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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間後的鼬筒子一夜無夢安睡到天亮。
所以說,性格這種東西,真的跟年齡無關啊無關。
番外二
迪達拉第一次見到葉凡的時候,他已經獨自在巖隱的刑獄裡呆了很久。所以在見到葉凡的那一刻,他是興奮的,因為終於可以不用一個人了。
他替葉凡擦去蒙在眼上的血汙,見葉凡衝他露出感激的笑:“謝謝。”
嗓音沙啞難聽,笑容卻很乾淨。
迪達拉直覺這是一個愛笑的人。
在傷得這麼重的情況下,居然還能笑得那麼開心。特別是聽到他的名字以後。
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吧?
腦中一瞬間閃過這個想法,迪達拉隨即又放鬆下來,就算有企圖,他也不怕。對於自身的實力,迪達拉一直都很有信心。不管對方有沒有別的目的,至少在他逃出巖隱的刑獄前,就讓這個人暫時作陪吧。
葉凡說自己是普通人,迪達拉不信。從葉凡的身體特徵上看,很明顯曾經受過忍者訓練,而且暗部不會對一個普通人進行無休止的拷問。
但是經過幾天的相處,他發現葉凡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因為身為忍者不可能連最基本的查克拉提取都不會。警覺性也差得可以,有時迪達拉都湊到葉凡的耳邊了,葉凡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殺這個廢材真是輕而易舉。
不過迪達拉不喜歡殺沒有反抗能力的人。通常這個時候,迪達拉都會在葉凡耳邊怪叫一聲,然後一臉興味地欣賞葉凡受驚後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迪達拉心想這個人看起來笨笨的,對實力的判斷卻很準確。知道自己雖然只是小孩,但要殺他也只需要一個小指頭。
剛開始迪達拉只是把葉凡當做解悶的物件,可自從和葉凡談過什麼是藝術以後,迪達拉就決定喜歡這個廢材——因為他稱讚了自己藝術。這是以前都沒有過的事。
顯然迪達拉不知道葉凡只是在習慣性“拍馬屁”而已。做為一個成年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葉凡早練就了一張巧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正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沒事你誇誇我,我誇誇你,大家皆大歡喜。對於葉凡來說,“拍馬屁”是一種語言藝術,有利於人際關係往良好方面發展。反正只要動動嘴皮子,成本又為零,何樂而不為?(大家一起鄙視這個虛偽又諂媚的女人吧。)
但不論真相如何,相比巖隱村裡的人,葉凡在迪達拉的眼中無疑是有品味的,儘管他很廢。
葉凡喜歡講故事。雖然迪達拉對葉凡的故事興趣不大,聽過就忘,但是在這陰森森、靜悄悄的牢房中,有一個人總在你耳邊不停地說啊說,至少會讓人覺得有些人氣。有時又會覺得葉凡很煩,特別是他在思考逃出刑獄的方法時,葉凡還在一旁說個不停。
真是個像女人一樣多話的老男人。
其實迪達拉也知道,葉凡只是想透過說話轉移對疼痛的注意而已。對於刑獄長的拷問手段,迪達拉一直都很清楚,要知道那個拷問變態,就是以對酷刑的極度狂熱而聞名於巖隱村的。
整整一個月的拷問,迪達拉也記不清那個變態到底對葉凡用了多少種酷刑。他看得出,關於那個“印刷術”,暗部其實已經不在意了,那個拷問變態純粹是對葉凡拷問上癮了。
看到葉凡每天受完刑被抬回牢房後還能對自己有說有笑,沒心沒肺苦中作樂,迪達拉覺得光憑這一點,這個人就已經脫離普通人的範疇了。
有趣的傢伙。
有時他也在想,如果那種酷刑用在自己身上,他能不能像葉凡一樣,少根筋的笑著面對?
漸漸地,受到影響的迪達拉,開始樂於和葉凡一起胡說八道胡言亂語胡吹海侃。要說找樂子排遣寂寞這種事,葉凡一直都是此中高手。她就算是隻有一個人,也能在腦海裡編排小劇場,天馬行空胡思亂想自得其樂。
混熟了以後,迪達拉無意中發現葉凡居然還是個文盲。這個發現讓他鄙視了葉凡好一段時間,不過葉凡對此視若無睹,臉上也沒有絲毫羞愧,反而趁機讓迪達拉教她認字。
厚臉皮。迪達拉一邊這麼評價葉凡,一邊又很享受葉凡討好的笑。雖然他願意教葉凡認字,但他從來就不是個好老師,不懂得從基礎教起,經常是想到什麼教什麼,十分隨意。
他教葉凡的第一個詞是“迪達拉”,第二個詞是“藝術”,第三個詞是“粘土”。
前三個詞看起來還挺正常的吧?
然而接下來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