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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藉著使過去歷史的正當化而讓自己得以嚐到香甜的蜜汁而已。”
地球教真的滅亡了嗎?如果留有餘黨的話,他們會想採取什麼行動?這些都是楊很想知道的。
但是,楊不得不承認根本沒有時間去管這個。第一:眼前萊因哈特皇帝的威脅極大。而且這種威脅並不是因為存在著像地球教之類的反動團體所形成的,而是因為和民主主義迥異的體制使時代的變革正邁向成功之路所致。所謂的專制就是在進行變革時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種體制。對民主主義的溫和、緩慢感到厭煩的觀眾不是常這樣說嗎?
“把強大的許可權賦與偉大的政治家,讓其推進改革吧!”
這雖然是一種反論,但不正是民眾渴求專制者的心聲嗎?
而現在不就是需要一個最好的專制者的出現嗎?需要一個讓人們仰望、崇拜的人中之神的存在--需要一個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和更形璀燦的黃金般的雕像相較之下,民主主義根本就只是一尊褪色的青銅塑像……。
不,不對。楊趕忙搖了搖頭。他那雜亂的黑色頭髮因為這個動作而搖晃不已。
“尤里安,我們是軍人。而民主主義往往是在槍口下產生的。軍事力量雖然使民主政治誕生,但是卻不允許因此而過於誇大其功。這沒有什麼不公正的。因為民主主義的真髓就在於具有力量者的自制力。利用法律和機構使強者的自制制度化,這就是民主主義。而如果軍隊沒有自制,任何人也就不需要有自制了。”
楊的黑色眼珠漸漸發出了光芒。他只想讓尤里安明白。
“為基本上否定自己本身的政治體制而戰的這種矛盾構告,是民主主義的軍隊所必須接受的事實。軍隊所能求於政府的大概就只有退休金的休假了。也就是一般勞動者的權利。除此之外都不能再有任何奢求。”
聽到退休金,尤里安反射性地笑了笑,但是楊並不是那麼有幽默感地想藉此表達他的意思。尤里安立即收住了笑容,反倒變成了一副太過嚴肅的表情,他把長久以來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提了出來。
“可是,我希望提督能有我顧及私情、私慾的行動。”
“尤里安!”
“我知道會被責罵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這是我的真心話。”
真諷刺的狀況啊!尤里安心裡想著。對龐大的才能而言,專制政治竟然比民主主義更能自由活動、發揮能力。如果萊因哈特和楊的境遇倒過來的話,或許萊因哈特對民主政治而言會是一個有害的野心家,也或許他會讓魯道夫大帝的惡行再現也說不定。而楊也說不定就會為自己戴上金色的皇冠了。
“尤里安,這件事完全是一種無意義的假設。”
“我瞭解,可是……”
“我沒有辦法完全將私情排除掉。在巴米利恩會戰時,我並不想殺害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尤里安,這是我的真心話。”
不用別人提醒,尤里安也能瞭解這一點。
“儘管他的人格並非完美,但卻是在這四、五世紀當中最耀眼的。要由我親手來摧毀他,這種感覺令我害怕,我下不了手。或許當時我只是以政府的命令為藉口來逃避這個事實罷了。對政府或對我自己來說,這個行為或許表現出忠實的一面,但是對那些戰死計程車兵們來說,卻是一種背信的行為。因為他們沒有理由因為權力者的自保及我個人的感傷而喪命。”
楊笑了。他的笑讓旁觀者覺得他只能選擇笑來表現自己的感情。看著楊的表情,尤里安深切地感受到話語中的無力感,他也只有沉默了。
“我一向都是這樣。有好多地方我都沒有進步。哦,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現在我們該談一些比較積極的話題了。”
在這之前似乎需要一些潤滑劑。不久,尤里安即展現了他的手藝,讓紅茶那香郁的氣味飄散在整個房間中。
菲列特利加把手伸向操作檯,白晰的手指在上面飛舞一陣之後,壁面下出現了一幅星圖。她三番四次地把畫面擴大,描繪出了連線伊謝爾倫和艾爾.法西爾的“解放回廊”。
“我們目前有伊謝爾倫和艾爾.法西爾這兩個據點。站在帝國軍的立場來說,如果敵人擁有一個以上的據點的話,當然的用兵計策便是各個擊破了。我想,帝國軍的別動部隊可能會和皇帝的本隊同時從帝國領地出發,朝伊謝爾倫迴廊前進。”
楊認為那個金髮的年輕人最不能忍受自己以外的人來創造歷史。但如果時間夠的話,就會讓別人有策動的機會。在自由行星同盟已經名實俱亡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