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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嚇嬤嬤!”
這廂的衙役見三個小阿哥一起發威了,便都後退幾步,將巡撫亮了出來。
嬤嬤不知給聿兒說了什麼,巡撫還沒發話。就聽聿兒道:“嬤嬤別怕,有我呢。”
修兒和厥兒也忙著拍胸脯,“有我呢!”卻不知道他們倆的嬤嬤已經被拖下臺了!
巡撫想了想,換了個笑臉,道:“小阿哥們,讓人帶你們去吃好東西如何?”
厥兒將頭搖得叮噹響,“不去。”
巡撫此時就象一個慈祥和藹的大叔,滿臉堆笑的道:“這裡不好玩,讓人帶你們去找好玩的,如何?”
巡撫見吃食誘惑力不大,便用上了玩,就他看來,小孩子應該沒法抵抗這兩樣誘惑。
可他卻忘了,三個傢伙眼下正玩得開心呢!而且難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三人的表演(欲)望是空前高漲,怎麼會願意中途罷手。
因此,巡撫剛一說完,修兒就道:“這裡好玩,你自己去吧。”
聿兒則衝厥兒笑了笑,只見厥兒立馬挺著小肚子,衝巡撫身後的衙役叫道:“送他去玩吧!”
巡撫壓著心中的火氣,耐著(性)子,突然故作驚訝的說道:“呀,怎麼兩位嬤嬤不見了?”
三個小蘿蔔頭這才四處張望了一下,讓巡撫失望的是,修兒和厥兒不僅沒嚎啕大哭,而且連一絲緊張的表情也沒有,反而高高興興的道:“嬤嬤不在,嬤嬤不在…”
聿兒羨慕的瞧了瞧兩個興高采烈的弟弟。對自己的嬤嬤道:“嬤嬤找她們去。”
巡撫徹底失算了,他哪知道這三個小的天天都想甩開嬤嬤,好肆無忌憚的想爬樹就爬樹,想玩水就玩水…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把歌唱,而且雖然嬤嬤們不在,但臺上畢竟還有認識的人,所以三個傢伙完全沒當一回事,又接著在那跺著腳,繼續給大家表演不成章法的武藝。
巡撫一臉的無奈,臺下的其木格也是愁眉不解,老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可已經僵在這了,該怎麼解呢?
還好,就在巡撫和其木格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廣州將軍管源忠到了。
其實早先巡撫就拜訪過廣州將軍,請他派兵幫著解救人質,但卻被管源忠一口拒絕了。
畢竟管源忠當初可從呂宋得了不少外財,怎麼可能與老十對著幹,再加之地方事務也不歸他管。
因此,見管源忠到了現場,廣州巡撫一時還回不過味來,心想,昨晚不都還義正言辭的拒絕趟這趟渾水嗎?
管源忠也鬱悶啊。本來是打定主意只在一旁看戲,埋頭收集報告素材的,可誰叫他接到老十的書信了呢,他已經吩咐門房了,說是隻要是水師的人、前山寨的人、以及京裡的人都一概說自己去基層巡視去了,不管有多大的事,都請過幾日再來,而且還特意叮囑,任何書信都一概不接。
不想,自己今天一大早還是收到了老十的信。
管源忠忘了,前幾年老十在前山寨可是帶著一幫暗探追剿過天地會的。當初他還接到過康熙的密旨,命令他全力配合老十的行動。
於是,不知道老十的信使是否吃過閉門羹,反正最後他找到了廣州暗探的辦公室,說是老十請他們幫忙送一封信。
雖然當初行動結束後,老十就交出了秘密部隊的指揮權,與這些暗探再無瓜葛,但辦公室沒搬家啊,老十找上門來,叫他們幫個小忙,又不為難大夥,誰有臉推脫?
這忙的確太小了,嚴格說來,壓根就不算幫忙,就送封信,還就在廣州城裡送,誰好意思唧唧歪歪的說人手不足、工作忙沒時間啊?
因此,暗探頭子雖然知道會得罪管源忠,但還是親自將信給送了過去,讓管源忠又急又氣,急的是密探還不知道怎麼給康熙報告呢,自己從康熙四十二年就一直任廣州將軍,算是康熙信得過的人了,若讓康熙心裡起了疙瘩,那才是冤大發了。
氣的是,自己到頭來還是沒躲過此事,但還沒能在老十面前落得個好,真是虧大發了。
還好暗探頭子提醒道:“十阿哥用這種法子給您送信,不也表明他與您沒那麼深的交情嘛。”
管源忠心裡才好受些,當著暗探頭子的面,將信拆開,讀完後,雖然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對方肯定早就讀過了,沒準都謄抄好了正送往京城呢,但還是交給他,“你看看,真是讓人為難啊。”
暗探頭子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又裝模作樣的嘆了嘆氣,也不給任何參考意見,道了聲慚愧後,便拍拍屁股走了。
管源忠無奈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