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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自己,就手舞足蹈的“喔,喔”的叫著。
康熙開心的笑道:“這閨女精氣不錯,叫什麼名字?”
其木格恭敬道:“安安,平平安安的意思,兒子叫斌斌,文武斌。”
康熙將安安交給(乳)母,又伸手抱過斌斌,看了看,又說道:“這孩子也象老十。”
其木格無語,覺得自己錯怪了老十,眼神不好,果然是有遺傳的。
斌斌咧著嘴巴吐了個泡泡,見康熙扯著嘴角笑著,也回了個燦爛的笑臉。
康熙逗了一會兒後,就讓(乳)母帶兩孩子下去休息,吝嗇的沒給見面禮,引起了安安和斌斌的不滿,被帶下去的時候,都“喔,喔”的吼著,康熙還以為孩子是捨不得離開他,又誇了一番,沒辦法,孩子太小,大人容易錯誤解讀他們的情緒表達。
孩子帶走後,其木格不知道康熙是不是有私房話與太后說,便提出告辭,康熙卻將她留下了,說有話要問,太后便適時的說要去看孩子,怕孩子換了環境不習慣。
太后走後,其木格等了半天也沒見康熙說話,只覺得氣氛越來越不妙,心裡直犯嘀咕,難道自己寫的家信又被增添了不該有的東西?
一想到這,其木格就心跳加速,膽怯的喊了聲,“皇阿瑪?”
康熙見其木格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並沒覺得多高興,淡淡的說道:“知道朕為何留你單獨說話?”
其木格搖搖頭,康熙不悅道:“就一點頭緒也沒有?”
其木格遲疑道:“皇阿瑪,莫非我寫的家信又出了問題?”
見康熙木著張臉沒有表情,其木格:“皇阿瑪,我冤枉啊,我真是冤枉的,我和九哥無怨無仇的,我幹嘛老想害他?”
見康熙還是沒有反應,其木格又痛心疾首道:“皇阿瑪明察,真是有人冤枉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寫家信了,都讓十爺幫著寫,我再也不動筆了,真的…”
康熙見其木格語無倫次的在那打胡亂說,又覺得好笑,又感可氣,皺著眉頭道:“你就只能想到這個?”
其木格慌亂的看向康熙,喃喃道:“那是我用其他法子害九哥了?”
見康熙還是沒反應,其木格苦著臉道:“不是九哥,那我這次害誰了?”
康熙實在忍不住,拍了一下炕桌,“誰說你害人了?”
其木格長長舒了一口氣,沒人向自己栽贓就好,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皇阿瑪,我都給弄得杯弓蛇影了,皇阿瑪見諒。”
康熙嘲諷道:“是有長進了,連杯弓蛇影都知道。”想了想,揮揮手,“跪安吧。”
弄得其木格一頭霧水,直到回府後仍在繼續猜測康熙到底是想對她說什麼。
老十冥思苦想了半天,依然未果,只好道:“說不準是想賞你東西,被你沒頭沒腦的胡說八道給氣著了,就乾脆省了。”
其木格白了老十一眼,道:“為什麼要賞我?我沒做什麼啊?”
老十嘿嘿笑道:“你滿大街打聽打聽,有幾人能生龍鳳胎的?你可是居功至偉。”
其木格想了下,也自作多情的點點頭,有些遺憾,到手的賞賜就這麼被自己攪黃了。
老十和其木格這兩傻瓜在府裡感覺特好,完全不知道八阿哥已經想跳起來罵人了。
八阿哥下衙後就去找了九阿哥,和他商討老十交差的事,準備幫老十擬一份請罪摺子,先讓康熙消消氣再說,九阿哥搖搖頭:“八哥,沒用,十弟擰在那裡,你就是寫好了,他不謄抄,也沒用。”
八阿哥嘆氣道:“還有兩天,再勸勸吧,對了,聽你八嫂說,昨日十弟的舅母帶了一姑娘去赴宴,看樣子是想選秀的時候能指到十弟府上,你明兒見著他,也跟他說說,讓他去阿靈阿府上探探口風,若真是這樣,他到時自己去求了就是,也落個好。”
九阿哥搖頭道:“他今兒已經去衙門找過阿靈阿了。”
八阿哥奇道:“他怎麼那麼(性)急,這事怎麼去衙門說?”
九阿哥說:“八哥,你以為十弟是去求親的?他是去推脫的,怕去府裡說阿靈阿發脾氣,便一大早跑到衙門說了。”
八阿哥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責怪九阿哥:“他糊塗,你也跟著糊塗,怎麼不攔著他?”
九阿哥兩手一攤,“他找了阿靈阿後,才來找的我,我知道的時候木已成舟了,能有什麼轍?”
八阿哥氣道:“如今這形勢,他還去得罪阿靈阿,若皇阿瑪真要他去放馬,連個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