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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眼窩下有兩道陰影,看來是熬夜的結果……想到虛煉說他在我床邊守了一天,我就覺得有些欠疚。
“對不起……”我小聲地說道。
迪達拉的眼皮動了動,睜開。他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還沒睡醒。
過了一下,他忽然伸出魔爪在我的臉上用力一掐,“痛不痛?”
我立刻慘叫:“痛死了!”
他滿意地點點頭,鬆開手,“會痛,那就不是做夢。”
我怒,伸爪子去扯他的黃毛:“你丫的死變態!你不會掐你自己啊!”
他笑嘻嘻地避開,還對我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我又不喜歡自虐,幹嘛要掐自己?”
切!你是不喜自虐,你喜歡自爆!
“你再想什麼?” 迪達拉又伸手在我臉上掐掐。
我繼續慘叫:“有病啊你!不要一直掐我,會痛的啊!”
他鬆開爪子,改在我臉上點點,“嘿……你現在的樣子好小!”
我白他一眼,鄙視:“你也沒比我大多少吧?”
他不理會我的鄙視,繼續問道:“喂!你是不是每復活一次都會變小?”
我老實的點頭。
“那你給我說實話,你從和我分開起,一共復活了幾次,或者說,死了幾次?”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嚴肅,讓我覺得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也沒幾次……”我吞吞吐吐,“就三次吧。”
“都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
被熊貓打成重傷病死一次,黃鼠狼殺死一次,兜狐狸弄死一次……
“你問那些做什麼?”
他的嘴角微抿,眼神銳利,“你說就是!”
可是我不想說啊……
在他的瞪視下,最後我只好閉上眼睛裝睡。
不說就是不說!咱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嘴巴緊!
過了一會,他輕嘆一聲,手在我的腦袋上揉揉,最後起身離開。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著被他輕輕關上的門,心裡頓時生出一股悶悶的情緒……
說不清,道不明。
養傷期間,迪達拉每天都會來陪我,吹牛聊天,打打鬧鬧,日子過得沒心沒肺,鼬一直沒看到,鬼鮫倒是經常會過來和我們聊幾句,順便提一下什麼時候回基地,每當這時候我就插科打諢將話題帶過。雖然傷口早就不礙事了,但是為了拖延時間,我一直裝病在床。對於我的小花招,我不知道迪達拉是不是已經猜到了,不過他既然沒說,我也樂得裝不知道。
然而過了十多天,大蛇丸聯合砂忍進攻木葉失敗,三代戰死的訊息傳來,我知道裝病的日子可以結束了。
鼬和鬼鮫要去木葉,就剩下一個迪達拉,如果我和他坦白自己不想去曉的基地,以我們的交情,他應該不會強迫我吧?再不濟,就他一個人,也未必看得住我……
所以我樂呵呵地站在門口目送鼬和鬼鮫的離去,就差沒有揮揮小手絹了。
但是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得意之後莫忘形!
我沒料到鼬會突然回頭,嘴還沒來得及合攏就被他抓了個正著。訕訕地閉嘴想要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他人已經來到我身前,開口吩咐:“你跟我們一起去!”
我張大嘴巴瞪著他——被被嚇的。“憑什麼?”
迪達拉也不滿:“你們做任務為什麼要葉凡跟去!”
“你看得住她嗎?我們一走她肯定要跑。”
鬼鮫也走上來幫腔,“是呢。組織的資訊不能外洩,她這幾天一直都裝病,擺明了不想跟我們回基地。”
我默……鬼鮫兄你也太精明瞭吧……
“葉凡,你會跑嗎?”
迪達拉問我,表情認真,看著他青藍色的眼瞳,我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不會!”
“那好。”迪達拉轉過頭對著鼬和鬼鮫,“我們也一起去。”
我再次張大嘴巴——這次是驚的。“我都說不會了!”
“嗯。”迪達拉點點頭,語氣肯定:“你在撒謊。”
我:“……”
……
對於我們幾人的離開,我想登川城裡的人應該是歡欣鼓舞的,他們事後有沒有放鞭炮慶祝跨火盆洗澡去晦氣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是鬆了一口氣吧?
走出城門的時候,我看到上次那個叫麻衣的小女孩,她站在城門口看著我們,滿眼的怨毒,卻沒有絲毫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