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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自以為很有些心得的其木格頭次站在戰略的高度,做了個全盤規劃,希望能轟轟烈烈、漂漂亮亮的讓舉國上下意識到鴉片的嚴重危害。
不想,事情的發展卻不在其木格的控制之中。轟動倒是轟動了,不過卻與鴉片無關,一心想萬古流芳的其木格卻很有可能敲鑼打鼓的作為欺壓百姓的封建階級代表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架上…
起初,當官府派人來問話時,其木格便讓副管事出門,將鴉片的危害詳詳細細的說了一大通,表示是在為民除害,只是方法不大妥當,希望官府能做個仔細認證。
但煙館隨後也遞上了狀紙,表示自己沒違法經營。
其木格此時依舊是非常理智的,她的對策是,派人到廣州城裡尋癮君子,畢竟煙館已經開了兩三年了,肯定會有人染上毒癮,沒準還有因吸毒而傾家蕩產的人。
但是,不想卻費了諸多周折。
畢竟眼下鴉片因價格昂貴,還沒在大眾中流行,只有那些富裕階層的無聊人士追捧,而且就算在有錢人的圈子裡,也沒形成太大的氣候。
因此,慶格爾帶著人腳都跑細了,也沒找到一個鴉片受害者。
其木格想想也是,如果鴉片一進來,就鬧得許多人家破產,那肯定會引起大夥的警覺,也不至於等有識之士覺醒時,鴉片已經成災了。
但其木格卻不相信。煙館已經開了三年,就算這些吸毒者都身家雄厚,不至於淪落到變賣祖業的地步,但身體狀況應該每況日下啊,怎麼也得瘦骨嶙峋吧?
就在其木格苦惱著該怎麼說服大戶人家的吸毒者出庭亮相,不求他作證,只讓大家看看他那弱不(禁)風的模樣時,慶格爾傳來了一好訊息,說是找到了一因吸食鴉片而傾家蕩產的人。
其木格感嘆了句老天開眼後,就命慶格爾趕緊將人證給衙門送去。
不想,煙館老闆很快就找了許多證人,指證那畏畏縮縮的癮君子本身就是個敗家的,什麼花錢如流水啊,什麼日散鬥金啊…總之,最後衙門裁決,癮君子落得如此田地與吸食鴉片無關。
其木格此時依舊非常理智,並沒叫人去咆哮公堂,而是叫人去找大夫,希望能由大夫作證,鴉片這東西是能讓人上癮的。
但不知道這些大夫是害怕禍及自身,還是的確水平有限。皆言不知。
其木格聽了後,還是保持了風度,叫慶格爾請了巡撫和廣州的一些知名鄉紳做見證,再邀請了貧苦大眾旁觀,在一廣場上,當眾為兩隻健壯的大狗灌下了過量的鴉片…
不過,卻沒起到預期效果,大夥都紛紛搖頭,巡撫可能是看在康熙的面子上,還嘆息的告訴慶格爾,“請轉告福晉,許多藥材都是如此,若適量則是治病的良藥,若過量,則是害人的兇器,這個理,大家都知道。”
其木格聽後,也傻眼了,完全沒想到這幫人該用腦子的時候不用,該糊塗的時候卻非要難得精明一回。
而此時,大家雖然覺得其木格行事過於囂張,但無奈人家嫁了個好老公,……老十在大夥心目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開玩笑,這麼多年了,老十可是幫南洋華人說話、做事的第一人,加之老十在呂宋這麼一攪和,沿海商人下南洋,這腰桿也直了不……因此。許多鄉紳和商家都紛紛去找鋪子裡的掌櫃,請他給其木格遞個話,說是阿片這東西,一直就有人吸食,這東西能止痛,而且有的人就好這一口,沒什麼大礙,別再和煙館糾纏了,如果不高興洋人毀約,當地的商行願意聯手給洋人一點顏色瞧瞧,但洋人的阿片生意只佔了小頭,就算(禁)止進口阿片,也傷不了洋人的筋骨…
連福建德化的瓷器廠家也找上了門,告訴掌櫃的,貨款不急,拖上個三五月沒關係。
其木格一聽,甭提多鬱悶了,自己一心為民,怎麼成了打擊報復了?
鬱悶完後,其木格顧不上面子,請來浙江巡撫,詳詳細細的將鴉片的危害再次說了一遍,而且還告訴巡撫。“大人,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穩妥起見,還請大人寬限一年,我可派人在廣州鬧市喂幾隻狗,大夫說喂多少阿片合適,就給它喂多少,一年之後,咱們再來看結果如何?當然,也請大人派一衙役在一旁監督。以示公允。”
巡撫卻沒給其木格面子,“福晉若對洋人有什麼心結,還請不要殃及我大清子民,此事還請福晉罷手為好。”
其木格聽得氣結,壓住火氣還待再遊說兩句,不想巡撫又很不客氣的說道:“另外,還請福晉多多約束一下府裡的下人,不要讓他們整天滋事擾民,程大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