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己的事遠遠的放在一邊,楊提督大抱其怨的時候,林滋中校拍拍提督的肩膀。大家順著中校的視線堂去,就看見波布蘭少校正跌跌撞撞地從剛停的車上下來。扁帽、襪子和鞋子是穿在身上沒錯,但上衣、領巾和行李箱一起抓在手裡,紫色的襯衫釦子也沒扣好。
“呀,看來時間還早得很嘛。”
竟說出這種過份的話。高尼夫少校接下去:“好象是艾潔魯太纏人了,是嗎?”
被這麼諷刺的波布蘭少校,卻仍然是:“不,是芭奧麗多。這次似乎對她稍微有點虧欠。”
這樣泰然地回答。
連繼續鬥嘴的時間也沒有,我們伊謝爾倫組的六個人,倉惶地衝到登機,搭上了新造驅逐艦卡迪亞66號。——以下,下期待續。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二日
從海尼森到伊謝爾倫,這和四個月前相同的行程,又將是新旅程的開始。
很想就這樣往下寫,可惜筆沒有繼續進行下去的意識,畢竟這一趟慌慌張張,匆匆忙忙的行程還沒有結束。希望能早點回到伊謝爾倫,回到自己的家中真正地安定下來。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心情,其他的人也是極力贊同。
“說的沒錯。真的,以我個人的情況來說,從海尼森到伊謝爾倫這種行程比較好。反過來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最要緊的是中途太長了,我實在不能忍耐,尤里安。一次跳躍航行的距離能達到一萬光年的時代,要是能早點來就好了。”
波布蘭少校,昨天的午餐和晚餐都沒出來吃,整整睡了二十小時。今天的早餐桌上,終於露面了,楊提督問他:“睡得好嗎?”他這樣回答:“哎啊,我重新認識到原來床是用來睡覺的地方呢。”
“你永遠睡死算了。”
不過,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六個人聚在一起,且所處的環境又比去程更加寬廣,這麼令人高興了。卡迪亞66號的艦長藍·侯少校對楊提督非常的尊敬,連帶的對同行的五個人也非常友善。除了戰艦的操縱之外,給予充分的自由。我在想這種情形,如果去程回程顛倒的話,那可就有得瞧了。
七九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昨天我也寫過了,我現在和四個月前走完全相同的,從海尼森到伊謝爾倫的航線。當然,我們完全是在同盟的領域之中。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四周,好象有著和四個月前完全不同的緊張和不安,在手摸不到的範圍飛舞著似的。
在同盟的內部,有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當然在帝國那方面,也有些事發生,但在同盟內發生的事,將會直接影響到楊提督的命運。
由於我自己的命運,就象是楊提督的命運附屬品的東西,所以沒辦法當成一個獨立自主的東西來考慮。
在海尼森,楊提督和比克古司令長官的密談,我就在旁邊聽著,因此知道一些我以往不知道的事,也有一種帶著喜悅的緊張感。不過現在頭痛的是,緊張感越來越強烈了,而且是朝有害健康,一點也不明朗的方向進行。
我宣言我要守護楊提督這件事,當然沒有向大眾公佈的必要,而且現在我的能力也不夠充分,還需要加以訓練。只不過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目中的敵人只有象羅嚴克姆侯爵的帝國軍而已。但現在我知道,在回到伊謝爾倫之前,也有遭遇危險的可能性。
林滋中校、波布蘭少校,高尼夫少校和格林希爾上尉,大家都開始檢查熱線槍。除了波布蘭少校拿來當笛子吹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很認真,把它分解之後又重新組合起來。
“如果有一發炮擊過來的話,就萬事皆休了。不過我對這種無代份的捐血活動,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林滋中校對我這麼說,從槍套中把槍拔出來做出射擊的姿勢,實在是又流利又漂亮。
波布蘭少校反來複去一直吹同一首曲子。高尼夫少校告訴我的內容如下:“我的生命是高階品,絕不能便宜的賣給你,我的一滴血要用敵人的血一公開來換,我的一根頭髮,要用敵人的首級一打來換……”
相當神氣又嚇人的歌詞,但曲調卻是非常輕快,這之間的差距,總覺得和少校本身的形象相當符合。
“就是這一點啊,敏茲,你也上了波布蘭的唬人戰術的當了。”
高尼夫少校笑著這麼說。真不愧是波布蘭少校十年以來的搭檔。
從海尼森出發的時候,楊提督沒有對我們說任何關於他的決意這類的事。因此,除了我之外的四個人開始準備熱線槍,完全是自己主動的。說這是一種“直覺”楊提督也只能報以苦笑,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