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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著自己的產業……,想著自後日起,還得到一群叔叔伯伯、宗室親戚家去磕頭請安,弘暄就不由埋怨其木格,為什麼不早些給他生幾個弟弟,就算沒留守京城,至少春節前也可以打發回來幫著走走親戚。
不過,下午就沒弘暄什麼事了,所以弘暄便琢磨著是不是趁下午空閒時分出宮去逛逛,要不到時候給安安寫信,只能寫自己暈頭轉向磕了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頭後,年就過完了。
於是弘暄胡亂吃了兩口午飯,睡了一覺後,就跑到十四住所,問十四福晉要腰牌,說是要過年了,自己得回府視察一番。
弘暄雖然很想在宮外多逛些時辰,可怕十四不好說話,便掐算著時間。等十四差不多去保和殿赴宴後,才穿著便裝去纏十四福晉。
可不想,弘暄剛拿到腰牌,康熙身邊的跑腿小太監就找了過來,說康熙命他趕緊去保和殿。
每年除夕下午,康熙都會在保和殿大宴藩王和群臣,所有皇子都會出席,但卻沒皇孫什麼事,因此不光弘暄傻了眼,十四福晉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探究。
雖然太監催得急,但弘暄還是跑回自己房間換了吉服,才匆匆趕去,否則穿著一身便裝,那不是大過年的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到了一看,廢太子的二阿哥弘皙也在,弘暄不由暗道聲還好,忙在弘皙身後站定。
雖然弘暄覺得還好,可弘皙和在場的眾人卻不這麼覺得,弘皙雖然不是嫡出,但卻一直養在原太子妃名下,比弘暄這個郡王嫡子的血統還是要高貴一些,而且最近幾年,康熙處理政務時也經常會將弘皙帶在身邊,廢太子被圈(禁)在鹹安宮後,康熙並沒厭棄弘皙這個嫡孫,反而優寵有嘉,一來畢竟有多年的情分在。二來也向眾人彰示自己的慈愛之心,所以19歲的弘皙出場引起的漣漪遠不及10歲的弘暄。
加之弘暄又遲到了一會兒,自然越發醒目。
弘皙扭頭對弘暄笑了笑,拿出一副堂兄的派頭,“怎的遲到了?”
弘暄只回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與其說康熙臨時起意,還不如讓大家自個兒猜去。
三阿哥則衝四阿哥說道:“四弟,看來咱們確實老了,如今侄兒輩都起來了。”
四阿哥心裡也不是滋味,但卻不象三阿哥那般,不分場合的亂感嘆,只扯了扯嘴角算是回答,倒也符合他一貫的行事作風。
以五阿哥為首的一幫遠躲是非的皇子心中也是百轉千回,但都低頭做沉思狀,如老僧入定。
八阿哥和十四神色有些複雜,雖然並沒多看弘暄兩眼,但眼珠轉動得卻比先前快了不少。
九阿哥則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十弟不在,弘暄代十弟出席這等場合好像也說得過去,弘暄畢竟已經10歲了,算得上個小大人了。”說完還不經意的朝八阿哥笑了笑。
阿靈阿則半合著眼睛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就在眾人的揣測中。康熙大駕光臨了。
整個宴會除了弘暄的到來不在大夥的掌握中外,其餘的倒皆遵循往年的流程,看來康熙並沒什麼改革的意圖。
在康熙的授意下,皇子們負責招呼朝中大臣,弘皙負責給康親王等鐵帽子王敬酒,而弘暄則負責招待蒙古敖漢部的郡王溫布等在京的蒙古王公。
因熱河巡獵才結束沒多久,所以此番在京迎接新年的蒙古王公除了溫布,就只有回京敘職的策稜,康熙的女婿。
而溫布則是皇太極的中宮皇后哲哲的外孫子,與康熙同輩分,也娶的皇家郡主,前先因病耽擱了熱河之行,因此特意請旨,攜帶家眷回京省親。
弘暄的任務看似最輕,而且也符合他母族的身份背景,倒讓人挑不出什麼理來。
溫布此行也帶了他最寵愛的一個重孫女,因早先知道科爾沁的姑娘跟著太后住進了慈寧宮,所以早就打消了與老十結親的念頭,而是想在京裡給她尋一個好人家。倒不是他真能捨棄那傳說中的金子,而是這個重孫女自打生下來就一直在他身邊養著,他委實捨不得讓她做側室,反正膝下的孫女,重孫女都不少,倒不用擔心家族利益受損。
但見弘暄不僅能出席這等場合,而且舉手投足間毫不怯場,溫布也不由暗暗盤算起來,畢竟眼下可就老十的身份最貴重了,雖然遠據海外,但畢竟手握兵權啊。溫布琢磨著是不是找機會讓弘暄見見自家的重孫女?
而見弘暄一副小大人模樣,說著一口流利的蒙古語,舉止得當,策稜也想起自家祖母想尋機會將老十府上的大格格娶進門,為此還特意讓他將大兒子的議婚事宜朝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