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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老十回來後,其木格詢問了他宴會的情況,老十告知,一切順利。
等老十換了衣服,其木格便問道:“萬壽節已經過了,嫣紅她們什麼時候起程,你要不發話,我就安排她們明天走。”
老十一聽,心想,早知道就裝醉了,這下可怎麼應對,眼睛正滴溜溜的亂轉,院子裡就傳來阿茹娜的聲音,“姐姐,姐夫是不是回來了?”
老十忙高聲呼應著,“回來了,回來了。”還殷勤的站了起來。
於是,接下來,老十又目瞪口呆了一回,覺得自己岳父可真不容易,兩女兒,一個(性)子倔,一個比小子還淘,真不知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沒準頭上的白髮全是讓這兩女兒給愁的。
老十看了看其木格,又打量了一下阿茹娜,搖搖頭,心想,素未謀面的岳母肯定更愁。
阿茹娜見老十傻乎乎的發愣,使勁跺了跺腳,“姐夫,這事你管不管?”
老十心想,我這麼大個人了,早就開始在兵部辦差,難道還摻和你們小孩的過節?不過話卻不能這麼說,便道:“我明兒讓人去找畫匠。”
阿茹娜不樂意了,“姐姐下午就說找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姐夫,你該不會是想拖吧?”
老十確實是想拖延,但和小姨子說的不是一個事情,只得笑道:“不會,我明天一準給你找回來。”
阿茹娜見老十比較合作,心情比較愉快,嘿嘿笑了兩聲,“姐夫,阿布說皇子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要不姐夫幫我畫一張?”
其木格實在忍不住,倒在炕上大笑起來,對老十用漢語道:“我今兒算是見識了,什麼是自做孽不可活。”
老十見其木格道破了他心中打的小九九,臉一紅,道:“不是,我沒那意思,只是你妹妹在院子裡問話,我總不好不應答,她難得來一次,不能讓她覺得我招呼不周。”
見這兩人當她的面說外國語,阿茹娜已經急了,“你們也欺負我!”
其木格哈哈笑道:“沒有,我是在笑你姐夫。”
老十也忙申辯,“我們剛沒說你,真的。”然後覺得越描越黑,忙道:“趕緊讓人準備紙筆,姐夫今晚幫你畫。”
阿茹娜這才轉怒為喜,忙吩咐阿朵將文房四寶端來。
結婚將近四年,其木格還沒見過老十作畫,忙湊到老十耳邊小聲的問道:“你還真畫啊?”
老十無奈的點點頭,對阿茹娜道:“姐夫好幾年沒動過筆了,畫技生疏了許多,沒準畫得不像。”
阿茹娜以為老十謙虛,忙表示不介意。
結果,聽了阿茹娜繪聲繪色的描述,老十和其木格對望一眼,兩人皆嘆了口氣,還好,沒去大張旗鼓的找畫匠。
阿茹娜見老十不動筆,催促道:“姐夫,怎麼還不畫啊?”
老十對其木格擠擠眼睛,其木格當沒看見。
老十心一橫,反正岳丈大人還在京,不怕這兩人反了天去,遂做一驚醒狀,猛的一拍光溜溜的腦門,說道:“哎呀,我忘了,摺子還沒寫,其木格,我今晚要熬夜寫摺子,就歇書房了,阿茹娜,你今晚就在這陪你姐,你們姐妹兩好好聊,啊,我先走了”走到門口還自言自語道:“都忙暈了頭了,差點誤了大事。”一跨出房門,撒腿就開跑,彷彿後面有老虎追著。
阿茹娜盯著老十的背影呆了一會兒,然後肯定的對其木格說:“姐姐,姐夫肯定認識那臭小子!我這就去問去。”
其木格忙攔了下來,“行了,大晚上的,你一個姑娘家追到書房去,還要不要名聲了。”
阿茹娜氣得臉發白,“姐姐,要麼你和我一起去,要麼就讓人把姐夫叫回來!”
其木格小聲道:“不用了,那人姐姐也認識。”
阿茹娜忙問道:“是誰?”
其木格笑道:“你姐夫的兄弟,皇十四子,你說你姐夫能不跑嗎?難道還幫著你去阿哥所堵人去?”
阿茹娜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姐姐,姐夫幫他兄弟,你幫誰?”
其木格能怎麼說,當然只能說:“自然幫你,不過,我如今身子不便,也幫不上忙啊!”
阿茹娜咬牙道:“只要你幫我就成!”
其木格只覺得(陰)風陣陣,為十四也為自己捏著一把汗,頭一次盼著阿布能趕緊打發阿茹娜回蒙古去。
第二天,其木格又開始盼望阿布自己也趕緊回蒙古。
老十一下朝就跑去岳丈大人處求援,於是,其木格正被阿茹娜纏得頭大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