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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的是是非非,我無法評價。
但是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種東西,叫堅持。
他堅持了對木葉的忠心,堅持了作為哥哥的責任。
或許他不能實現自己的理想,或許他的所作所為註定以悲劇收場,但他依然堅持了下來,悲傷也好,痛苦也罷。當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疲倦,卻還有一份堅持留在心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懸崖上的風依舊不停地吹,冰冷的風似乎要將他的體溫掠走,即使我再用力地抱緊他冷硬的身體,也不能將他溫暖……
過了許久,我抱著鼬的雙臂漸漸變得痠麻,第一次發現,原來擁抱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我想鼬也一樣,他還要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必定比我更加艱難。
我不是富有犧牲精神的人,但我是一個好奇的人,所以有的時候我會管不住自己的嘴。
“為什麼不放下我?”
鼬看著我,表情認真:“我若放下你,下次就不知道去哪裡找了。”
原來是怕我將他的事透入出去。
我扯扯嘴角,不爽:“你還真是不放心我啊,其實我的嘴很緊的。”
他面無表情地反問我:“你希望我將你放下?”
聞言,我立刻將他抱得更緊一些。
他悶笑一聲,搖搖頭:“你這個人真是奇怪。”
我不滿地回了一句:“你才奇怪呢!”
他沒有理會我的反駁,只是繼續說道:“你有時會很膽小,有時又很無畏。能夠輕易交付信任,可轉瞬又在懷疑對方。大多數時候心很軟,殘忍起來也不輸任何一個壞蛋。一般時候順從乖巧,鬧情緒的時候又會不管不顧……”
我歪著腦袋一想,他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比如我經常說這樣不好,要改要改,結果到了下次,還是會繼續犯錯。經常鄙視那些八卦的人,可是每次聽八卦看熱鬧我都是最積極的一個。覺得別人這樣不行那樣不對,其實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沒少做。有的時候得過且過,有的時候又特別較真……
所謂多重性格矛盾的統一體,就是指我這種人吧?可謂是言行不一致的典型代表。
不過,我不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什麼不好。
我微微昂起頭,和他對視:“我不會放縱自己,但我也不會刻意約束自己。我懂得爭取,但我更知道放棄。我可以壞,但我也沒到泯滅良知的地步。我記仇,但如果報復的代價太大,我會選擇忘記。總之,怎麼輕鬆,我就怎麼活。”
他的眼中帶著笑意,替我總結:“說白了,就是沒心沒肺。”
我黑線,這個評價,我不喜歡!
然而,過一會,又聽他加了一句:“但是,也令人羨慕……”
風獵獵地吹,鼬被風吹亂的髮絲拂在我的臉上,在面板上泛起絲絲麻癢,他烏黑的眼眸中清晰地印出我的身影,我的心底忽然產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鬼使神差中,我伸出手,替他將臉頰邊的髮絲撥到耳後……
“鼬——”
鬼鮫的聲音突然響起,我的手一抖,不小心拽下了一撮黃鼠狼毛……
他頓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我捏著幾根黃鼠狼毛,緊張的嘴角狂抽,“我不是故意的。”
“下手真狠。”
我很沮喪:“真不是故意的……”
鼬點點頭,一臉瞭然,“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不然就不止一撮了。”
我:“……”= =
鬼鮫從上面扔下繩子,有他的幫忙,我們費了一點時間爬上懸崖。
死裡逃生,我發現腳踏實地的感覺就是好。鼬拿出傷藥替自己被灼傷的右手上藥,我走過去,從他手上接過繃帶替他包紮,這一次他沒有命令我,但是我卻做得無比自然。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手掌因為被灼傷,多處起了水泡……可惜我不會醫療忍術,這手就算治好了,估計也會留下疤痕吧?
鬼鮫對鼬手上的灼傷很感興趣,不過我們兩人都自動無視了他的詢問,好奇得不到滿足的某鯊魚精,最後只好轉移話題,和鼬商討先前那些巖忍來。
鼬認為,我們的行蹤並沒有洩漏出去,那些巖忍應該是從一開始就在此地埋伏好的,並非針對我們,而是針對所有從這裡經過的人。
對此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座叫登川的山城,恐怕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
我越發地好奇他們這次的任務了,居然連巖忍都來湊一腳,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