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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變得嗜睡,體力也越發不濟,我想應該是上次受傷的緣故。從醫院出來,醫生的話一直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這具身體如今已變得破破爛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撐多久。
回家的路上遇到幾個伊賀的熟人,硬被拖去酒館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伊賀的人品太好了,我居然被人輪番敬酒,幾輪下來,就已經頭暈腦漲快到醉倒邊緣。
“咳咳……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我求饒。
“伊賀,怎麼酒量變得這麼差!”
“就是就是,當年的拼命三郎到哪裡去了?”
“嘿嘿,我看他是轉職做奶爸了,整天跟在小鬼屁股後面跑!”
我怒,一柺杖敲過去:“你丫的說誰是奶爸!我×!”
周圍的人起鬨:“敲得好!佐間這傢伙就是嘴碎,教訓他!”
“哈哈哈……伊賀!再來一個!”
佐間跳起來:“西騰津!你這個落井下石的東西,小心我告訴奈奈美你這次在水之國勾搭美女的事!”
西騰無所謂地笑笑:“愛說就說去!”
“哈哈……佐間,你還是算了吧,那個沒節操的傢伙勾搭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旁邊的人拍拍西騰的肩膀,“話說回來,你和奈奈美什麼時候結婚?”
“結什麼婚。”西騰落寞地笑笑,“這條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交代在任務上了,還是別耽誤別人的好。”
……
一時眾人間的氣氛冷卻下來,忍者就是過著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日子,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所以忍者一般都是本著及時行樂的心態風花雪月,卻很少真的談及感情。
想到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有這麼一班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也算是不枉來一遭,一時間,我豪氣頓生,舉杯高叫:“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幹了!”
眾人拍手,“說得好!有今生,沒來世!幹了!”
“幹了!幹了!”
“吼吼!”
氣氛又再度熱烈起來。
所謂男人的友誼,多半是在酒桌上培養出來的。喝到最後,我已經跟那幫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就差沒有搓土為爐,點草為香了!
……
從酒館出來,我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手上揮舞著一個酒瓶子,還不忘唱上一首抒情地歌:“今天不回家,啦啦……咳咳……咳咳……”
眼前出現了一雙腳,我順著腳抬頭往上看,咦?這張臉怎麼這麼熟悉?
“啊!”我腦袋靈光一閃,右拳敲在左手掌上,恍然大悟:“你是小熊貓!”
“……”對面的熊貓囧囧有神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蹭蹭:“小熊貓,你吃竹子嗎?”
“葉凡……你身上的味道好重……”我愛羅皺著眉頭,卻沒有把我推開。
我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這隻熊貓,面板好白,好像很可口的樣子,真想啃一口……下一秒,我張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嘔……呸呸……”怎麼都是沙子!我怒指我愛羅:“你是哪裡來的泥貓!居然敢冒充我家熊貓!”
“葉凡……”我愛羅腦袋上滴下一顆巨汗,“回家吧。”
“不要!”我躺在地上耍賴,“把我家小熊貓還來!”
“噗嗤……”旁邊傳來一聲輕笑,我尋聲望去,只見那隻泥貓的身邊站著一個大花臉,頭上還長著兩隻貓耳朵,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我一下子跳起來衝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的貓耳朵上捏捏,“你是花貓嗎?”
“……”
勘九郎的拳頭捏了捏,看了身邊的我愛羅一眼,決定將這個仇押後再報。
我左看右看,覺得這兩張臉好相似。
“莫非……”我摸著下巴,忽然得出一個結論:“你們是兄弟!”(勘九郎:廢話!)
然後,我激動了,一把拽過那隻“花貓”,推到我愛羅的身上,“請不要大意地發展兄弟禁斷吧!”
我愛羅用沙子將勘九郎擋下,勘九郎置身於我愛羅的沙子中一臉慘白,生怕我愛羅一個不高興就將他給捏了。其實他多慮了,好學的我愛羅此刻還在想著“禁斷”是什麼意思。
某人繼續發酒瘋中:“要年下!一定要年下!我萌‘弟兄’這個配對!”
“葉凡,”我愛羅過來拉我,“回家啦。”
我反手抓住我愛羅的手,再拉過勘九郎,然後將他們倆的手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