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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住了。”我愛羅酷酷地轉身,“下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畏懼我的存在。”
啊?還有下一次?我嘴角抽搐:“你這一次直接捏死我不就好了?”
可惜人家不理我,直接轉身走了。
切!小屁孩!
第一次親密接觸
還是那家醫院,還是那位醫生,還是那張病床,我得意地笑:看,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就是把我趕走我也會回來,這張床註定要給我睡!
可惜醫生看到我並不高興。
“左腿骨粉碎,就是治好了你這輩子也不可能當忍者了。”醫生看著我沉重地說道。
“哦。知道了。”我沒什麼表情地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醫生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拍拍我的肩膀,“早點休息。別想太多。”
我一呆:這傢伙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我不能當忍者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醫院,每天都有不少人來看我,看來這個身體的前任人緣還不錯。只不過那些人充滿同情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有些人甚至一臉悲痛地彷彿死了自己的老孃一般!
“不過是不能當忍者罷了,真的沒什麼的。”
“伊賀,你想哭就哭吧,不用對我們強顏歡笑!”
類似的對話每天都要上演十幾遍,結果每次到最後,我都不得不應大眾要求灑上幾滴男兒淚,那些人才肯作罷。
砂忍村取消了我的忍者編號,同時給了我一筆工傷賠償,我對這個世界的錢沒什麼概念,之前不是當野人就是蹲監獄,沒有用過一分錢。於是請教醫生,醫生看了存摺上的金額後,皺著眉頭道:“省點用的話……半年吧。”
“……”這個村子也太小氣了吧?好歹也是五大忍村之一吧!?
醫生面露不忍,對我說道:“要是以後生活有困難,可以來找我。”
我感動:醫生,原來你是好人,之前罵你是我不對!
一直修養了兩個多月,我的腳傷才好。看來我只有在剛復活的時候,傷才能好得特別快。我繞著床走了幾步,正常走路還行,跑跑跳跳就不可能了。對此我倒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本來就是普通人。
既然我能走了,那位總是念叨著“要把病床讓給更需要的人”的醫生,肯定是不會讓我再待下去了,到前臺辦理了出院手續,順便查詢了自己的住址(上次怎麼就沒想到呢?),拿上我不多的行李(主要是別人送的慰問品),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
結果過了半個多小時,走了五六條街,我卻還沒有找到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