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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不想撒謊,所以只好跟他玩文字遊戲。
鼬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我,“是嗎?”
問那麼多幹什麼?我有點不耐煩地點點頭。
得到肯定,鼬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道:“那真不巧,今天的晚飯就是青椒鑲飯。”
聞言,我無比痛苦地抬起頭,雙目含淚:“真的?”
“假的。”
我嘴角微抽,眼淚頓住,“你耍我啊!”
他噙著一抹淺笑,立刻轉移話題,“你該換藥了。”
我頓時全身僵硬……
身上的傷口,最嚴重的一處在腹部,其他有幾處的位置比較尷尬……他居然這麼自然地對我說“你該換藥了”?還有昨天的衣服……雖然我很猥瑣,喜歡吃正太和蘿莉的豆腐……但是吃和被吃是不一樣的啊……
“你在想什麼?”
一抬頭,發現鼬已經走到我身邊,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那個……我……”我猶豫著該不該開口詢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面帶不解地注視著我,看著他烏黑的眼睛,我的耳根處立刻開始發熱……
“大人,我把藥拿來了。”一箇中年婦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手上端著一盆水,胳膊上還掛著藥囊,“可以請您先回避一下嗎?”
鼬點點頭,“麻煩你了。”
腦海裡立刻傳來虛煉的狂笑聲,為我的自作多情。
我想我此刻的臉一定很黑很黑……
鼬走出房門,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狀似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剛才好像很失望。”
靜——
1秒,2秒,3秒。
然後,我的臉,不止黑,還開始扭曲了……
黃鼠狼,果然很討厭!
給我換藥的大嬸是城主府的傭人,她對我的恐懼多於恭敬,我想也是,那天晚上我將城主府裡的侍衛都殺光了,而鼬和鬼鮫又將那些巖忍都殺光了,她不怕才怪呢。
我覺得我們三人就像故事中的大反派,跑到別人的地盤,殺了人家的老大和武士,還霸佔了人家的府邸,驅使這裡的人為我服務,他們現在一定在心中祈禱上天賜給他們一個英雄,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當中吧?
“請您,將衣服脫了。”大嬸站在我旁邊低聲說道。
我抬眼朝她看去,她的臉上立刻呈現出一片驚慌,“對、對不起……”但很顯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對不起”我了。
“你不必害怕。”我忍不住輕聲安慰她,“我不會殺你的。”
結果她全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見此,我索性閉上嘴。現在的我已經脫離正常人範疇了,居然連安慰都令普通人無法接受!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的傷好了一些,總算可以下床走動,只是還不能劇烈運動。不得不說,這個身體雖然比不上鳴人的恢復力,但也不差,要知道腹部那一刀,若是再深個兩寸,就到肝臟了。
鬼鮫每天都在抱怨,因為他翻遍了整座城,都沒找到那個卷軸。
我疑惑地用眼神詢問鼬,怎麼他沒有將卷軸已經被我燒了的事告訴鬼鮫嗎?
鼬很平靜地轉開視線,面上一片淡定,好像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很好,既然他裝作不知道,那我也不會自討苦吃。
只是可憐了不知情的鬼鮫君。
這日,我到花園裡散步,聽到鬼鮫跟鼬在樹叢後面閒聊:“我昨天已經跟佩恩彙報過了,任務失敗。”
“他還有沒有說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提到九尾人柱力。”
聞言,我停下腳步,算算時間,還有十天就是中忍考試了,三代死後,鼬和鬼鮫會去木葉一趟,和木葉的上忍們發生衝突,修理了卡卡西,然後去抓捕鳴人順便再修理佐助……
“喂!丫頭,偷聽可不好哦!”鬼鮫隨手用鮫肌撥開我眼前的樹叢,衝我露出滿口尖牙。
我瞥了站在旁邊的鼬一眼,學著他上次的語氣:“我沒偷聽,是光明正大的聽。”
“嗤!”鬼鮫也不是很在意地笑笑,“我跟佩恩提過你了。”
我皺了皺眉,“你跟他提我幹嘛!”
“遲早都要知道的啊!”
我的心情更差了。看來我會復活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你們聊,我先走了!”
丟下一句話,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