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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自以為是的似褒似貶的剖析著自家人的(性)格,而留在前山寨的安安已經接近成功的騙取了三胞胎的各種儲蓄金。
說是接近成功,那是因為安安獲得了三胞胎的口頭承諾。三人皆一致同意將錢如數奉獻出來,能不同意嗎?天天被安安用各種玩具和吃食賄賂著,哪怕安安教他們說“阿瑪、額娘是壞蛋”,三個小傢伙肯定也會鸚鵡學舌,何況只需要點頭說聲“好”,老十雖然傻乎乎的,但他孩子們智商的基因都有著突飛猛進的改良。
安安在問三人:“將你們全部的銀子都借給哥哥和姐姐好不好”時一定會挑人多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給自己找證人,表示自己可沒巧取豪奪,免得其木格不認可自己與弟弟們達成的協議。
別看三胞胎貌似傻乎乎的胡亂點頭,但卻也只是給安安畫了個好看的餅而已,解不了飢渴。
無他,三胞胎所有的銀錢財物全在其木格手上握著,漫說安安,就是三胞胎自己也不知道其木格藏在哪裡。
但這一點,安安是早就知道的,她打主意的是三胞胎得的各種賞賜,雖說貴重的都會給收起來,但總會有一兩件放在屋裡當擺設。
可是安安在三胞胎房裡翻箱倒櫃的搜了半天,除了一堆玩具,再沒發現任何有用的裝飾品。
裝飾品沒用,那是因為他們全無一例外的缺著胳膊少著腿,安安明明記得修兒屋裡有個小鬧鐘,結果找出來一看,連架子都給摔壞了,修兒還算鬧騰最少的,其他兩兄弟就更不用提了。
看著又你爭我搶將一堆破爛玩得不亦樂乎的三個弟弟,安安暗暗慶幸,還好自己做了兩手準備。叫人將給老十的信早早發了出去,沒在一棵樹上吊死。
安安倒不是自私,只想變賣弟弟們的財物,而是因他們的月例一多半都拿去做了慈善,其木格早就防著他們不去節流,而是打著歪主意開源,所以將安安和弘暄屋裡的物件全都登記造冊,還威脅他們,但凡少了一樣,按市價十倍賠償,比高利貸還高利貸。
於是,安安只得日夜翹首期盼其木格早日歸來,當然,若老十捎帶回的銀兩能早日到岸,安安倒不介意其木格在呂宋多逗留些時日。
不過,安安也沒忘將自己籌錢的情況寫信告知弘暄,叫弘暄稍安勿躁,信中還建議弘暄別不好意思,若趕著開工,先從作坊佘些(奶)粉子,男孩子,臉皮可不能太薄了。
弘暄此時哪還記得賺零花錢,早一門心思的人前人後掙著表現。
也許是心理作用。弘暄總覺得上書房伺候的太監對弘時和自己要分外殷勤幾分,從而更加篤定了四阿哥就是老十這個級別最強有力的競爭者。
弘暄猜得不全對,四阿哥確實是最有潛力的皇室競爭者,而且還是最終勝利者,但仗著自己親孃是貴妃的老十與他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可弘暄小小年紀,哪知這麼多,雖說也聽到小道訊息,說康熙不打算立即立儲,但弘暄以為不立即立太子並不表示永遠不立,而且在老十不在京城的情況下,康熙放出此言。很有可能就是變相的等老十回京。
想入非非的弘暄強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一面告誡跟自己進宮伺候的嬤嬤行事小心,不得丟了敦郡王府的臉面,一面對自己的起居飲食暗暗上心。
此外,弘暄還抓住一切機會去給太后請安,陪著太后嘮兩句嗑,若在太后宮中遇到五阿哥,也乖巧得很,時不時的請教兩個蒙語語法,喜得太后越發合不攏嘴;至於太后的小客人,娜仁吉娜,弘暄也不再躲著,而是很有耐心的就早不知送給哪位小姑娘的玉佩繞著圈子,打著太極。
當然,弘暄也知道行事要低調,至於其他宮中,弘暄是一次也沒去串過門,就是十四處,謹慎的弘暄也只去拜訪過一次,就那一次還是與弘春探討功課。
至於在宮裡遇到其他叔叔伯伯,弘暄還是如往常般,既沒刻意討好,也沒拿出準皇太孫的小人得志樣,一板一眼的有問有答,讓人挑不出什麼好,也找不出什麼錯。
倒不是弘暄心機深重,而是在熱河的遭遇,讓弘暄對這幫叔叔伯伯都起了戒心,弘暄可不想老十還沒當上太子,自己就丟了小命,那太虧了!既然眼下沒什麼自保能力,自然還是別引人注目的好,所以弘暄選擇了一如既往。
自然,最大的老闆更不能忽視,弘暄知道康熙心情不佳,但又不知該如何寬慰,弘暄以為。既然不能讓康熙開心,那最起碼也不能惹康熙生氣,於是便越發賣力的攻讀課本,作業完成的是又快又好,無形中倒也給了康熙一絲小小的安慰,雖說兒子們都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