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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劇吧。
“你可真受禮遇啊,米達麥亞少將閣下。”
惡意的諷刺,被報以苛烈的反擊,使他臉色為之一變。米達麥亞如此說道:“是豬就不要說人話,否則會使名人覺得羞恥。”
男爵的嘴一開一合,卻說不出再次反擊的話。他握緊了拳頭,想給套著手銬的米達麥亞懲罰的一擊。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習慣毆打部下及家僕。他們在年少的主人面前低頭站著,任由虐待狂式的憤怒來襲。不管對方的動作是如何多餘,他們也不會迴避。但是,米達麥亞和奴隸或家僕的精神是無緣的。他已受過電鞭的洗禮,雖然被套著手銬,但仍後退讓男爵的拳頭揮空。男爵的上半身遊過了虛空。
但是,第二次則避不過了。因為男爵的同伴們,押住米達麥亞的肩膀。
沉重的打擊打在腹部,米達麥亞大吐了一口氣。在將倒下的姿勢上,笫三拳又追擊而來。下巴火花飛散,米達麥亞感覺口中有腥昧,顛跛地屈膝在地。一陣厚顏的冷笑傳來。
“如何,知道利害了吧?不懂禮儀的平民就該會有這般醜態。”
“誰會知道什麼利害!”
米達麥亞喘了口氣。之所以沒有對他吐出含血的唾液,是因為距離太遠了。
“如果你有真正的自尊的話,就除去我的手銬,以對等的條件來對打。如何,你怕嗎?是會怕吧!膽小鬼,你祖先的勇名可會為你哭泣。”
以極為單純的表現方式所做的挑拔,卻相當有效。虛榮心比自尊心受到更大的刺激,男爵只有前進而去。
“好,你這平民,我就成全你的願望。來人!把他的手銬除下。”
故意誇示一下自己的胸襟,男爵回視他的同伴。
“還是不要吧,對等的條件下,你勝不了他的。”
有人想說這句話,但卻沒有人實際說出。男爵從拷問員手中取來開鎖裝置,開啟米達麥亞手銬上的電磁石。
“好,這樣你就沒話說了吧?”
“的確,我沒話說了,你很了不起。”
除去手銬的米達麥亞,禮儀端正地加以讚賞。
下一瞬間,菲爾格爾的視界中,天地為之逆轉。當他呼吸彷彿停止似地被摔在地上時,才理解到手腕被抓住,而吃了個過肩摔。痛苦的哀叫無視於意識的制止,而自行發出。
周圍的人群立即為之失笑,但沸騰的憤怒肉塊從地板爬起之後,隔了一陣沉默,便轉化成催促受到屈辱的青年貴族進行報復的聲音。但不管是哪些聲音,都已經不必再透過菲爾格爾男爵的耳朵。他的全部神經都已集中在憎恨及報復的念頭上,如果那狹窄的視野偏差了一公分,其感覺就將跟不上。
面對怎麼說都較其矮小的米達麥亞,菲爾格爾要高出十公分以上,雖然不及其勻整,但在肉體控制上卻不成問題。虎虎生風的男爵的手臂只能劃過虛空,在閃躲過後,米達麥亞反擊而來的拳頭,短而銳利,正確地擊中男爵的左額側面。
男爵的視界中,這次地板和牆壁成為垂直的了。雖然聽到自己的頭撞擊地板的聲音,但似乎傳達痛覺的神經在某處斷了,他沒有感受到苦痛。屈辱和憎惡,像酸液般侵襲他的腦細胞。就如他所憎恨平民一般跪倒在地的男爵,從咽喉深處吐出的不是聲音,而是憎恨。
“開槍殺了他,把他殺了!”
男爵以為應聲發出的三條閃光是同伴的手槍所射出的。但是抱手哀叫,倒在水泥地上的卻是他的友人們。透過憤怒和驚愕的面紗,映在男爵視界內的,是新登上舞臺的另幾個人物。黑銀色的軍官服,還有色調明顯不同的三種頭髮。
“你是、繆傑爾……”
男爵喘了口氣。在燃燒般的紅髮和光亮的暗棕色頭髮之間,搖曳著連男爵都不得不承認其華麗的黃金色頭髮。左右跟隨著齊格飛·吉爾菲艾斯和奧斯卡·馮·羅嚴塔爾,“驕傲的金髮小子”佇立在此。
米達麥亞睜大那灰色的眼眸,他在“觀賞”著男爵所憎惡的物件。如獅鬃波動的金髮,勁烈的冰藍色眼眸,在美貌當中含有某種壓倒性氣勢的年輕表情,看到這些,他在心中點頭稱是,他知道友人和自己的選擇得到正面的回應了。
冷淡的笑聲從萊因哈特的嘴唇,吹向了好不容易才站起身來的菲爾格爾臉上。
“我不會再叫你別動。你可以動動看,如此我就有射穿你那肥大心臟的藉口了。”
“小子……”
“如何?你不動嗎?身份卑微的人開槍的話可能會打不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