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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是關於伊莉莎白原本的未婚夫之事。”
留涅布林克的表情聲音中,都散發著危險的火花,但大舅子並不為所動。
“跟我妹妹求婚時,你不是已向我說過了嗎?說你對我妹妹的過去完全沒有興趣,難道你食言了。或許在什麼同盟的那個叛徒集團中,是容許食言的吧……”
“這譏諷未免太令人惶恐了,但是伯爵,在意過去的人不是我,而是伊莉莎白。”
“……”
“妻子總是在我背後看著以前的未婚夫的影子,然後拿來和我比較。妻子雖然否認了,但我心裡明白。”
赫典貝克伯爵的嘴,小小地咧開成嘆息的形狀。
“原來如此,妻子在意過去丈夫在意現在,留涅布林克家的夫婦,似乎是各自有其煩惱,但,那麼到底有誰在意著未來呢?”
“至少我是在意的。”
“那可真再好不過了。”
象是疲勞而非在挪揄地,赫典貝克伯爵說著,在沉默之中,輕輕抬起一隻手。顯然那是表示會話的終了,以及要求留涅布林克退場,雖明白此意,伯爵的妹婿卻沒有離開此地的意思。當他再想開口時,伯爵制了先機。
“少將,請別再讓我失望了。”
留涅布林克臉上泛青,他粗略地行了個禮就掉頭離去了。
Ⅲ
沒有談笑與會話的宴會,萊因哈特也無法長待下去。消化了一些形式上、禮儀上的會話之後,就只剩尋找退場的時機了。
過了二十一點之後,明顯地高官們開始從會場上消失了。萊因哈特也想回去,正走向由沙通往物品寄處的走廊。不,他是打算如此,但格林美爾斯豪簡府邸是多次增築改建的老建築物,看來是走錯了一道門,到了日光浴室這邊來了,看來也是多少有些醉了。在掛著幀靜物畫的牆壁前,置著淺粉紅色的沙發。萊因哈特發覺到有位身穿絲絹禮服的貴婦人似乎很痛苦坐在那兒。
“您怎麼了?夫人……”
雖然覺得對這容貌有所記憶,但還不敢確信。原來萊因哈特就不太熱心地去記憶女性的容貌,此處若有旁人在的話,他一定就不會和這婦人說話了,但現在婦人身邊只有他一個人,萊因哈特對於與女性應對的事,所會的還不及宇宙中指揮大軍能力的萬分之一。但是因為他在外表上,華麗與優美的融合幾乎到達了極度限,所以除了姐姐與吉爾菲艾斯之外,很難有人察覺此一事實。
讓婦人躺在沙發上,正想去叫僕人來的時候,想象不到的局面咬住了他了。
“繆傑爾少將對他人的配偶有興趣嗎?”
混著毒氣的冷氣的聲音,從他背後而來,萊因哈特回過頭去投出那立法藍色的視線,看見了賀爾曼·馮·留涅布林克那蒼白得離奇的臉,不由得令他想要咋舌。忍著自己成了廉價戀愛劇的出場人物般的不快,他站了起來。
“你誤解了什麼了。繆傑爾閣下是看到我身子不適,讓我在這邊稍躺一下的。你說話別失禮……”
妻子的話,丈夫並沒在聽,對著萊因哈特的視線並未移開。
“繆傑爾少將,我要聽尊駕辯明。”
“辯明?”
萊因哈特那仿如古黃派畫家以特選的書法描出的,形狀極美的眉毛勾成了銳角。白皙的臉頰,露出沸騰的血色地漲紅了。兩眼充滿了雷火般的閃光,這是受到不當非難時,萊因哈特的激烈反應。
“我為什麼得向尊駕辯明?事情正如你尊夫人所說的,我也並不想要致謝,但尊駕的說法令人不禁感到不悅。”
“是令人不悅吧,因為在這種場合,遇上了最不想見到的人啊。”
“下流的東西,妄想也該適可而止。你這傢伙如果還要再曲解我的善意,把我貶低到你的水準的話,我只有以實力來要求你的禮節了。”
萊因哈特話中已經不再用尊駕這種等二人稱了。妻子抓住了丈夫的手,但做丈夫的經近乎礦物般的冷漠的把她的手甩開。
“以實力來質問?一對一的嗎?”
“當然!”
正面接受萊因哈特的憤怒的留涅布林克臉上,惡魔般的臉譜在搖動著。
“看來我的能力輕重是受到考驗了。這個象纖細的象牙雕刻的小鬼,竟要和我一對一地打鬥……?”
留涅布林克那閉的上嘴又更加露骨地扭曲成嘲弄的形狀。
“我可以先提醒一下,繆傑爾少將,一直在幫著尊駕的那位紅髮的忠臣可不在這裡哦。尊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