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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一天到晚只為女人的事情煩心的人,對那些為青春苦惱的傢伙來說,我可是一個會走路的博物館喔!”
當晚,好歹算是平安無事地度過了。那些用裸露的巖壁來作為牆壁的大房間大概是官兵的宿舍吧,裡面都是三層的床,有五十張之多,而信徒所住宿的地方,就只有破爛的帳幕是唯一能夠保障個人私生活的東西。尤里安躺在床上,一面忍受著肚子裡真實的空腹感,同時也對不久的未來將要產發的麻藥成癮性症狀感到不安,在兩種感覺互動地作用這下,尤里安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從隔天的早上開始,尤里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和情緒已經開始惡化了。他一面感受到一股惡寒從體內不斷地升起,面板表面被冒出的冷汗所濡溼,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愈加擴大。這一天,他沒有參加“奉獻”的勞動服務,因為在沒有進食的狀況下,實在也沒有力氣去作任何勞動工作。
完全的毒癮症狀在這一天夜裡來臨了。
終於出現了。這樣的預感在精神的地平線上急遽地擴散開來,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捲動似地聲音從身體的深處響起的同時,一種搖搖晃晃的感覺侵襲了全身。惡寒沿著脊椎骨直逼而上,心臟的律動一時間全部都亂了。到這裡為止,尤里安還是一直冷靜地觀察著自己,不過當畢生最嚴重的,從孩提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未曾有過劇烈咳嗽產生的時候,就已經沒有辦法如此從容了。
從其他的床上傳來了斥責的聲音,不過咳嗽並不是用人的意志力所能夠控制得了的。尤里安只好把頭埋在被單裡面,盡他最大的努力不要讓咳嗽聲傳到外面來。好不容易那一股咳嗽的刺激終於暫時消退了一些,正當尤里安努力地調整著自己呼吸的時候,從他上面的床傳來了老信徒親切的聲音。
“年輕人,你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帶你到醫務室呢?”
“不用了,我不要緊的,謝謝您。”
尤里安好不容易才勉強地發出聲音答道。身體所冒出的冷汗幾乎完全溼透了他的脖子的胸部,身上所穿的襯衫也因為冷汗的關係溼溼地粘在面板上。
“不要太勉強喔!”
“不要緊的,我真的不要緊 ̄ ̄”
事實上,尤里安並不是因為客氣才婉拒了老信徒的好意,而是因為自己如果隨隨便便接受醫師的診斷,那麼一旦被發現是患了麻藥成癮性的症狀,只怕會被注射更強力的麻藥,而不得不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中毒者,因為孝團人士全都是同謀。
在劇烈的咳嗽之後,取而代之的嘔吐感,從胃部到嘴巴,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劇烈地跳動著,而真正所吐出來的東西其實也只有胃液。尤里安立刻用床單按住自己的嘴巴,讓床單吸收那苦苦的液體,當痛苦的嘔吐終於告一段落的時候,剛才那種幾乎要讓自己喘不過氣來的咳嗽再度向自己侵襲過來,這一次甚至比剛才還要劇烈,尤里安竟然咳得整個胸部發疼。
而其他的四個人--波布蘭、高尼夫、馬遜及歐特爾此時也一定同樣在忍受著這種痛苦的煎熬罷,不會只有尤里安一個人是特別的。而無論如何,這種狂猛地抓住全身,蹂躪著整個肉體的痛苦與不舒服感,是極為讓人無法忍受的。感覺上就好像是一個人罹患了惡性感冒,正在最嚴重的時期,還被強迫參加最為苛酷的耐力訓練。面板外面不但穿著為冷汗所沾溼的襯衫,而面板下面的筋肉細胸更開始任性地往各個方向狂亂奔竄,所有的內臟與神經網路同時一起歇斯底里地嘶喊著抗議的歌曲,尤里安的自我意識在這場狂亂的暴風雷鳴當中被不斷地刺戮著。這種痛苦與不快感從身體的中心向四方放射,在面板內側一陣胡亂反射之後,又全部往身體中央心激烈地敲打,就好像是一陣流星在陰鬱的眼瞼當中飛來飛去,炸碎之後又變成了更多流星,瘋狂地打擊著尤里安的意識——
“你怎麼了?喂。”
當這種假扮成柔和的聲音流進耳裡的時候,尤里安把他蒼白的臉龐從被單當中探出來。不知道痛苦已經持續了多久,此時尤里安體內的狂濤竟然正在緩慢、卻是起初地將它所佔據的位子讓出來,身體的狀況正逐漸在恢復平穩。兩名男子正用有禮貌而且同情的眼光注視著尤里安。
“其他的信徒通知我們,說你好像非常痛苦的樣子。我們都有著相同的信仰,分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你不需要覺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到醫務室來吧。”
這兩名男子所穿的黑衣,袖口上縫有白色方形的布塊,那就是醫療小隊的記號。
加以拒絕吧,尤里安本能地產生出這個反應,不過隨即又想到對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