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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上狠狠捱了一腳,然後雙手被綁上,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帶倒刺的鋼鞭在我赤、裸的背上劃過,肌肉被生生拉扯下來的疼痛令我全身抽搐,我的慘叫淒厲而尖銳。
我比任何時候都痛恨這具忍者的身體。
為什麼這麼敏銳?
為什麼這麼耐打?
為什麼不讓我暈死過去?
我說,我叫葉凡,普通人。
我說,我不知道印之書,但我知道印刷術,你要嗎?
我說,大叔,你很女王受,但是我比較喜歡帝王攻。
……
……
……
我想我又做夢了。
我躺在陽臺的躺椅上曬太陽。
我家的貓跳到我身上,露出它雪白的肚皮讓我摸。
我的小侄女跑來找我說故事,我跟她講《青鳥》,我告訴她,只要懷著善良,仁愛,慷慨的心,就會到達幸福的道路。
小侄女沒聽懂,於是我舉例告訴她,如果她把自己的巧克力分我一半,她就會到達幸福的道路。
小侄女想了一下後,歪著腦袋告訴我,她更喜歡聽我說《賣女孩的小火柴》。
我還沒來得及得意自己教育的成功,腦袋就被大哥敲了一個暴慄:“小凡,你又教壞我家女兒。”
……
我的腦袋被狠狠撞在水泥地上,溫熱的血糊了我滿臉,我迷糊地睜開眼:怎麼我還沒死嗎?
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你輕點,弄死了就不好向上面交待了。”
另一個人“嗤”了一聲,說:“放心,死不了。我還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刑訊的時候睡著。”
然後“砰”的一聲,牢房的門被重重關上。
血糊住了我的眼,我想抬手擦,可惜我的手動不了。我努力地睜大眼,我想這樣或許可以讓血液從眼睛裡流出去。
一隻粗糙的手替我擦去眼睛上的血液,他擦得很重,可是我很感激他。
終於能看見了,我發現手的主人是一個小男孩,八、九歲大,金髮藍眼,很可愛。
我朝他微微一笑,說:“謝謝。”
小孩問我:“大叔是因為什麼原因被關進來?”
我想了一下,說:“大概是因為我弄丟了印刷術吧。”
“啊,那一定是很厲害的忍術吧?”
我笑:“是啊。那是很了不起的術。”四大發明啊。
我說,我叫葉凡,普通人。你叫什麼?
小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還以為大叔是忍者呢。我叫迪達拉,粘土造型師。”
我笑得更開心了,炮灰見炮灰啊,這算不算物以類聚?
於是我說,小迪你好啊,你要不要聽我講故事?(你又開始拐騙小孩了!)
*** *** ***
這裡是巖隱的重刑犯牢房,每天我都會被帶出去拷問,如果傷勢太重的話,就會有醫療忍者來為我治療,然後,接著拷問。
我都不知道他們對我試過多少種刑具了,因為懶得計算,只是每次小迪都會大驚小怪的看著我的傷口:“哎呀,今天又換了一種刑訊嗎?”
小迪說,刑獄長(就是打我的那個大叔)是一個整天叫嚷著“拷問藝術”的變態。
對於“變態”這以詞,我深表贊同。
小迪說,他因為嘗試將查克拉混入物質而犯了村裡的禁忌,所以被關了進來。
“那些都是不懂藝術的笨蛋。”他說:“真正的藝術就是爆炸。”
我很受教的點頭,並建議他以後用藝術來終結那個拷問變態。(這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
從此以後小迪將我引為知己。
我跟小迪講我自編的童話。
小迪是個好孩子,每次都很認真的聽完。於是我大受鼓舞,在繼《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不得不說的故事》之後又創作了《阿拉丁和神燈秘史》。
小迪問我為什麼總喜歡說《青鳥》。
我告訴他,青鳥是一種幸福鳥,如果它飛過誰的頭上,那麼那個人就會獲得幸福。
小迪說這裡是重刑牢房,別說鳥了,蚊子都飛不進來一隻。
我白了這個沒悟性的小屁孩一眼,說:“《青鳥》這個故事,主要是告訴我們,只要相信希望,你就能獲得屬於你的幸福。”
小迪歪著腦袋看著我,問:“你相信希望嗎?”
“Sa~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