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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那些地位一般的,也經常劃定個範圍,託人請太后下旨,以滿足家族需要。
而太后則會在與康熙商議後,在不違背國家利益的前提下,儘量滿足蒙古人和宗室的要求,當然,也不排除有時候會藉機打壓各方勢力。
所以溫布這些日子一直在京裡與各個宗室聯絡感情,順便篩選重孫女婿,希望過幾年,請太后幫著成全成全。
而薩春在完成各府的頭次亮相後,便不耐煩了那些繁瑣的交際活動,吵著要自己好好逛逛京城,溫布磨不過,只得應允,不想卻在九阿哥的酒樓偶遇上了弘暄。
結果在進宮請安時,弘暄與薩春又相遇了。
在包括太后和溫布一干人等都沒察覺出任何異樣的時候,敏銳的康熙便提前出手,勢必要將一切不可見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因此太后便聽到康熙淡淡的說道:“科爾沁那邊有沒有合適的?”
大清雖然一直沒放鬆過滿蒙聯姻,但畢竟滿人就那麼多,適婚的更少,所以漠南蒙古除了世子和嫡子,一般大多在蒙古人中自行聯姻,畢竟你想和京城攀親戚,也得有一定的實力不是?而漠北與大清宗室聯姻的就更少了,所以對大多數蒙古人來說,他們的另一半依然得在土生土長的蒙古人中慢慢找。
但蒙古各部落間的聯姻,大清卻一向很少(插)手,要(插)手那也是給人攪黃了,還從沒見過幫著牽線搭橋的,至少太后就沒遇到過,因此等康熙走後,太后那一下午就一直在發愣。
而弘暄還不知道康熙出手將他那似有非有的姻緣線給斬斷了,瞧了黑狗送進來的工作報告,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然後便提筆給安安寫信,訴說好訊息。
受了薩春的啟發,弘暄離開酒樓後回頭就叫黑狗準備一些果(肉)、糖果之類的零嘴,在賣酸(奶)的時候新增進去,以增加口感,而且弘暄也對代賣的鋪子做了些變革,畢竟女士去酒樓的已經很少,小姑娘就更稀有了,因此弘暄便命黑狗去和一些點心鋪子談判,還叫黑狗先從(奶)粉子那邊借一些小瓷罐出來,在酒樓可以將酸(奶)舀進小碗裡見客,但在點心鋪子則必須得考慮外包裝了。
因背後有敦郡王府這塊金子招牌,黑狗與點心鋪子的談判分外順利,商家都同意一月後再付租金,至於小瓷罐,那就更不在話下了,弘暄打了章借條後,小英子就告訴作坊,小瓷罐管夠。
而今,生意總算有了點起色,雖然離賺錢還有段距離,但至少開始慢慢有了銷路,這讓弘暄還是開心不小。
弘暄在信中除了告訴安安勝利在望,還順便提了提薩春,“別看她名字沒起好,聽著象又傻又蠢的,人其實還挺機靈的,倒幫了咱們一個大忙。”
將信封好後,弘暄也不急著投遞,而是拿出懷錶瞧了瞧,招來一小太監,“去慈寧宮看看,告訴薩春,我要去接三舅了,叫她快點跟太后辭別。”
…
一刻鐘後,納悶的弘暄顧不得細想,一人離了紫(禁)城,在宮門外,與勒孟一行人匯合,打馬朝城外飛奔。
其木格的三哥查干巴拉押著壽禮專門來給康熙賀壽,弘暄昨兒接到驛站訊息,算了時間,安排了人手在沿路迎接,自己則從康熙手裡討了宮牌,堂而皇之的出宮迎接自己的孃舅,不過康熙駁回了他設宴招待查干巴拉的請求,命他必須按點回宮,不得留宿宮外。
弘暄在城門外等了大概半個時辰,查干巴拉的車隊終於到了。
倒不是查干巴拉最受寵,雖然其木格爹確實有些偏心他,但回回都帶他去熱河,帶他進京也不是沒緣由的,那是因為,查干巴拉出過痘,所以其木格的大哥雖然眼饞查干巴拉與老十關係親密,但也只能空羨慕一場,反正自己是世子,老十也沒短了禮數,所以倒沒因心裡的那麼一絲不痛快沒事就找查干巴拉的碴。
但聽著各路小道訊息,說老十是紫(禁)城大位的冷門人選,巴特瑪袞楚克便動了心思,又一聽拖婭說弘暄挺照顧她的,還喜歡和他一起玩,心裡便樂開了花,此次便又叫查干巴拉將拖婭帶進京去,與弘暄多聯絡聯絡感情。
而其木格老爹雖然覺得康熙會同意將拖婭指給弘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聽巴特瑪袞楚克說:“科爾沁的那丫頭可跟著去了京城,若真讓她給攀著了弘暄,阿布…”
其木格老爹立馬拍板,叫拖婭立即收拾東西進京,怎麼也得將科爾沁的美夢給攪黃了!
於是,肩負著毀人姻緣這一重大使命的拖婭便奔奔跳跳的跟著查干巴拉上路了,眼見北京城門在望,拖婭興奮的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