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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因通訊不便,老十兩口子都不知道對方的行程,但雖然一個走陸路,一個走海路,因出發時間不同。卻不約而同的在同一天抵京,這說出去都沒人信,在外人眼裡,這兩口子肯定就是事先約好的…
要是大家能見著其木格的反應,沒準還會驚歎一下:原來世上還有如此巧的事!
可馬車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只有弘暄見著了其木格發怔的模樣:“額娘,都怪我,害得你和阿瑪受累。”
其木格看著弘暄,意味深長的道:“你是我們的兒子,我們不為你操心,難道還為旁人操空心去?弘暄。你得記著,阿瑪額娘留你在京是不得已的,那是因為拗不過你皇瑪法,但是,我們絕不會對你不管不顧,我們不會…”
其木格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她急忙忙的趕回來,一來擔心弘暄的傷勢,二來也害怕日後全家移居到了呂宋,弘暄知曉父母早就有打算逃離京城,屆時會以為他只是一顆棋子,一顆可以為了家裡其他人的幸福而隨時犧牲掉的棋子。
其木格知道自己匆匆趕回京非常的不明智,但她卻更想讓弘暄明瞭,他雖然不在父母身邊,但分享到的愛卻不比安安他們少一絲一毫,他絕不會被家人拋棄。
弘暄哪體會得到其木格的深意,猶自喋喋不休的說道:“額娘,都是我的錯,早知道這事是瞞不住的,我就該先給你們寫封信去…”
其木格見弘暄提及捱打倒沒什麼負面情緒,稍微寬心了些,沒落下心理(陰)影就好,然後便想起了弘暄的傷勢。
於是,正在一個勁兒解釋的弘暄便被其木格死死按住,三下五除二的扒開了褲子,弘暄掙扎著道:“額娘,我已經好了,太醫說了,不會留下疤的…”
瞧了瞧弘暄屁股上淡淡的疤痕,其木格忍不住又包了滿眶的眼淚,穩定了一下情緒,才輕輕拍了一下弘暄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