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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說到此,康熙還憤怒的再次拍了一下御案,力氣用得有些大,拍得康熙生疼生疼的。
於是,大夥便聽到了前文上述的回答,弘暄這是在教育兄弟呢,還採用的是參與式教育法,與欺負人扯不上關係。
這下連八阿哥的嘴都給氣歪了,原本他以為弘暄會老老實實的認個錯,說是一時淘氣,起了口角,脾氣沒按捺住,這個手就沒了重心…等等,然後再萬分愧疚的承認錯誤。給受害者賠禮道歉,然後保證絕不再犯…這樣自己也能適時的(插)兩句話,實在沒想到弘暄不僅不認賬,反而表起功來了,八阿哥也生氣了,這小子和他阿瑪一樣,都欠收拾!
八阿哥都生氣了,三阿哥和四阿哥就可想而知了,兩人肺都要氣炸了,合著弘暄當大家全是傻子啊,但兩人還是不做聲,等著看康熙如何處置。
康熙也給氣得無語,用那隻拍桌子拍紅了的手指著弘暄,“朕今天倒要聽聽,到底是什麼道理,竟然要讓你用這法子來教他們!”
弘暄雖然依舊跪著,但還是直起上半身,用那雙其木格唸叨了數百回要是長在安安身上就好了的大眼睛看著康熙,口齒伶俐的道:“皇瑪法,課間休息的時候,孫兒湊巧聽到弘景和弘時在談論程家義的案子,他們都斷定那個庶子的孃的的確確偷人了,孫兒一時忍不住。就幫著他們分析了一下整個案情…”
說到這,弘暄還扭頭朝弘景和弘時求證,“是這樣的吧?我沒說錯吧?”
弘景和弘時在大人的注目下,點了點頭。
這下康熙和八阿哥全明白了,敢情弘暄是在幫他額娘出頭啊,而三阿哥和四阿哥依舊面無表情,這緣由他們來乾清宮前就已經弄明白了,如今壓根懶得裝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瓜模樣。
但弘暄在獲得受害人的認可後,接下來就將其木格給摘了出去,“這事要是我額娘經手,壓根就不會鬧這麼大。郭絡羅氏只顧著氣惱了,行事便亂了章法,唉,額娘也真是的,這時候,她就該拿出嫡福晉的派頭來,將事情攬過來,怎麼能還想著郭絡羅氏的臉面呢,唉…”
康熙火了,“說正經的!”康熙心裡氣啊,老十府裡那蒙古福晉一手遮天,這滿京城有幾人不知的?若不是其木格慫恿,郭絡羅氏有那能耐派人去砸屋?
弘暄也很識時務,反正不管你們信不信,自己該表達的意思已經說完了,忙道:“孫兒是這麼給他們分析的,整個事情其實去糾結那孩子到底是不是程家的血脈,完全沒必要,你想啊,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也不管程家為什麼當時沒捉姦在床,也不用去理會他們為什麼要讓這孩子活下來…”說到此,弘暄頓了頓,“千萬別說是看在我阿瑪的面子上,他們要真是顧忌到我阿瑪,要麼就打掉牙和血吞,將這孩子養得白白淨淨的,要麼等這孩子一落地就將他溺水得了,報一個難產,母子都沒活下來,不一了百了嘛…”
弘暄說到此,搖動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神采飛揚的說道:“所以啊,這事竟然還鬧得這麼大,就是地方官辦事不力,這麼簡單的理都沒想明白,簡直…”
三阿哥咳嗽了一聲。打斷道:“弘暄,廣州巡撫是否稱職自有你皇瑪法定奪,你就不必在這上面多費口舌了,總不能因為這樣,你就將弘景和弘時推下水吧?”
弘暄竟然還衝三阿哥笑了笑,道:“三伯,您別急,聽侄兒慢慢往下說。侄兒這麼說地方官,弘景和弘時也覺得我說得在理,你們說,是不是?”弘暄又扭頭找受害者出面作證。
在得到他們的點頭後,弘暄方接著說:“因此,我就告訴他們,這其實就是程家大婦心腸歹毒,容不得庶子,程家義這個沒出息的偏偏又怕老婆,只好任由那毒婦為非作歹。所謂偷人之類的齷齪事都是事發後,他們找的藉口來搪塞的,當大家是傻的啊,也就廣州…”
見弘暄又要跑題,四阿哥打斷道:“然後呢?接著下來呢?”
弘暄不大情願的合攏了嘴巴,看了眼冷若冰霜的四阿哥,吧唧道:“弘景和弘時沒想出詞來反駁我,就衝我說,即便如此,嫡母怎麼對待庶子,也輪不到外人幫著說話。”說到此,弘暄又看了看弘景和弘時,“是吧?我沒亂說吧?”
弘景和弘時再次委屈的點了點頭。
弘暄這才接著說道:“正巧我們都站在池子邊上,我就將他們推下去了,如今已經快五月了,天氣沒那麼冷,而且四周都有奴才,弘景和弘時絕不會染病的,我推他們之前,可全想好了的。”
弘暄說完後,還挺了挺胸,好似為自己周密的考慮而自豪。
三阿哥和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