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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平靜的聲調,聽不出一絲漣漪。可惜,他的面部被布遮住,我不知道他的臉是不是同他的聲音一樣的平靜。
“呵……”我輕笑一聲,雙手猛地發力將踩住我的暗部掀翻,再踩上一腳。“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可以隨便放棄的人,還妄談什麼保護!”
踢開那個暗部,我一步一步地朝我愛羅的方向走去。
“喂!你瘋了!”先前抓住我的忍者攔在我面前,“就你這樣過去會死的!”
“讓開。我要去找他。”
“你……”對方還想再勸,風影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讓他去。如果他不怕死的話。”
我回頭對風影嘲諷一笑:“我怕死。因為我怕疼。可是,我更怕他一個人躲在黑暗中哭泣!他不是怪物,他是,我見過的,最乖巧的孩子。”
是我一直都太天真了,我以為,只要將他與眾人隔絕,就可以不讓他傷人。可是,我卻忽略了他的感受,他是人,他會渴望與別人交流,他會渴望被別人接受。
我不應該對他動手的,明明知道他已經受過夜叉丸的背叛,一顆心早已經千瘡百孔,為什麼我還要再次刺激他?
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也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啊!
從什麼時候起,那個孩子已經住進到了我的心裡?
是他無助地哭倒在我懷裡叫著夜叉丸的名字的時候?
是他每次都小心翼翼地偷看我的臉色生怕我不高興的時候?
還是他靠在我的肩上重複著我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的時候?
我一步一步緩慢地朝我愛羅走去,我的身體很痛,全身的骨頭彷彿都被摔散了,我的腳骨,因為先前勉強動用查克拉而再次裂開,每走一步,彷彿都踩在刀尖上一般。
四周的忍者,都默契地為我讓出一條路。
我感激他們,卻沒有多餘的力氣做出回應。
我的眼裡,只有一個身影,他站在倒塌的教學樓上,他獸化的手臂在肆意地飛舞,多數的忍者都經不起他輕輕一擊,他的表情猙獰,唾液順著唇角流下,他的聲音,狂暴而尖銳,我聽得出,那是他痛苦的悲鳴。
我站在我愛羅的面前,看著他低聲道:“跟我回家吧,我愛羅。”
下一秒,我被重重地擊飛。
我再次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跟我回家,我愛羅。”
我愛羅的眼裡猶豫了一秒,又再一次將我打飛。
我怒!我又不是小強,你用得著每次都這麼重地拍我嗎?
我坐在地上,瞪著他:“你跟不跟我回家?”
不理我是吧?好,那就不要怪我出絕招!
緩慢地結印,將查克拉聚集在手上,然後一瞬間放出,“土遁·巖宿崩。”
身後已經被毀了一半的教學樓開始搖晃,下一秒,鋪天蓋地的落石朝我砸下來,我不閃不避,雙眼瞪著我愛羅:有本事你就不要理我!
“不要!”
小小的身影撲向我,一張巨大的盾牌擋在我的上方,我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終於讓我抓到了吧!”
“為、什麼?”我愛羅瞪著眼睛看著我。
“因為,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
“很、重要的……話?”
“嗯。很重要。”我輕輕地將我愛羅抱在懷裡,低聲道:“對不起,請原諒我。”
姐姐哥哥和弟弟(一)
“肋骨斷了2根,內臟出血,最糟糕的的是左腳,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柺杖了。不是叫你要注意的嗎?”醫生一邊數落我,一邊為我療傷。
“拜託。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大夫,要時刻關注病人的情緒?咳咳……”我喘了一口氣,繼續調侃道:“你就不怕我情緒低落得抑鬱症?”
醫生“嗤”了一聲,對我不屑道:“你還是少說點話吧!我看你這個咳嗽的症狀是註定要留下了!”
我愛羅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一臉愧疚地看著我,我對他搖了搖頭,告訴他不是他的錯。
我愛羅抿著嘴沒說話,我知道他還在自責,於是朝他笑笑:“其實這樣也好,以後你只要聽見咳嗽聲就知道是我回來了。咳咳……簡直堪比全天候發聲定位器。”
醫生“噗嗤”一聲笑出來,斜眼看我,“你倒樂觀!”
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其實我也挺鬱悶的,這個身體才27歲,如今就要像個老頭一樣杵著柺杖,說一句話還要咳兩聲,實在對我風流倜儻的形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