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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或許,平民們是盡其可能地在享受在專制政治下這一瞬的“小陽春”吧。
齊格飛·吉爾菲艾斯,相隔八年之後再次的回到老家,是在六月九日“聖靈降臨祭”的前一夜,這一夜,萊因哈特前去只准許將官及其夫人出席的軍務省的晚宴,他要吉爾菲艾斯將他前些日子所勸導之事加以實行。
若只是等著萊因哈特從晚宴回來,實在是無事可做,所以吉爾菲艾斯接受了金髮友人的好意,回到自己生長的城鎮去。
已經是黃昏時刻了,穿著私人便服的吉爾菲艾斯首先走進的酒吧中,充滿著熱鬧喧譁。
吉爾菲艾斯在認識繆傑爾家的姐弟以前,偶爾會來接在這店裡喝著黑啤酒的父親。店裡面彷彿躲過了時光的侵蝕,似乎永遠儲存著那暖色系的色調。
穿過混雜的人群,將兩肘安置在吧檯的吉爾菲艾斯,禿頭微胖的店主向他搭訕起來。
“要什麼啊,年輕的人。”
“大杯的黑啤酒,再適量地來點香腸、薯條、還有酸酪甜點。”
點好了東西之後,他借用了電話,告知雙親返家之事。讓家人大肆鋪張地迎接的話,實在不好意思,而若太過突然,則又可能會沒人在家。他想,若沒人在家,則從外面看看老家就回去也好,不過,雙親這時都在家。約好三十分鐘後返家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把啤酒杯放在他前面的吧檯的酒吧店主,頻頻地注視這高大的年輕人。
“原來,你是吉爾菲艾斯家那個紅髮的小鬼啊?”
“好久不見了,老闆。”
店主握住吉爾菲艾斯伸出的手,用力地上下搖著。
“竟然長得這麼高了,都快頂到天花板了啊。”
一面以笑容回應那實的言詞,吉爾菲艾斯拿起了啤酒杯。他打算在這店裡做好返家的心理準備。用這一杯啤酒及一盤小點心,以及短暫的時間。
在酒吧待了大約三二分鐘的時間,吉爾菲艾斯移步回到老家。伴著懷念同行的一種近鄉情怯,在黑啤酒的威力下沉眠了,每一步都讓他在時光的走廊上逆行,讓他能置身於與過去直接連結的光景之中。沉澱於青灰色的黃昏一角,切割出一片橙紅,在玄關射出的燈火之中,仁立著雙親的身影。
“歡迎回來,齊格飛。”
“我回來了,爸爸,媽媽。”
已經比雙親高出許多的紅髮兒子,為了接受母親的親吻,必須彎腰到相當的角度。父親伸出的手掌,比起在記憶中的更小而更瘦弱了。
“真是個壞小孩,要是昨天前先通知好,也就能好好做頓豐富的菜了,連準備也不讓我準備一下。”
“那,怎麼樣,繆傑爾家的少爺對你好嗎?”
每次見面,一定會被問及此事,吉爾菲艾斯回答也都是一樣的他我非常的好,不用擔心。
走進了客廳兼餐廳,坐在餐桌邊,晚餐馬上就做好了。白色清潔的桌巾和八年前一樣,有著三色堇的刺繡。
“不過,你竟然成了軍人了,像你這麼溫和的孩子……我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呢!”
這也是每次都相同的臺詞。兒子只是笑著,對母親的感慨,是無言以的。對某人溫和的人,對另外的某人是可以變得冷淡、殘酷的,象這樣的邪惡事實及認知,吉爾菲艾斯並不想讓母親明白。
“對了,爸爸,蘭花培育得如何了?”
被兒子暗示了一下,只以園藝為樂的父親綻出了笑容,調整了一下坐姿。
母親將那訴說著“真是拿他沒轍”的眼神投注了過來。
“嗯,對了,多虧你去年寄回來的那筆錢,讓我能重建溫室了。要不要去看看?”
“我是叫他把錢存下來好養老的啊,可是你爸爸就只會顧著他那些蘭花。”
“反正養老時會有恩給,有什麼關係,要是有急用的話,蘭花也能賣錢啊。”
“可是啊,齊格飛再過十年也會結婚,好讓我們抱抱孫子的吧。到時候,做父母的如果沒能為他做點什麼,實在說不過去吧?至少房子的頭期款……“雙親善良的爭論,被兒子的一句話打斷了。
“我是不結婚的。”
斷言之後馬上就後悔了,似乎想緩和一下前言的效果,又再追加了一句。
“目前沒那個打算啊,也從來沒想過。爸爸不也是過了三十歲才結婚的嗎?”
“話是沒錯,但要是你已經有了物件,沒必要等到過了三十啊。你有沒有中意的人了啊?”
“就是沒有物件啊。所以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