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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節,府裡的人都提著精神,生怕出了什麼差錯,見拿的黃花與平常見的不一樣,便去問了下太醫,這才知道早被人換成了紅花。”
烏爾錦噶喇普舔了舔嘴唇,繼續氣呼呼的說道:“若冒冒失失給其木格煮了送去,不光胎兒沒了,其木格能不能撿回一條命也不得而知。這些人心腸太歹毒了,太狡猾了,算著是我送去的東西,府裡不會防備,居然敢這麼幹!若昨兒其木格肚子不疼,奴才們也不會細看我送去的食材,說不定就把一大碗的紅花全吃了。”
康熙沉聲道:“可是府里人做的手腳?”
烏爾錦噶喇普搖頭道:“十阿哥將府裡治理的嚴謹有序,下人們一個個都兢兢業業的,誰會起那膽子?食材不說,衣服送去時可是直接交到貼身丫頭手裡的,中間沒有過手,送衣服的也是我從蒙古帶來的人。那衣服箱子就在我住的宅子裡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多了那害人的香囊來!”
康熙(陰)沉著臉,問道:“可去裁縫鋪子查過了?”
烏爾錦噶喇普道:“皇上,這事就還巧了,裁縫鋪子送衣服過來時,因我沒帶女眷來,身邊全是粗笨的男奴,他們不懂規矩,當場讓裁縫鋪子的人一件件的拿出來檢查線腳,我已經問過了,當時有三個人在場,都眾口一詞,絕對沒有香囊!”
也就是說,不管食材是誰搞的鬼,反正香囊鐵定是在理藩院安排的居所裡新增進去的,宅子雖是理藩院負責安排和打理,但裡面的奴僕卻是出自內務府,康熙聽得也非常氣憤,尚留的一絲理智開始琢磨,到底是太子還是大阿哥做的手腳?
烏爾錦噶喇普的委屈還沒訴完,不顧康熙陷入沉思,繼續宣洩著自己女兒是如何的身處險境,道:“我當時一急,追問十阿哥,為什麼會有人起那麼歹毒的心腸來害其木格,結果才知道這種事還不是第一次了,早些時候居然還有人誣陷其木格寫家書讓我們找薩滿做法害九阿哥!”
康熙一聽,身子猛的一震,心裡的火氣不由又轉向老十,這時節還提這些,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其實這次可真冤枉老十了,一切全是九阿哥指點的,不是想火上澆油,而是打算除掉後患。
當老十得知衣服是在岳丈大人的臨時居住地被人做了手腳時,與康熙一樣,認為肯定是太子或大阿哥乾的,既然不清楚到底是兩人中的何人,老十便打算奉行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漏掉一個的信念,準備將炮火對著這兩人一起發射。
於是,雖然其木格的老爹告訴他要從長計議,老十還是立馬趕去內務府,準備先收拾收拾太子的(奶)爸凌普,正好,九阿哥正在內務府挖康熙的牆角,非纏著凌普將上好的藥材按過期廢品處理給他,兩人正在討論凌普賣廢品的辛苦費,就見老十一臉戾色的走了過來,上來二話不說,拿起椅子就朝凌普砸了過去,嘴裡嚷嚷著,“狗奴才,讓你狗眼看人低!”
九阿哥忙將老十拉開,凌普氣得話都抖不清楚,雖然他是奴才,但卻是內務府總管,而且還是太子的(奶)爸,漫說在內務府,就是在整個北京城,也沒人敢這麼埋汰他,就是鐵帽子王也不會輕易得罪他。因此,指著老十,渾身發抖道:“你,你…”
九阿哥忙道:“誤會,誤會,十弟,可是底下的奴才怠慢了你?”
老十壓根就沒想好找什麼理由,只想著先來踢太子的館,然後再去堵大阿哥的門,見九阿哥問,只是一口咬定就是凌普目中無人,問他到底怎麼個目中無人法,他又不說,反正就是認定凌普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九阿哥太瞭解老十了,一看就知道老十是來找碴的,忙叫李金幫著一起將老十拖了出去,“十弟,明天是萬壽節,你這麼鬧騰,讓皇阿瑪將臉往哪兒放?”
老十還沒氣昏了頭,這九阿哥拉到一個四下無人的角落,才將事情原委告知九阿哥,九阿哥一聽,也覺得太子或大阿哥膽子太大了,下手太狠了,依著老十的個(性),沒衝到太子*中去打砸搶,已經是很講究策略了。
九阿哥眯著修長的丹鳳眼,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這是個機會,畢竟其木格離家出走的事已經吸引了幾路人馬去查證,雖說這邊早做了安排,但沒準哪天出個紕漏,委實不保險,因此便告訴老十,藉此機會,請他岳丈出馬,在康熙面前將這事結案了事,“就說有人要害弟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你一出京,弟妹才想著出去躲躲,讓我想想,怎麼編呢?實在不行,就說內宅有人陷害弟妹。”
聽了九阿哥的說辭,老十也冷靜下來,覺得九阿哥太聰明瞭,至於藉口,老十看了眼九阿哥,還是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