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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雖然蒙古小姑娘們萬般不捨,但還是被迫收拾行囊開始了回鄉之旅,不過,一個個都還是如願以償的給弘暄送去了小禮物。
這下可把弘暄給難住了,自己上哪去找那麼多的小物件啊?但來而不往非禮也,作為受過良好教育的堂堂皇孫,怎能比沒上過學堂的小姑娘還不知道禮數?於是,下一秒,弘暄就當起了禮物中轉站,將漠南的禮物轉送給漠北,將西邊部落的轉送給東邊,反正大家的親疏遠近大多是與距離成正比,距離越近,關係越近,距離越遠,關係越遠。
雖然萬事都有例外,但弘暄才走了黴運,眼下正是鴻運當頭。這伎倆楞沒被人戳穿。
到最後,弘暄手中就只剩下拖婭送的禮物了,畢竟是親戚,弘暄可不敢敷衍,不僅收好了託婭的禮物,還專門從熱河行宮中拿了副文房四寶送給託婭,告訴她沒事就練練字,全當消磨時間,喜得拖婭當場誇下海口,一個月後一定要親自給弘暄寫信。
不過弘暄也沒忘叮囑拖婭,千萬別告訴娜仁吉娜,免得惹麻煩。
託婭很守信,但娜仁吉娜最終還是找上了弘暄。
弘暄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娜仁吉娜竟然會跟著太后去京裡小住。
於是,當弘暄在中途歇息時節去給太后請安時,便被娜仁吉娜給逮住了,“我送你的玉佩呢?怎麼沒見你帶?”
弘暄笑道:“我不喜歡帶這些。”
娜仁吉娜想了想,道:“那我叫人做個荷包,你將玉佩放裡收著。”
弘暄點頭沒有拒絕。
但娜仁吉娜身邊的侍女太厲害了,才一天功夫就將荷包做好了,於是,弘暄手中便多了個荷包。
接下來的幾天,娜仁吉娜只要一見到弘暄就會問:“你怎麼也還帶以前的荷包啊?”
弘暄道:“這是額娘給的。自然得好好帶著。”
其實那不過是其木格守著丫頭們繡的,其木格繡的連老十都瞧不起,其木格自然也不想弘暄被人笑話。
但弘暄的話卻成功堵住了娜仁吉娜的嘴,可不想沒兩天,娜仁吉娜又說了:“弘暄,我找人給你重新編個帶子,編素色的。”
若玉佩還在手裡,弘暄肯定早就說,我還你得了,但這東西還不知在蒙古哪個部落裡落了腳,弘暄只好推說不用。
但娜仁吉娜一得空便扭著弘暄嘮叨。弄得弘暄半夜爬起來給安安寫信,很是抱怨了一通,末了還叫安安抽空去廟裡幫自己上柱香,免得老是流年不利,當然還不忘告誡安安,別輕易給人送東西,與其讓別人糟蹋她的心意,還不如拿去哄弟弟們玩。
心煩意亂的弘暄還在信中告訴安安,他覺得蒙古酸(奶)不錯,準備回京找人試試,叫安安找老十拿點本錢,他們好一起掙點零花錢,免得弟弟們到時候買東西,他們這做哥哥姐姐的沒錢付帳。
其實弘暄還想將三胞胎的月錢也給拉過來,但因其木格早就發過話,三胞胎的錢得等他們懂事了,才能由他們自己支配,因此弘暄便沒叫安安打弟弟們月錢的主意,而是請安安去找老十,至於其木格,弘暄是想都不想,若給其木格說了,自己和安安沒準未來二十年都見不著月錢在哪,有十四的前車之鑑,弘暄深刻意識到男子漢大丈夫兜裡不能沒錢。
當弘暄不勝煩擾之際,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帶著大隊人馬終於回到了京師。
眾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康熙下的一道旨意給弄暈了,康熙向諸皇子宣佈:“皇太子允礽自復立以來,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託付此人。朕已奏聞皇太后,著將允礽拘執看守。”
十月初一,康熙又以御筆朱書向諸王、貝勒、大臣等宣諭重新廢黜胤礽的理由,而且還告誡眾人,若以後有人說太子已洗心革面,改過自新。請求將其釋放,他是聽也不會聽,就將這等說情之人立馬拖出去砍了。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再也沒了希望。高興者有之,沮喪者有之,但在這種情形下,沒人敢輕舉妄動。
弘暄也老老實實的待在阿哥所的院子裡,門都沒去串過,更別說製造機會觀察四阿哥了。
弘暄雖然不清楚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找到了什麼證據才會那麼鄭重的叫自己提防這位信佛的四伯,但一路上,弘暄還是抓住一切機會悄悄打量著四阿哥,最後得一結論,看來自己的道行確實不夠,竟然沒看出一點端倪。
本想回京後再接再厲的,但沒想到康熙將儲君給廢了,朝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弘暄自然不好在乾清宮多待,每日都是用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