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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他來說,姊妹聯盟的經濟力量是重建國家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
從他們兩人感情失和到彼此之間對立的產生,查歐·尤伊魯恩最初一直是採取一種旁觀的態度,彷彿由遙遠的上空眺望深海魚群的鬥爭。對他來說,只要看到地球政府的權力體制完全崩潰瓦解,那麼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所以他在態度上早已悄悄地退出了政治的舞臺。新體制確立之後,雖然有副首相和內務部長的位子等著他,但是他還是堅決地辭去了垂手可得的權力與地位,返回正在重建當中的故鄉拉古朗市,創立了一所小小的音樂學校,自己一個人從理事長、校長、到教員一手包辦,並且以教孩子們唱唱歌、彈彈琴為滿足。依照他本身的說法是,自己已經由一種叫做革命的熱病,以及一種叫做政治的惡性傳染病當中完全被解脫,現在只是迴歸到本來的面貌。
小孩們與他非常地親近,他們是絕對無法想像到就在二、三年前,為了達到顛覆地球政府權力的目的,這位“和藹可親的校長先生”是如何利用冷酷與刁鑽的手段,去欺騙、陷害或者暗殺一個立場不同的對手,甚至是迫使對方自殺。因為這位還蠻年輕的校長先生,口袋裡永遠塞滿了要送給小朋友的巧克力和糖果,為此還引起了一些擔心孩子們蛀牙的媽媽老是在抱怨呢。
就在一個查歐早已經置之於腦海外的地方,塔恩與法蘭克爾的矛盾已經達到了針鋒相對的極點。最初法蘭克爾一直企圖以合法的手段來取得最高的權力,但是塔恩早已經深植於政治官僚以及經濟界的勢力,卻不是可以輕易被動搖的,當法蘭克爾瞭解到這一點的時候,遂企圖改用非合法的手段,也就是軍事政變以達到目的。但是以些微的幾秒之差,搶先抵達勝利終點的卻是塔恩。原來有一名過去曾經因為違反法蘭克爾的命令而遭到免職計程車兵,向塔恩檢舉了軍事叛變的計劃。有一天早上,法蘭克爾在自宅的臥室內,正伸手想要按下影像電話的按鈕,命令部下發動兵變的時候,臥室的門被踢開來,一群安全域性人員闖進室內,法蘭克爾於是身中數槍死在自己的家中。
同時法蘭克爾轄下”黑旗軍”的組織也受到苛刻激烈的肅清與鎮壓,並且在被強迫接受改組之後,成了塔恩體制下忠實的看門狗。過去在法蘭克爾的麾下,人稱“十提督”的幾位軍事將領當中,有一名已經因病死亡,另有六名則被判處死刑,一名死於獄中,存活下來的也只剩下兩名而已。
這一場權力鬥爭的勝利者塔恩,與被他所打倒的法蘭克爾一樣,都確信自己的作法是正義的表現。他認為今後所需要的是收撿混亂的殘局與重新整頓秩序,為了人類社會的發展與市民生活的安定,將法蘭克爾這種教條式的革命家加以整肅是有必要的。至於說新社會是否必須要經由他的構想與手腕才能重新建設起來,這一點是他從來不曾稍加懷疑的。
現在所剩下的最後一個障礙就是查歐·尤伊魯恩這個人,塔恩這麼地想著。他現在雖然在音樂學校當中以教教小孩們唱歌為滿足,但說不定什麼時候,對於權力的慾望又重新萌芽,到時候很難說他不會像當年對付地球軍一樣,把他那一套令人思之心寒的冷酷策謀拿出來打倒塔恩也未可知。
所以在法蘭克爾死後僅僅一個禮拜的時間內,就有八名司法省安全域性的武裝搜查官被派遣到拉古朗市。出示給查歐的逮捕狀上面寫的是,要追究過去因與拉古朗集團爭奪領導權而遭致肅清的革命家們死亡的責任。查歐一言不發地將逮捕狀從頭到尾看完之後,對著跟他坐在一起的侄兒…已經長大成人,一面完成學業一面幫助叔叔做事的年輕人…說:“所謂的謀略對我來說是一種藝術,但是對於塔恩來說卻是一種交易。我會敗給他也是理所當然的,我不想埋怨任何人。”
查歐對著勸他逃脫的侄子說了這幾句話,接著在前些天所買的風琴貨款支付單上簽名之後交給了侄子。二十分鐘之後,在隔壁房間內等著要逮捕人的安全域性人員進入了校長室,發現了吞服大量安眠藥而昏睡不省的查歐,又過了二十分鐘,確定“革命元勳”已經暴斃身亡。但有一名學童目睹了“有幾個好可怕的男人,從校長先生的屋子裡面走出來,兩隻手攤著溼溼的手帕,看起來好像很噁心的樣子。”父母親從回到家的孩子口中聽到這一幕情景,嚇得臉色蒼白,但為了孩子本身以及自家的安全,只得不敢聲張。
過去曾經在普羅歇爾皮那行星上立誓要抵抗地球的專橫、解放殖民地的拉古朗集團,到西元二七○七年時完全解體,因為僅剩的第四個人也由地面的世界上宣告退場了。擔任西留斯星系首相同時兼任全人類評議委員會主席,集所有權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