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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中真偽,儘管他是戰略戰術的天才,在幼年學校一直享有秀才之名,也不可能記住長達五世紀的帝國軍全史。人事局長的說法,令萊因哈特覺得狡滑,但以郝普特中將而言,“適可而止吧”的心情已相當濃厚。本來,從幼年學校畢業之後的萊因哈特與吉爾菲艾斯一直配屬在同一部署,本身就是特例的待遇。被指摘到這一點,萊因哈特就無話可說了。自己是否為了自己的自私,而阻礙了吉爾菲艾斯的晉升呢?這份認知,對萊因哈特而言,是太過酸苦,幾乎讓他感到了刺激胃部的不快感。
離開萊因哈特身邊,吉爾菲艾斯就可成為少校。若是如此,萊因哈特應該把吉爾菲艾斯從身邊解放,讓他晉升吧?固執地要讓他跟自己在一起,不是錯誤嗎?
但是失去吉爾菲艾斯的輔佐時,自己會變成如何呢?萊因哈特無從想像。因為他並非留涅布林克所說的“孔雀”,所以他熟知紅髮的友人對自己而言是如何不可缺的存在。因為不可能有能取代他的人材了。
兩位青年軍官,此時在軍務省寬敞的大廳中,注視著萊因哈特的身影。
近乎黑色的暗棕色頭髮的高大男子,與不整齊的蜂蜜色頭髮的略為矮小的男子正一起從查閱局長的房間走出來。
在帝國眾多的青年軍官之中,那是以其傑出的智勇而被熟知的一對。奧斯·馮·羅嚴塔爾為二十六歲,渥佛根·米達麥亞為二十六歲,階級皆為上校。羅嚴塔爾略為傾首地問著僚友。
“那位年輕的軍官是誰呢?好像有印象,卻想不出來。”
“啊,是萊因哈特·馮·繆傑爾准將。升為少將了吧?不管如何,才十八歲,算是很不得了。”
兩人不由得沉默了起來,注視萊因哈特的身影。金髮的年輕人,埋頭於自身個人的思考,並未注意到他們兩人。豪奢的金髮將閃亮的微粒子撒進他們的網膜。
要是注意地觀察,羅嚴塔爾上校的右眼是黑的,相對的左眼是藍的,給予了端整的臉龐一份異彩。
他們在大廳一隅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迅速地整理查閱局長交付的二十多張檔案。一邊整理,一邊對眼前看到的年輕人的肖像,米達麥亞提出了話題。
“你認為如何?貴族們稱他為金髮小子,加以輕蔑,但這評價正確嗎?”
羅嚴塔爾視線不離檔案地回答。
“自古有言,貓與虎子相似,但卻不可混淆,必須小心才是。”
“萊因哈特·馮·繆傑爾,依你所見,是虎是貓呢?”
“大概是虎吧,即使他是因姐姐的庇廕才顯貴的,但敵人可沒有斟酌這些情況的義務啊。”
萊因哈特在現實上,是一再立下武勳,依其成果而晉升的,敵軍可沒有理由要故意輸給萊因哈特。把萊因哈特那特異的晉升,視為姐姐格里華德伯爵夫人的庇廕、或是偶發的幸運之結果的人們,是閉眼不看真象的人。的確,在機會給與的階段,萊因哈特是比他人有更優惠的環境,但是這一點,門閥貴族的子弟們也並未立於比他更惡劣的境遇。周全地運用被給與的機會,不斷地重複出征、武勳、晉升,應當是萊因哈特本身的能力。
原本說來,若是在宮內省或典禮省擔任書記官,就當能與戰場的勞苦無緣的。成為軍人,卻只有一次的經驗就逃回來的貴族少爺也不計其數。跟那比較起來,萊因哈特·馮·繆傑爾這位年輕人的價值不知有多高,要不承認此事,那是不承認的人氣量小吧。
“那年輕人也許有一天會成為元帥,那麼一來,也許是銀河帝國的最美貌的元帥呢。”
此時,他們有關萊因哈特的話題就此行打住了。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做,而那豪奢金髮的年輕人,眼前和他們的人生似乎也毫無關連。
回到家的留涅布林克,一進到沙龍,依舊保持軍裝,坐在沙發上上。不悅,該說是猜疑的視線前,有著他的妻子。留著淺褐色長髮的她,名為伊莉莎白。
“你回來了,恭賀您平安歸來。”
“越來越會說違心之論了啊。”
冷酷地回應,在沙發上蹺起了二郎腿。
“拿酒來。有四六九年份的諾那·黑先的白酒吧。”
妻子以銀色的盤,送來了白酒瓶與杯子。以前叫傭人做時,丈夫大為生氣,命令妻子要親自去做。
傾飲了幾杯之後,他說了。
“我這次成為少將了。”
“恭喜了。”
“哼,有什麼好恭喜的。繆傑爾那小子才十八歲,就和我同為少將了。我已經三十五歲了啊,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