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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調譏諷:“知道你捨不得。放心,不會是毒藥。你若是不信,可以先拿小動物做試驗。”
……這隻該死的狐狸!
不過,他們兩個知道的,絕對比他們所透入出的要多,我可沒忘記兜狐狸曾是蠍的手下,不知道他從蠍那裡知道了我多少的事。
看著兜遠去的身影,我緊緊地握著藥瓶,藥瓶邊緣的稜角刺入手心,有一種鈍鈍的疼……
“要去嗎?”虛煉在我耳邊問道。
“大蛇丸那個人說一不二,他既然說了不會殺我,那我就是安全的。而且……在他身邊只要三年,我就徹底自由了……”
“既然你心裡已經有了選擇,你還在猶豫什麼?”
我咬咬唇,“我不知道……”
有些疲憊地躺下,看著漫天的煙花,我忽然間失去了所有的觀賞興致。
“虛煉你說,人為什麼有的時候明明知道最正確的做法,卻總還要猶豫呢?”
“大概是因為,他們沒法將理智與感情分割吧。”
“那有沒有人,能夠將理智與感情分割呢?”
“有啊。”
“誰?”
“你身邊的那一群不都是嗎?”
“……”
獨自看著漫天的煙花盛放,我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人們總要把煙花和寂寞聯絡在一起。因為一個人看煙花的時候,最是寂寞。
耳中聽到一聲輕微的響動,我以為是迪達拉來了,隨口說道:“你回來啦。”
“怎麼就你一個人?”
這個聲音……我轉過頭,看到鼬正站在一旁。他怎麼過來了?
“迪達拉呢?”
“他去給我買點心了。”
“你倒會指使人。他還真聽你使喚。”
他什麼意思嘛……想吵架嗎?我眯起眼睛,不爽:“總比某些人好吧?答應別人的事,總是做不到。”
“我當初答應你的是,替你做一件不過分的事。你不要總是偷換概念。”
“切!我怎麼知道你‘不過分’的準則是什麼!”
“第一,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第二,不能違揹我的原則。”
“這樣啊……”我轉過頭看著他,笑:“那不如,你跳一支舞給我看吧。”
鼬的臉上出現一瞬間的崩潰。
我繼續BT的笑:“或者是唱首歌?你自己選一個吧。”
“你不要太過分了!”
總要做出的選擇
看完煙花回來,半夜的時候颳起了大風,到了第二天清早,外邊開始下起暴雨來。我仰頭望天,連老天爺也在幫我嗎?咱的人品什麼時候變好了?遠目……
總之,行程就此被耽擱了下來。
“你說怪不怪,昨晚那麼大的風,連花盆都砸爛了,這狗愣是一聲沒叫!”
“是病了吧?瞧它這模樣,沒精打采的……”
“我看是年紀大了,這狗今年都十一歲了,怕是沒多少日子。”
呃,原來那狗有這麼老了麼?早知道昨天就少喂點麻藥了……看來兜狐狸的藥效果還挺好的。手上提著剛買來的早餐,我面無表情地從正在閒聊的旅店老闆和老闆娘身前走過,這家店的服務真差,居然沒供應早餐。
放下早餐,我跑去叫迪達拉起床,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整晚沒睡,頂著兩個黑眼圈,腳步虛浮地跟著我“飄”到餐桌前,三下兩下將早飯塞進嘴裡,又一路“飄”回自己的房間。
我有點無語:“他怎麼了?”
虛煉搭腔:“被你打擊的唄。”
“我什麼時候打擊他了?”
“昨天人家跟你表白,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餓了。”
“這不就結了。”
“……”
被虛煉這麼一說,我有些食不知味,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早餐,過了一下,鬼鮫出來了。有他在一旁,我又感覺氣氛好了些。鬼鮫這個人胃口好,我一直覺得吃飯就要和胃口好的人一起吃,看對方吃得香,自己也覺得有胃口。
特別是他吃完以後又加了一句:“沒你做的好吃。”
我頓時喜笑顏開,鯊魚君你真識貨。
正好這時,鼬也出來了,我本來想叫他過來吃早餐,結果這丫陰沉沉地瞥了我一眼,拽拽地走了。
什麼意思嘛……臭屁的黃鼠狼!
“你剛才看見沒有?”虛煉在我腦海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