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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謊話沒錯。”
由於楊這種乾脆的斷言,使他的學長和學弟同時在茶几上面和下面發出非常音樂的聲音來對他們的反應鄭重的不予理會,楊繼續往下說。
“沒有任何實際上的物證啊。雖然一切都很合理,也非常有說服力,但是不管怎麼說都只是個假說而已。”
“要把這個假說變成定論,還要具備些什麼?”
對卡介倫的問題,楊還是很乾脆的回答:“更多的資料。”
“很簡單明瞭嘛。”
卡介倫把手腕交叉在胸前時,未來的卡介倫夫人走進房間,以非常自然的動作把咖啡和紅茶都換過。當她再一次離開後,卡介倫提出質問:“那麼,阿修比提督的謀殺論又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應該是帝國軍那邊,才有主張謀殺說的理由。為的是在同盟軍的軍部和政府間種下互不信任的種子。”
“……嗯,原來如此。”
卡介倫點點頭。在敵國的內部製造分裂,這是謀略戰常用的手段。讓權力者對有能力的軍人產生不信任感,這是有數千年傳說的手法。甚至連過去的死都能拿來利用。指責英雄的死是謀殺,能夠激起崇拜英雄的人們的憤怒和不信,就像一種亡靈似的東西。只不過這一次,可能只是坎菲希拉對於一連串事件的關心,才運用這種手法惹人注意。由於當事人已死,也沒辦法確認到底事情的真相是怎樣了。
高登巴姆王朝銀河帝國和自由行星同盟,相互對立的兩個國家,都有許多歷史的事實隱藏在叫軍事機密這種名目的秘密之扉中。自由行星同盟這方面可能比銀河帝國要來得開放,但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改善的餘地。
被封閉在俘虜收容所之扉的深處,長達四十年以上的坎菲希拉,以自己本身的經驗,綜合發表的事實資料,歸結出一個非常合理的假說。這雖然是現時最有說服力的說法,但日後說不定會因為一個反證,而完全被推翻也說不定。
“如果要讓這一連串的事件完全真相大白的話,可能必須等到現有的政治體制被推翻了才有辦法。銀河帝國和自由行星同盟一起滅亡之後……”
大概不會有比這更大膽的發言了吧。對想當卻沒當成歷史學家的楊來說,國家的滅亡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和死亡一定會來訪一樣,這是世間自然的道理。
“艾爾·法西爾的英雄成了海尼森的預言者是嗎。”
卡介倫苦笑著,但又並不完全像在開玩笑。亞典波羅兩手手指交叉抱著後腦久看著天花板,好久,才又疑問重重的問道:“先不去講這種假說是對是錯,經過幾十年之後有可能真相大白嗎?不趁還有活證人健在的時候查清楚的話,不行吧?”
“不,我對這個的看法卻不太一樣。活在同時代實際目擊事件的人,不如只靠資料和遺物來調查的後世之人,還比較更能正確的把握住事件的本質。如果不是如此的話,歷史學就完全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同時代的人,常常陷入強烈的主觀和感情之中,而在分析及解析時犯下幼稚的錯誤。“不在場的人怎麼可能瞭解嘛”這種的臺詞,一句話否定了人類的理性及洞察力,助長思考的停止,最少,這是對於將歷史視作一種學問的妨礙。
就算拿克里斯多弗·馮·坎菲希拉本身來說,當他身為第二次迪亞馬特會戰參加者的記憶還是生動活現的時期,他也無法成為一個歷史的總代表檢討者。當沙的沙粒持續落下數千萬之後,坎菲希拉老人終於才能以客觀的眼光來觀察。
楊並不認為自己被坎菲希拉利用了,或是卡介倫。在行星耶柯尼亞的俘虜收容所,楊能夠認識坎菲希拉,得知銀河帝國軍的吉克麥斯達及米夏爾先的事。這大概不完全是巧合。大概是卡介倫儘量活用他自己的許可權,讓這個軍官學校的不肖學弟能做點自己的夢。要是軍官學校的戰史研究科沒被廢止的話,現在楊應該走上他喜歡的人生才對,根本不可能在艾爾·法西爾獲得這種偶然的虛名。
※ ※ ※
楊和亞典波羅告辭離開卡介倫家已經是晚上九點。楊打算直接住進便宜旅館,行李就等第二天再來拿,亞典波羅則是回軍官學校的宿舍。奧爾丹絲也為了不辜負雙親的信任,在十一點以前必須回家,當兩位年少的客人告辭離去時,和未婚夫並肩站在門前送客。
當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後,奧爾丹絲對未婚夫笑著說:“你,還有楊少校和亞典波羅先生,三個人都是很有才幹但是都不夠機伶。明知道這麼做沒什麼好處,但一決定要走的路之後就一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