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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暄認真想了想,這次是真不明白了,便厚著臉皮道:“請皇瑪法示下。”
康熙嘆了口氣,“你能想到這幾點也算難得,其他的下去繼續想吧。”
弘暄看著康熙,不確定的問道:“皇瑪法,您還沒消氣?”
康熙搖搖頭,“有些事你得自己去體會,若朕通通都告訴了你,那不是幫你,反而會害了你。”
弘暄瞭然的點點頭,“孫兒明白了,自己摔了筋頭才會記得牢。”
康熙欣慰的笑了笑,“去寫作業吧,前些天亂寫一氣,這兩天給朕一併補上來。”
可弘暄還沒踏進耳房,康熙又叫住他,“弘暄,有時候你得學著如何秀於林而不被風催之。”
弘暄也不知有沒有上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匆匆跑進耳房,課業繁重啊,尤其是這幾天的功課還得重做,弘暄得爭分奪秒才行。
康熙嘆了口氣,雖然弘暄的表現好過他的預期,但康熙卻仍舊有些擔心,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拔苗助長…
前山寨的其木格頭次與康熙來了個心靈相通。
當安安轉彎抹角的問老十有沒有給她帶禮物時,其木格便將事情挑開了說。
見安安有些不高興,其木格解釋道:“你也別怪你阿瑪不守信,當時他看信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他沒時間將信藏起來。”
安安撅嘴不做聲。
其木格道:“能不能告訴額娘,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安安在信中只說需要銀子做一件大事,但並沒透(露)要將錢具體花在什麼地方,吃定了老十會毫無原則的寵她。
安安想了想,道:“額娘,這事肯定瞞不了你,我沒告訴阿瑪,是擔心阿瑪訓弟弟在京裡不好好讀書…”
見事關弘暄,其木格立即著急起來,難道弘暄被人陷害,強迫在莫須有的欠款單上按了手印?“弘暄怎麼了?快告訴額娘,他可是欠人銀子了?”
安安忙矢口否認。將弘暄準備開發酸(奶)事業一事如實交代出來,還跑回房拿出了弘暄的親筆書信,證明自己沒有任何隱瞞。
其木格的眼光沒那麼長遠,品格也沒那麼高尚,若早知道老十打定主意移居呂宋,她是萬萬不會將銀子砸在牛(奶)行業的,如今(奶)粉子是(欲)罷不能,怎麼也得堅持完兩年的試驗推廣期,否則康熙若嗅出些什麼,屆時其木格可沒地方哭。
因此,見弘暄想開發酸(奶)。其木格下意識的就不贊成,但轉眼一想,如今沒有冰箱,酸(奶)鐵定是個賠錢的買賣,但卻是個絕好的教育機會,能借機告訴弘暄和安安,生意可不是想當然就能做的,於是,其木格略做思量便點頭同意了,但卻依舊批評了安安,“為什麼找你阿瑪拿銀子?是不是覺得若生意賠了錢,阿瑪的銀子可以不用還?”
安安被猜中了小心思,訕訕的笑了笑。
其木格笑道:“安安,民間有句俗話,富不過三代,知道為什麼嗎?不是一代更比一代笨,而是對他們來說,銀子來得太容易了,漸漸的就不知道珍惜,也不願意為了節省或多賺一個銅板而費心,久而久之,想不敗家都難了。”
見安安沒做聲,其木格繼續教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銀子需不需要還,你和弘暄行事是不是也會不一樣?”
最終,其木格撥給了安安1000兩銀子,按市面最低借貸利息給打了個八折。
安安雖沒抱怨,但其木格還是不由有些擔心,自己的教育方式是否有些超前了,可一見到那一刻也不曾閒的三胞胎,其木格便決定先好好享受天倫之樂,至於高深的教育問題,秘密的金子運輸,還有密信的複雜構思都待明天再說吧…
但老十卻不象其木格這麼鴕鳥,雖然自己不善長商業談判,但一聽說馬尼拉商業協會會長菲德利斯帶著商品清單靠了岸,便立即派人將之安頓到了附近的村寨。軍營那是萬萬不能讓他進的,軍事單位,還是保留幾分神秘比較好。
等菲德利斯到了後,老十並沒採取常人所慣常採用的做法,將菲德利斯晾上一兩天,而是當晚就去與之親切會見,一副非常猴急的樣子,讓菲德利斯受寵若驚。若九阿哥知道了,肯定要痛心疾首的罵老十,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連什麼是商家大忌都不知道,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洋人,我特需要你的東西,請舉起大刀,隨便宰我吧!
若其木格在,肯定讓老十一邊待著去,“你去玩你的沙盤演練吧,這等事還是讓我這種專業人才來負責。”
但九阿哥遠在天邊,其木格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