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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倫已經有八十天了,雖然只待一、兩個月的時間,但已經住習慣了,而且又很喜歡這個地方,所以要和它暫時分別也不是很高興。
在卡介倫一家、姆萊少將、先寇布准將、亞典波羅提督的目送之下,登上扶梯已經是九點三十分。十點剛過,運輸船發動了;十點一五分,我們已經置身在空虛之中。
“有一段時間能不用見到那些羅嗦傢伙們的臉也相當不錯。在我回去之前希望他們不要樂壞了!”
左肩上扛著行李箱的波布蘭少校這麼諷刺著,和我們分手,走向自已的船艙,楊提督則用略微有些不安的視線一直跟著他。
楊提督在搭船之前,好象在薩克斯少將那裡碰了一個大釘子。
“您瞭解了嗎?將軍閣下,船團指揮操作的許可權及責任是由下官負責,因此只要在這方面,即使閣下本身也必須遵從下官的指揮及規範,您的部屬當然也請他們必須遵守船團的規則……”
被年長十五歲以上的對手這麼說,楊提督乖乖地點頭,但過後在私底下以一副憤憤不平的氣對我說:“何必還要這樣特地對我說嘛。難道我看起來象那種會用階級來壓人的人嗎?”
“不用太在意啦。只是在立場上,要先講清楚而已。”
老實說,我自己並不認為是如此,不過也只能這麼說。
“嗯,不過希望波布蘭不要給我惹麻煩才好。那傢伙如果做了什麼的話,變成我要負責任了。”
“不要緊的,高尼夫少校和他同寢室。如果波布蘭少校要噴火的話,他一定會澆冷水的。”
“可是雖然高尼夫常對波布蘭冷嘲熱諷,但實際阻止那傢伙行動的例子,可是很少見啊。”
他好象還是非常的杯疑。如果這樣的話,為什麼不乾脆不讓他同行就好了?我想大概楊提督是希望聞到他們這些人身上,伊謝爾倫特有的“氣味”吧。
菲列特利加和一位叫多魯頓上尉的女性軍官同室。這個人是擔任船團導航員這個非常重要的職位,有著褐色的肌膚,是個高個子的美女。“嘴唇再薄一點就很完美了。”這是波布蘭少校的評語。
最後,楊提督和我同寢室。兩層雙人床,提督睡下面,我睡上面。船室的寬度大概五公尺見方左右。還附有浴室和衛生裝置。除了天花板稍微低了一點之外,其他甚至還有個很小,但可以用肉眼看出去的窗子,浴室也有熱水。再怎麼說,只是讓我們搭輸送士兵的運輸船的便船,實在不能太講究。
以前我在福利設施的時候,象這麼大的房間可以塞八個人進去呢。
晚餐很快就在船團司令官餐廳準備好了,楊提督在形式上,坐最高的席次。其他好象還有好幾位政治家同席。我之所以用傳聞的形式寫是因為薩克斯少將是個很嚴格的人。只是普通士兵待遇的我,是不準進入司令官餐廳的,所以以下的會話是後來楊提督告訴我的。
“……我身為國防委員會的一員,對用兵的事不能不加以關心,如果你指揮的艦隊被別的艦隊包圍的話,你要怎麼應付呢?”
“我可從來沒有被包圍過啊。”
“所以我只是說假如的話。”
“如果會被包圍的話,我早就拔腿先逃了。”
“唔,我以為逃走這句話,在你們的世界中是一句禁用語呢。你居然能這麼平靜的說出來。”
“在我認識的政治家中,也有把落選這句話當作禁語的人在,但在上次的選舉中好象也落選了呢。”
楊提督是主張自己以紳士的態度對應,但我看對手不會這麼想的。我的晚是某種燴飯和某種煮萊和某種沙拉,而楊提督的晚餐好象是,“除了蝦之外,其他的東西連看都沒看過”的菜。
不過為什麼每一個人談到軍事的問題,總是喜歡把戰術當成近乎魔術似的問題呢?楊提督對這一點非常的不滿。
這絕對不代表楊提督輕視戰術。“選擇有能力的戰術家,投入適當的戰局中,才能說是個完整的戰略。”楊提督這麼說。再怎麼說,提督本身就是個出類拔萃的戰術家。戰術是在不能忽視戰略的狀況獨自成立的,但為什麼能理解這一點的人是少之又少?當然,我自己也沒資格說大話,但我至少從現在開始努力,希望以後能對提督有所幫助。
七九七年二月二三日
感覺和搭乘要上戰場作戰的艦船是完全不一樣。因為只是單純的運輸船的乘客,根本也沒什麼事可做,行動範圍也受限制。再加上薩克斯少將又很羅嗦。
楊提督從伊謝爾倫的宿舍帶了十本左右的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