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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面知識得以廣泛傳播的情況下,知識不再讓人敬畏,也不再讓人懼怕,它也不再是牧師們或是巫師們的專利,而成為了所有人的一項公共財產。同時,隨著知識的廣泛流傳和廣泛交流,它也具備了前所未有的靈活性、適應性和適
用性。
正是書面語言的產生,我們才有可能利用先輩們的智慧,我們也才能夠與歷史上不同時代的思想家們溝通和交流,與此同時,我們又能夠保留有充分的自由,我們將根據客觀現實的需求,自由地決定我們是否接受、採用或是拒絕書本上的東西。
《股市心理博弈》12(1)
當我們對一幅畫或是一個故事進行抽象和概括的時候,我們便是在繪製一幅地圖的地圖。人們那種與生俱來的能力,即相互溝通和交流頭腦中的各種原始地圖的能力,便構成了人們為各種客觀事物分門別類的基準,例如說“狗”。根據我們所需要的細分的程度,我們可以把事物劃分為不同的層次,例如說,在更高、更概括的層次上講,我們可以把“狗”稱為“動物”。
我們也用同樣的方法來處理各種證券,從最廣泛的意義到進一步的細分,我們依次把證券稱為股票或證券,然後是標準普爾500指標股,接下來是道瓊斯指標股,最後是弗盧哈弗·垂拉公司—某支具體的股票。
當我們讀到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年輕的勘探人員,騎著他的小毛驢,走在塵土飛揚的峽谷中……此時我們往往已在心目中勾畫出了一幅相應的畫面了吧。我們彷彿看到左手邊陡峭突起的懸崖,以及右手邊急湍而下的清澈的山澗溪流;清脆的流水四濺的聲音依稀就在耳邊迴響;突然間,我們感到充斥著鹼性灰塵的喉嚨乾燥得像著了一團火,一種難以遏制的感覺從心底泛起:渴!
在這幅圖片中,我們或許摻入了各種各樣的抽象資訊,諸如:從西部電影和電視中,從我們所讀過的其他書籍中,或是(誰知道呢?)從某次西部旅遊的記憶中,我們所瞭解到的關於西部大峽谷的各種景觀和聲音。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去體驗作者為我們所描述的這幅特別的大峽谷的圖畫。他為我們勾畫出了一個抽象的大峽谷,並用符號記錄(在紙上寫下文字)下了這幅抽象的圖畫的各個細節。而現在,當我們讀到這些符號的時候,那些記憶中關於大峽谷的資訊便不由地浮現在我們的腦海中。
此刻,我們便會調動起我們自己心目中的各種影象。我們彷彿看見了大峽谷,依稀聽到了溪流的聲音,甚至我們身體的器官也會不由地發生反應,並強烈地感覺到渴。這一切彷彿就是一幅活生生的景象,存在於你的記憶之中。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並不是從客觀真實的外界抽象出各種資訊,並反饋給大腦。我們只是從閱讀到的故事中,也就是說從某種抽象的事物中提取出這樣的資訊。這一過程就如同我們從一幅圖畫中抽象出各種資訊一樣,區別只是在於我們現在處理的是語言符號,而不是圖畫。當然,由於我們的記憶與故事作者的想象並不一致,因此,你在心目中所構思的那幅大峽谷的圖畫,很可能與故事作者為我們所展開的那幅圖畫,存在許多細節上的差別。事實上,由於每個讀者都可以自由地構思自己心目中的大峽谷,所以不同的讀者往往對故事中的大峽谷有著不同的理解。
如果我們把我們對外界客觀事物的直觀理解稱為一幅地圖的話,我們則可以把我們對故事中場景的理解稱為地圖的地圖。它與外界的客觀事物僅有一步之遙。當然,你或許已經意識到,也就是這一步之遙,使得我們能夠描繪出地圖的地圖,並能夠把這些地圖的地圖與別人進行溝通和交流,就如同我們在講述一個小故事或是在寫一部小說的時候,某些內容並不是來自客觀真實的世界,而是來源於我們自己的想象一樣。
當我們從不同的事物中觀察到一系列相似的特徵之後,我們往往會為這些事物打上這樣的標籤:“具有共同特徵的一類事物”。正是由於這樣的標籤的使用,一個作者才有可能寫出讓讀者明白的文章。例如,我們或許不瞭解大峽谷的故事中作者所描述的那個特定的峽谷,但是,對於大峽谷的模樣,我們卻能夠得到一個基本的認識。
打上同一標籤的不同事物也許也會有很多不同之處。我們都知道第三國家銀行大廈(Third National Bank Building)與惠特尼大廈(Whitney Building)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它們卻都是多樓層的高大建築,都有寬敞的走廊,都在走廊兩側設立辦公室;此外,它們都裝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