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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上,支援著他們走向終點的精神食糧就是彼此的憎惡.
如果楊現在死於暗殺者的手裡,那麼對民主共和政治來說,就連那條唯一的坎柯道路都要封閉起來了.民主共和政治應該是安德魯.霍克過去所信奉的思想和制度,難道他因為自己個人那已經散發腐臭味的競爭意識,而要把這些思想和制度全部給毀滅掉嗎?要怎麼做才能夠阻止他這種無益的企圖呢?尤里安.敏茲拼命地想要找出方法.
同盟過激派的殘黨,此時正企圖謀殺楊威利的性命,如果把這個事實告知帝國軍,要求帝國軍出面保護楊的話,這種做法行得通嗎--這是尤里安離開了伊謝爾倫,踏上焦慮的旅程之後,極盡自己最大的腦力所想出來的方法.
但是,此時的尤里安,腦中卻不禁充滿恐怖的想像.
“如果有小部分的帝國軍利用這一點,假借保護的名義,而加害楊提督的話呢……?”
以帝國軍的觀點而言,楊威利是帝國統一宇宙的障礙,不管經由戰鬥或者陰謀,都應該要把他除掉--抱持著這種想法的人,如果假借保護的名義去接近楊、同時更進一步地殺害他,然後再把這個罪名轉嫁給安德魯.霍克的話呢?一個從精神病院裡逃脫出來的病人,要如何暗殺楊呢?只怕他的背後有著一股更強的力量,暗中在控制著這個傀儡.說不定這個操縱木偶的人就是帝國軍策謀的源頭--軍務尚書奧貝斯坦…….
但其實這是一個偏見,或者說這是一個屬於過度評價的想法.奧貝斯坦為了要打倒所有一切皇帝的敵手以及王朝的障礙物,確實曾經構想且提出過為數不少的策謀,這些都是一個事實.但是,對於宇宙歷八零零年六月一日這一天,楊所面臨的難關,確實與他是無關的.
這個時候,奧貝斯坦並沒有離開費沙,正專注地埋頭在他自己所構想出來的作業當中.這是他在軍務尚書繁忙的事務處理當中,利用空隙的時間進行的.這件事奧貝斯坦當然沒有加以宣傳,但是在他保持沉默的時候,別人還是會以為他正在構思對付楊威利這個帝國公敵的策謀,事實上這種說法在於他的立場,並沒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因為就算他否認,其他人是不是會相信還是一個疑問.由於他多年來的行為表現,已經使別人對他的印象和評價都定型了.
尤里安其實沒有害怕或忌諱奧貝斯坦的必要.但結果卻是如此,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當然會籠罩在奧貝斯坦的幻影之中.除策畫陰謀的主角不對之外,其他將加諸於楊身上的陰謀內容,幾乎都被尤里安料中了.
不論如何,此時的尤里安並沒有意思要求帝國軍提供協助,而先寇布也對他的判斷給予肯定的回覆.總之,眼前看來他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而且還必須要絕對保持行動的秘密性.
就這樣,從五月二十八日到三十一日之間,伊謝爾倫迴廊通往舊同盟方面的出口附近,表面上極度安靜,但事實上卻極度混亂.
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一群秘密著手策畫這個暗殺楊的陰謀並於暗中發號施令的人,正在蠢動著.儘管這是一個非常不健康且不具建設性的行動,但是著手的人卻必須要付出相當龐大的苦心和努力.他們先把安德魯.霍克藏匿起來,將他已經失去秩序、率紊亂的精神思路,導向某個固定方向,為了要使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是正當的,他們捏造了許多美麗的詞彙,然後命這些詞彙透過他的耳朵,深深地注入他的內心.之後,再給他一艘武裝的商船,將他送到伊謝爾倫.儘管教團本部已經潰滅了,但是存活下來的人仍得要將殘存的組織力量結合起來,而且整個行動過程中必須特別地細心注意,因為如果讓帝國軍的中樞階層知道了這個陰謀,只怕所有的努力都要泡湯了,就這一點,尤時安所下的判斷並不正確,但是除非有人能夠大聲地斷言“所有的人都必須是全能的,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全能的人”,否則是不能夠予以批評的.“大司教閣下……”“嗯?”“屬下大膽的進言請您寬恕.是有關於暗殺楊威利此一計劃,把這樣的一件大事交給像安德魯.霍克那種異教徒去執行的做法妥當嗎?”
一天,有一名老主教向德.維利大主教提出了這個問題,大主教盯著老者那副充滿偏狹頑固的臉,然後,露出緩和的微笑,隱藏住內心的真意回答道.
“這不用擔心.我心裡也很明白,霍克不是一個可以委以大任的角色.而我們教團的目的,一定得要在這一次完成才行.”
這樣充滿自信而且莊重的口吻,事實上已經足以讓對方誠服了,但德.維利又繼續說下去.
“安德魯.霍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