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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吵了半天,我估計是不會動手了——要動手早就動了。
鼬靠在一旁閉目不語,一臉疲憊。一天內使用了兩次月讀,對他的負擔確實太大。
我的耳朵裡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振翅聲,有東西……
鼬睜開眼睛,手臂一動,一枚飛鏢從他手中飛出,接著聽到一聲鳥的哀鳴,一隻黑色的小老鷹從空中掉下。
鬼鮫和迪達拉同時停下爭吵,圍了上來。
“被跟蹤了!”
“廢話!這不是明擺著嗎?”
“你才廢話!我的意思是木葉的那幫人居然還敢跟蹤!”
“不一定是木葉吧。”
“不是木葉還能是誰?”
“難說。”
我一邊聽著他們的猜測,一邊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面前這隻死鷹。這是專門用於偵察和追蹤的忍鷹。雖然眼前這隻看起來和別的忍鷹沒有什麼不同,但我還是注意到了它的尾翼上參雜了三根不起眼的白色羽毛……
只有兜狐狸養的忍鷹才有這個特徵。
見我默不作聲,迪達拉用手肘捅捅我,“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嚴肅地盯著面前死去的忍鷹,緩慢的說道:“晚飯是烤小鷹好,還是燜小鷹好。”
迪達拉嘴角一抽,無言地望著我。
過了幾秒,只聽鼬用比我更緩慢的聲調說道:“我覺得,紅燒比較好。”
於是,鬼鮫也抽了……
絢爛如煙花綻放
太陽一點一點西斜,落日的餘暉鋪滿了大地,天邊一片燦爛的金紅。秋風寒涼,紛紛揚揚的落葉在地面上淺淺地鋪了一層,一腳踏上,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前幾天在木葉大鬧了一場,當天晚上,那三個通緝犯湊在一處商量,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連九尾也不抓就打算先回基地。不過,我對此也沒什麼興趣,他們不抓就不抓吧。我只關心自己的將來。
揚起頭看向前方,遠處青黛色的群山連綿起伏一眼望不到盡頭。可是我知道,自己是離曉的基地越來越近了。
煩就一個字!
我隨意往路邊一坐,不走了。走在前面的三個男人同時停下腳步,無語地看著我。
臉上微微一熱,我硬著頭皮說道:“累了,要休息。”
“你十分鐘前才休息過的。”鬼鮫提醒我,語氣中已隱隱有發飆的跡象。
我繼續不怕死的刺激他:“我還沒休息夠!”
迪達拉也開始受不了我的無理取鬧,“那我用飛鳥載你吧。再拖下去就要錯過宿點了。”
“不要!”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暈飛鳥。”
迪達拉額上蹦出一個十字路口:“你以前都沒暈過!”
“我最近開始暈的。”反正能拖一時就拖一時,要是把他們惹惱了將我丟下就最好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一時間僵持不下。
最後鼬往路邊的樹上一靠,開口:“算了。再休息十分鐘。”
我煩悶地坐在原地,看著身影被夕陽拉得老長,金紅色的陽光照在身上,卻讓我有一種發涼的感覺。
“你這兩天怎麼了?”小迪在我旁邊坐下,問。
“沒什麼。”我悶悶地回答,眼睛望著金燦燦的陽光,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不自由不自由,不論走到哪裡都不自由!
“你……”迪達拉看著我,突然拉過我的手,“葉凡,跟我們回基地就這麼難過嗎?”
我抿著唇看著他,他的眼神清亮,沒有太多複雜的心思,一眼就能望到底。但正因為這樣,我更加能確定,他沒有放我走的打算。
有些茫然地回過頭,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感覺。我已經很努力地想讓自己開心了,但是隨著路程的接近,心裡的抗拒就越盛。
你即使對我好,也不會給我最想要的自由。
四周很安靜,風軟軟地吹著,從別處帶來了一陣清越的笛聲。
我愣了一下,隨即又反應過來,做出如無其事的模樣。這是一首很普通的笛曲,鄉野地方經常有人吹奏。我凝神細細傾聽,四個高音,兩個轉折,尾音被刻意拉長了兩拍……
迅速在腦海裡將音符排列組合,遮蔽掉重複的音節,剩下的音符程式碼是……煙花?
什麼意思?
“有笛聲。這附近有人家,不如晚上就在這裡借宿好了。”小迪握著我的手捏捏,“吶,葉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