且,尤里安,我想羅嚴克拉姆侯爵根本就沒有把伊謝爾倫放在眼裡。”
能告訴我的話就到此為止,後來好象在考慮些什麼,楊提督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這種時候是不能去打擾他的,我就把茶具收拾一下退了出去。
到“俘虜交換事務局”偷窺一下,發現總長閣下正在激烈忙碌中的空檔喘氣,他叫我進去。
“世間還有哪種白痴,會比那些認為事情只要一經決定,各種準備都會自動弄得好好的傢伙們更笨的?”
好象光是俘虜的名單,就要分別以六種類別編排不可。姓名的字母排列順序、隊級別(所屬部隊種類別、成為俘虜的日期別、兵種別(象是工兵啦或陸戰隊員這種)、出身的星系別,還有傷、病者和死亡者名單也是需要的。卡介倫少將現在正忙著把從海尼森傳來的名單重新編排。
“下午尤里安要出場比賽是吧。抱歉沒辦法去為你加油,但把冠軍拿回來吧。”
對,今天的另外一個新聞,就是舉行要塞內各部門的飛球對抗賽。喝過茶的楊提督也到比賽會場來了,下十元賭司令部隊獲得冠軍。這好象是最高額的賭注,大家好象都怕賭注太大會被取笑似的。
提督撥開人潮在我耳邊說道:“尤里安,千萬別受傷了。看起來,所有出場選手中你是最引人注目的呢。”
“不要緊的。”
“對手如果是波布蘭的話,瞄準臉或屁股吧。效果我可以打包票。”
只在一旁參觀的高尼夫少校,手拿著紙杯一面插嘴道。
因為我已經很累了,而且把下午比賽的全部經過寫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只把結果記錄下來。
我在三場比賽中得到五四分,獲得個人得分最多獎和勇戰選手獎。我所隸屬的司令部隊獲得準優勝的成績。而在優勝隊空戰隊伍中,獲得最佳選手獎的是一位叫科爾德威爾少尉的人。波布蘭少校如果不是在第二場和“薔薇騎士”隊其中一名球員空中相撞而退場的話,很可能會得到最佳選手獎。
我打算把得到的獎品其中之一帶去探望波布蘭少校,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那是每邊長五十公分裝滿巧克力酒糖的大箱。
楊提督雖然損失十元的賭金,但由於他也很高興我得到了獎品,因此請我到餐廳吃晚飯。真是很棒的一天。
七九七年二月二日
我有點在意楊提督說的話。
就是那句“我想羅嚴克拉姆侯爵根本就沒有把伊謝爾倫放在眼裡”的話。
在伊謝爾倫要塞沒有建造之前,這個迴廊對同盟軍、對帝國軍來說,都是戰略上的要點。林·帕歐元帥和尤斯夫·託波洛元帥搭檔擊敗帝國大軍,布魯斯·阿修比元帥的戰死,都是在這個迴廊的周圍發生的。直到楊提督發揮魔術師的本領,無流血的佔領要塞以前,這裡不知道已經流了多少的鮮血。因此,如果羅嚴克拉姆侯爵根本就不在乎伊謝爾倫的話,實在教人難以相信。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伊謝爾倫並不是確立戰略的要素之一。戰略和戰術之間的區別必須弄清楚才行,尤里安。”楊提督這麼說。在成為楊家的一員之前,我一直以為戰術和戰略是相同的東西。所謂戰略是為決定戰爭全體勝敗的最基本構想和使構想突現的技術;戰術則是為了決定戰場的區域性勝負,簡單的說就是應用的技術。楊提督說:“設法造成狀況的是戰略,而利用現有狀況是戰術。”
立體電視的電視劇中,主角的軍官或刑警常常有“我的直覺告訴我的”這種臺詞跑出來,這時,楊提督就用“哦,直覺就知道啊?”這種諷刺到極點的口氣加以批評。
“軍人的直覺要是完全正確的話,就不會有戰敗者了。警官的直覺如果全部正確的話,就不可能會有被冤枉的人出現了。但現實又是怎樣的呢?”
這一點我很清楚。上次看過的“無罪而被殺害的人們”這本書裡,也有很多案件是沒有任何證物,只憑檢查官的直覺加以逮捕,判罪處刑後又找出真正犯人的情況。所以楊提督又說了:“戰略上根本就沒有直覺存在的餘地。只是思考和計算,和讓這些現實化的實際作業而已。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