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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政治家,在接替廣州工職務之後,不但屈服在帝國高等事務官雷內肯普的壓力之下,甚至在帝國提出要求之前,就搶先將楊予以逮捕,企圖將其抹殺,這種種行為自然成了眾人大肆批評的物件,而且也因為這些事端,讓人看出他“在平時確實是一個人才,不過在緊急危難的時候,身上的鍍金就全脫落了。”
不過,這樣的批評很容易誤導人們產生一種錯誤的偏見,認為“平時有用的人才”沒有“非常時期的人才”來得有價值。如果要從某一個觀點來看的話,楊威利可說是一個和列貝羅完全是兩個極端的人才典型,如果他們倆人早半個世紀出生的半個世紀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話,列貝羅可能會是一個清高有能、對自由行星同盟極為貢獻的從政者,而楊則可能是一個還算不上是二流的歷史學者而且還可能會在學校舉行母校會的時候,遭到家長“那個老師一天到晚叫學生們自習,都不認真上課”的批評吧。不過或許這樣的生活方式才是楊真心想要的也說不定。
無論如何,無庸置疑的的是此時此刻的列貝羅,確實是作為人質的重要人物,特別對先寇布和亞典波羅來說,這一點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先寇布從軍用地上車上,將通訊頻道切入了軍部專用的TV電話迴路。在這具攜帶型TV電話白濁的畫面上,彩色與黑白的影像急速且有秩序的變化著,最後出現的是一名濃眉、方下巴、神情愕然的中年男子。電話的迴路已經成功地和統合作戰本部長的洛克維爾上將的辦公室聯接起來了。
“我們是不法而兇惡的叛亂部隊。秉持誠意和禮節,向統合作戰本部長洛克維爾上將您,宣讀威脅恐嚇的文告,請您仔細聽好。”
先寇布所具備的特技之一,就是可以用一本正經的唇舌和態度,讓他所看不順眼的對方氣得腦充血。此時的洛克維爾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血管和神經網路遭受對方的傲慢而氣得吱吱作響了。他是一個年過半百的人,但是對身體的健康狀況感到非常滿足,血壓有點偏高是唯一令他感到不安的原因。
“原來是薔薇騎士的連隊長先寇布,不要在那裡亂嚼舌根,你們這些造反的傢伙!”
“真是抱歉,我個人並不擅長腹語術,所以不得不嚼舌根哪。那麼接下來,我要開始宣讀脅迫的內容了,好嗎?”
先寇布一面刻意地徵求對方的許可,但是卻又不等對方的回答,就朗朗宣讀了出來。
“吾等尊敬的同盟元首姜.列貝羅閣下,此刻正在裝置良好的牢獄當中接受款待。倘若吾等之要求不能被接受的話,吾等只好請列貝羅閣下先前往天國避難,然後自暴自棄地以同盟軍之名闖入帝國境內,邀請帝國的國民和吾等一起展開一場光輝燦爛的街頭戰。”
一場帝國裝甲擲彈兵與“薔薇騎士”連隊共同展開的街頭戰。
這樣的一種想象,使得洛克維爾上將全身顫慄起來。一部分是因為軍人所共有的一種“流血浪漫主義”通病,而大部分則是由於恐懼與不安已經支配了的思緒。
“你們,為了自己能夠獲救,難道要將無辜的人民捲入戰火之中嗎?”
“應該說是你們自己為了自己能夠獲救,而企圖殺害無辜的人吧。”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不要作這種沒有根據的惡意中傷。”
“那麼我們繼續脅迫的宣言吧。如果您不想要出席列貝羅議長的國葬儀式,那麼就請將楊提督毫髮無傷地釋放出來。對了、對了,順便再請您附贈上好酒一百打。”
“這不是本官憑個人意見所能夠決定的。”
“那麼就請您快點作決定。如果同盟政府沒有當事者的能力,那麼我們直接去向帝國高等事務官府交涉也是可以的。”
“千萬不要貿然行事,我會盡快回覆。你所有的交涉必須要以同盟政府和軍部為物件,這是我的命令,不,是我的希望。”
這位習慣以高姿態釋出命令的本部長,在情急這下修正了他說話的口氣。先寇布以冷笑的眼光瞥了他一眼之後,便切斷了TV電話。洛克維爾原本一直瞪視著畫面的視線,轉到了副官的身上,這名副官的姿態完全是絕望的樣子,因為他未能成功地查出對方一直在移動的電波發射源。洛克維爾大聲地啐著舌頭,氣得好像要丟石頭過去似地,對著白濁的畫面大罵。
“賣國賊!非我族類!我當然不能夠相信你們這些從帝國來的亡命徒。梅爾卡茲也好、先寇布也好 ̄ ̄”
當然,重用這些人的楊威利也是一樣。空有才能,但忠誠心和國家意識低落的敗類不值得信賴,為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