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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構想來駕御發展事務,與在被賦予的許可權範圍內處理事務,完全是不同的兩回事 ̄ ̄”
啜了一口紅茶之後,菲列特利加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從今以後,一定得要靠自己創造出自己的行動原理才行哪,我是這樣,尤里安,你也是這樣啊。”
“是啊!真的是如此呢。”
巨大的真實感搭乘在一艘回想往事的小舟當中。楊生前的時候,在他睡睡午覺、喝喝紅茶、更新立體西洋棋的連敗記錄的間隙當中,究竟在進行著多麼龐大的知性作業呢?尤里安對於這一點幾乎真的要感到驚異。
對於楊生前一切的言行和思考,在尤里安的腦海中有著大量的記憶,這些記憶已經不可能在量的方面有所增加了。年輕人必須要將這些記憶加以整理、系統化,然後作為他今後實行被眾人所賦予的責任時,可以奉行的一個指標。
他年輕的生命力與他所感受到的疲勞,正在他的身、心兩方面爭奪著支配權的其中一天,他正機械式地獨自在餐廳吃飯,忽然有一個紙杯被放在他的面前。
這一杯顏色令人難以形容的液體,它的味道更是在原先的想像之外。原先一直板著面孔,注視著尤里安表情變化的少女,此時面板表面的薄冰好像深化了似的。
“這不是什麼飲料,是藥哪!當然不好喝啊。這是克羅歇爾家的疲勞消除藥。原料和作法是秘密,有安定精神的作用。”
卡琳讓他那藍紫色的眼眸中所綻放出來的光芒呈水平移動。現在伊謝爾倫上的人口,和三年前的“最盛期”比較起來,僅有當時的五分之一,所以人影遮斷視線直線進行的情況也就減少了。
“機伶的人全都離開了,整個伊謝爾倫頓時變得空曠了起來。”
“可是您並沒有離開呀?”
“真不湊巧,因為我哪,不喜歡搬家。而且我很敬愛菲列特利加.G.楊夫人,所以我想要留在這裡幫助她。”
這是非常令人高興的決意證明。這些話比克羅歇爾家傳的藥更能讓尤里安的疲勞像陽光下的霜一樣快速地消退。
“不過,這是當然的吧,看著菲列特利加的身影,沒有想要去幫助她的話,以身為女性而言也站不住腳的。”
“男性也是一樣的啊。”
說出這一句話之後,尤里安心想這句話真是多餘的,不過卡琳並沒有加以反駁的意思,反而選擇了漠視這句話的態度。她用手指頂著她那形狀美好的下巴說道。
“菲列特利加有一年,而我的母親則只有三天,與她們的另一生在一起生活。”
卡琳好像沒有意思去談論母親的另一半之意,遂將話題繞著菲列特利加的身上打轉。
“我曾經問過菲列特利加一個很失禮的問題,楊提督有什麼地方吸引她。那個時候菲列特利加並沒有洋洋自得的表情,她回答說--等有一天,當你遇見一個滿心想要把他所被賦予的責任完成的男人時,你就會明白了。”
卡琳的視線好像試著要鑑定美術品之真偽似地,集中在尤里安的身上,這名被鑑定的物件則輕輕地聳聳他的肩膀說道。
“如果能夠不去完成就這樣算了的話,我倒想要這樣子哪!不過,也不可能讓誰代替自己的話,也許也只能達到這種程度就是極限了也說不定。”
卡琳輕輕地搖了搖她那像是淡紅茶顏色一般的頭髮,她那藍紫色的眼眸,就像是從彩虹上擷取下來的一部分,正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不愧是先寇布中將的女兒哪。”
尤里安心裡確實有著這種奇妙感受,不過他避免將這種感受說出口來。是否可以將她所表現出來的親和感,當作是恆久的呢?不,原來甚至連親和都說不上,她眼前的態度說不定只是妥協?或是隻是暫時的情緒變化也說不定哪。
“菲列特利加真的是很偉大,不過,或許正因為如此,男人就得意忘形了。我並不是在指楊提督,不過那種利用女人的寬容心,不負責任的男人是最差勁的。”
這些責問的矛頭當然並不是針對尤里安的,不過尤里安還是替當事人縮了縮脖子。其實如果是當事人的話,大概會嗤之以鼻,然後吹噓地說道--如果想要對男人說這說那的話,至少要先能夠把一打的男人玩弄於股掌以後再說——等等之類的話。
在兩人的背後,有個觀葉樹的大盆栽,在那個大盆栽的後面,有兩具閒人在面前放著空的咖啡杯,撿拾著換氣系統的風所送過來的會話片段。奧利比.波布蘭臉上充滿了不能只用邪惡來形容的微笑,遠遠地望著尤里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