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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太過寂寞了吧。因為明白活著的意義僅只是活著,所以就想找一個能夠寄託的東西,然而,卻無法接受註定的失去。
何必呢。
黃鼠狼說,現實也許只是鏡花水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執念中。
前半句咱同意。
一場遊戲一場夢,做人不必太較真,較真了只會痛苦。
看看那隻黃鼠狼活得多痛苦,典型的自討苦吃。
我搖搖頭嘀咕道:“其實身份啊,人生目標之類的東西,難道就那麼重要嗎?大不了自己想一個唄。以為自己是白毛就很滄桑嗎?看看同樣是白毛的卡卡西,人家雖然年紀一把,行為猥瑣,也沒啥高遠的志向,唯一的愛好就是曬太陽看小黃書,但至少活得輕鬆……”
嘴裡唸叨著兜狐狸,我的手上也不停頓,開啟大蛇丸留下的卷軸,當看到那個尚未完成的印式時,眼淚,在一瞬間滑落。
有的時候你覺得自己並不在意,其實那只是因為還未戳到你的柔軟處。
……
半天后,佐助的四人小隊終於分開行動了,鳴人他們卻還有趕到,劇情果然是強大的。
時間已經不多,迪達拉很快就會和佐助相遇。
我只能先出手。
話說佐助這傢伙因為曾經被我揍過,三年來總是想找我比試賺回面子,不過最後都被我找藉口給避開了——因為不喜歡打架,也沒信心能贏他。現在我自動送上門,下場會不會很悽慘?
懷著悲壯的心情,我走到佐助面前,“直接說了吧,我今天是來找你單挑的。”
“你終於不迴避了?”
……我倒是想啊。
我開始提條件,“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原路返回。”
“可以。”他很爽快的答應:“但是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告訴我宇智波鼬的行蹤。別拿你不知道來搪塞我,我知道你認識他。”
……認識也不代表我就知道黃鼠狼的行蹤吧?最多告訴你曉的基地在哪裡。不過這種事,要不了多久他也會知道。
我剛點頭同意,佐助就紅著眼,從腰側拔刀快速斬向我的門面——對著女孩子的臉下手,真是超沒風度!
右手執苦無擋下他的長刀,立刻就感覺到從刀上傳來的大力不是我能抗衡的。順著這股推力滑開半步,身體朝後呈90°彎曲讓過佐助的長刀,苦無脫手射向他的心臟,同時右手撐地維持住身體的平衡,迅速飛起一腳直踹對方的命門——你想毀我容,我就讓你宇智波家絕後!
佐助的臉瞬間僵硬,抬起空著的左手抓住我的腳。果然,男人在遇到斷子絕孫的問題上,總是比較敏感。
要知道在這種時候,他若是顧得上抓我的腳,就會顧不上飛向自己心臟的苦無!
一條白蛇從佐助的袖中飛出,千鈞一髮之際擋在他的心口處,承受了這一擊。
而此刻我的腳正被他抓在手中。
佐助抓著我的腳橫甩過半個圓圈,手一鬆開,我整個人就飛出去撞上一旁的大樹,再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吐出一口血,鄙視動手打女人的男人!
他緩慢地走向我問道:“宇智波鼬在哪裡?”
“……”拜託,我還沒輸呢!
我抬手指指他身後,身體化作花瓣四散飄飛。
另一個我正站在佐助的背後,在他轉身的瞬間將硬化的爪子插入他的左胸,我好笑地看著他的面癱臉,“你現在就問,會不會太早了點?”
他的身體慢慢地像冰一樣融化殆盡。然後空間發生短暫的扭曲,很快又恢復原狀。
我和佐助面對面站在彼此身前,雙方都完好無損。
之前的打鬥,其實只是站在原地拼幻術。
佐助冷冷地盯著我,“我再問一遍,宇智波鼬在哪裡?”
“……”不愧是兄弟,這兩隻兔子眼盯起人來還挺有威懾力的。
見他準備放棄幻術直接動手,我立刻抬手認輸,“停!不打了!我說!”
大概是沒想到我這麼沒“骨氣”,佐助稍微詫異了一下,再次恢復面癱臉,“你想騙我?”
對啊對啊!我確實準備騙你!
我對他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你要是不信我說的,我可以親自帶你去找他。”
他猶豫的盯了我半響,最後還是點頭同意。大概是覺得我人在他手上,不怕我玩什麼花樣吧。
可惜我就是打算玩花樣。
我剛剛感覺到虛煉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