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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其木格閉著眼睛,腦子裡卻在飛速運轉著。
老十沒有回答其木格的問題,顧左右而言他,嚷嚷自己累了,要洗澡睡覺,這是其木格認識老十這幾年來,第一次聽到老十主動要求洗澡。
其木格心裡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什麼滋味都有,卻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邁哪隻腳。
輕輕掩過這一節?其木格過不自己這一關。
和老十大吵一頓,鬧個天翻地覆?可吵完了又該怎麼辦?原諒老十,就如林鳳嬌一般?可人家林鳳嬌住在美國,還能眼不見心不煩,老十要張羅新人進門,可是走幾步路就能見著的;
不原諒,徹底決裂?為著這個由頭回蒙古,肯定會被送回來;
搭乘海船去歐洲,前面也是。一片漆黑,更關鍵的是孩子怎麼辦?帶著一塊走,先不說能不能成功上船,在海上飄蕩幾個月,萬一孩子有個好歹,其木格又該如何向自己交代?將孩子留給老十,先不說舍不捨得,逃跑的親孃、惡毒的後孃、花心的老爹、再加上心狠手辣的爺爺,孩子會成為腐爛的泥土還是頑強的小草?
和老十和平分手,再見亦是朋友?。老十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帶著孩子搬出去另過,若同在一屋簷下,如何療傷?也許自己可以帶孩子回北京去,就說水土不服,給各方都有個交代,就算以後老十回京,府裡那麼大,關起院子,也能各不相擾;即使到那時節還未能忘掉老十,可見得多了,也就會漸漸麻木了,不是有句歌詞就說“心若傷透了,再愛你也不能回頭。”…
左思右想,其木格漸漸拿定了。主意,實在不行,就做朋友吧,至於自己以後的歸宿實在無暇考慮,等孩子稍大點再說吧,反正現在也沒後備老公的人選。
老十自然也沒睡著,可又不敢翻身,怕其木格知曉。
老十左右為難,老實交代,不知道其木格會如何反。應?繼續矢口否認,萬一紙包不住火,那自己就是錯上加錯,罪加一等。
而且瞧著其木格的架勢,多半心裡已經認定了,可。居然真的沒再多追問一句,這更讓老十如坐針氈。
老十心煩意亂,只覺得帳子裡越發悶熱,悄悄抬。手擦了擦汗,繼續做著選擇題。
今天的夜有些。漫長,老十捱得渾身痠疼,也沒盼到拂曉,輕輕挪了挪屁股,心一橫,噌的坐起來,搖了搖其木格:“其木格,其木格…”
其木格閉著眼睛,沒理他。
老十又繼續搖了兩下,道:“爺知道你沒睡著,你起來,爺跟你說實話。”
其木格慢慢側過身子。
老十閉著眼,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如畫她一頭撞到柱子上,醒了後,爺就將賣身契給她,讓她自己回鄉找個老實人家過日子,她,那個,不是不願意嘛,爺就和她多說了幾句,那個…”
即使其木格已經篤定老十出軌,也想好了應對措施,可真聽老十親口這麼說,其木格依然覺得心裡一陣絞痛,不能自己。
後面的話老十實在說不出口,翻來覆去了半天,還在“那個,啊,那個…”
其木格捂住胸口,長長的深呼吸後,淡淡的說道:“爺,我知道了,睡吧,明兒還得去赴宴呢。”說完便翻了個身,背對著老十。
老十楞了楞,原本早已經做好被其木格踹下床的準備,沒想到其木格這麼平靜,難道就這麼放過自己了?
老十有些(摸)不著頭腦,想了想,覺得自己沒那麼好的運氣,便試探的從背後摟住其木格,其木格沒動,老十更奇怪了,又將頭靠在其木格頸窩處,其木格還是沒將老十推開,老十覺得有些邪門,小心翼翼的道:“其木格,別睡,陪爺說說話。”其木格還是沒動靜,老十轉了轉眼珠,大著膽子將手伸進其木格罩衣,依舊沒遇到反抗,老十有些心慌,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就此罷手,形勢逼人,老十略作思索,閉著眼睛,將嘴湊了過去…
“其木格,你別這樣啊,你要打要罵都隨你,你別這樣好不好?”老十(摸)著其木格滿臉的淚水,著急的嚷嚷著。
見其木格還是沒理他,老十抓起其木格的手,使勁的朝自己身上打,“其木格,要怎麼樣,你才能解氣啊,你說啊,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嚇爺…”
其木格哽咽道:“爺,你弄疼我手了。”
老十忙將其木格手放好,道:“其木格,你聽爺說…”
其木格調整好呼吸,打斷道:“睡吧,明兒還有事呢。”
老十上了脾氣,將其木格拉起來坐好,道:“不行,要打要罰,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