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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
萊因哈特麾下的最高幹部中,已婚者佔少數。元帥方面只有米達麥亞結了婚,一級上將中則只有瓦列及艾齊納哈納已婚,而瓦列又已和妻子死別,所以目
前有家室的人就只有兩名。連繆拉和畢典菲爾特都因為來往於戰場之間而錯過了結婚的機會,就只有這個「沈默提督」有了太太。米達麥亞雖然有愛妻,但是遺憾尚未有孩子。至於他那個親密的好友,雖然年紀輕輕已經爬升上元帥的高位,但是,他那讓道德家不禁要皺起眉頭的好色習性,不管在奧丁或是在費沙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離開奧丁時,米達麥亞曾試著勸好友趕快結婚。
「結婚?」
羅□塔爾不禁低聲笑道。他除了以無奈的笑容感謝摯友的關心之外,再也找不出可以平衡自己感情的方法了。笑過了之後,他那令無數女性迷惑的金眼妖瞳閃著難以名狀的光芒。
「我沒有組織家庭的意思,我也沒有那種資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一點的,不是嗎?」
「唔,我不曉得。」
米達麥亞放冷箭般地回應道。金眼妖瞳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不像他該有的不安表情。
「喂,不要讓人心□發毛啊!」
「你會有擔心的理由嗎?」
兩人相視苦笑著和解了。
「對了,以前那個女的跟著你到費沙來了?她真的那麼喜歡你嗎?」
「這個嘛::我想她是想親眼看著我毀滅才待在我身邊的。這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嗎?」
定居在他宿舍□的艾爾芙莉德。馮。克勞拉,是被羅嚴塔爾處了刑的立典拉德公爵外甥的女兒。
米達麥亞的心上了好幾道擔憂的鎖。奧貝斯坦會怎麼想呢?或者,他正怎麼想呢?
「你打算怎麼做,我不知道,不過,羅嚴塔爾,那個女人不好。」
「那你說該怎麼做呢?」
「給她一些錢,把她趕走,只有這樣了。」
「這不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嘛!」
羅嚴塔爾有些意外似地看著眼前的摯友。
「不管用什麼方式,總之,就是要找出一條解決之道。你正一步一步走向迷路深處。在我眼□看來是這樣。」
「你看來真的像是這樣啊?」
「不對嗎?」
「不,事實上,我自己也不得不這樣想::」
藍色、銳利的左眼和黑色、深邃的右眼在這個時候罩上了一層同樣顏色的陰霾。然後,羅嚴塔爾裝出了笑容拍拍朋友的肩膀。
「不要擔心,米達麥亞。說來我也還算是個軍人。要毀就會毀在劍上,不會毀在女人手□的::」
當米達麥亞從回憶中驚醒過來時,金眼妖瞳元帥伸直了脊背站了起來。
「疾風之狼」也慌忙跟著站了起來。皇帝萊因哈特走了進來。
VI
萊因哈特感到不愉快。自從連列肯普被楊威利的餘黨綁架之後,他就一直顯得非常迷惑。而這個有著金黃色頭髮的年輕人並不習慣於「迷惑」這種事。
連列肯普的橫死已呈現表面化的現在,他應該向同盟追究責任,討回公道嗎?或者暫時不動聲色,等侍敵人的自滅,把一切委交給時間去裁奪呢?
帝國軍的三個長官難以理解前些日子皇帝的想法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連皇帝本身也無法瞭解自己為何會如此消極。之所以使他這樣猶疑的理由是,他一再自我告誡不可以採用高壓的形式來行使幾近於無限制的權力。在締結巴拉特和約之後的四、五個月,又對手下敗將使用武力這件事,讓他的意識有些猶豫。
而畢典非爾特的一番辯論又使他揮開了猶豫的陰霾。當畢典菲爾特被皇帝問及意見時,他便把先前對米達麥亞的辯詞說給年輕的主君聽,然而,一開始時,他的說法似乎並不怎麼能夠打動人心。皇帝認為畢典菲爾特太理所當然會提出主戰論。然而,下面的這段話卻決定了整個事態。
「陛下之所以被誇為常勝軍,是因為您一直在帶動歷史。難道這一次您要袖手旁觀讓歷史來左右您嗎?」
這段話對金髮的年輕人造成的效果極為驚人。看來就像一股生氣吹進了雕像的軀體當中一樣。
「畢典菲爾特所言甚是。」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的皇帝,水藍色的瞳孔中散放著猛烈的光彩。無數的燦星在他的眼中亂舞著。他並不是被畢典菲爾特說動了,而是因為他又發現了他本身所要追求的束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