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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靜下心來和銀錢打交道,這差事辦不好,皇上得怪罪,文武百官處也討不到好,十阿哥以後可有得氣受了。這差事要想辦成,怕難得不是一點半點,瞧著皇上的意思,像是也沒下定決心,否則不會不給十阿哥派得力的人手。”
阿靈阿點點頭道:“十阿哥在兵部辦得順順當當的,怎麼突然就失了聖心?”阿靈阿看著依舊茫然的阿爾松阿,幽幽道:“十阿哥的母族和妻族勢力太大了…”
見阿爾松阿還沒掌握住要領,氣憤道:“你連蒙古蠻子都不如,烏爾錦噶喇普都知道這時候避嫌,免得讓十阿哥更難做,你居然還沒想透!”
阿爾松阿大著膽子道:“阿瑪,可大阿哥身邊也有明珠啊,這麼些年,只見皇上打壓明珠,卻沒見打壓大阿哥。”
阿靈阿道:“打壓明珠和打壓大阿哥有什麼差別?皇上的心思不好琢磨,總之,咱們也得小心行事才好。”
阿爾松阿點點頭,又問道:“那十阿哥還能翻身嗎?”
阿靈阿扯了扯嘴角,“誰知道呢?”
阿靈阿當然不擔心老十的前程,反正他從來就沒在老十身上下過注,雖說在老十風頭正勁的時候,也想向老十有所表示,但老十壓根就沒來尋求支援,按阿靈阿的想法,老十這次能翻身,自然最好,若就此沉淪,他們鈕祜祿氏也沒損失。不得勢的皇子也是皇子,前面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有什麼好操心的。
但其木格卻操心不已,為老十,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也為府裡的收支開銷。
老十雖說瞞了其木格幾日,但老十那張臉早就寫著,我不爽三個大字,其木格派人稍一打聽,也就知道了原委。
除了暗罵康熙老糊塗之外,也沒其他的辦法,畢竟其木格只知道火耗歸公這麼個名詞,但具體的操作方法那就是一問三不知了。
當然,其木格也對老十能提出火耗歸公深感詫異,細一問,才知道是九阿哥出的點子,其木格嘆了半天氣後,也就放棄了動腦,反正這個政策得等雍正上臺後才能實行,想來老十應該是沒有鬧出什麼動靜的,所以其木格很理直氣壯的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既然想了也白想,那又何必再想,便將老十的工作難題放到了一邊。
讓其木格更頭疼的是,老十這段時間在賬上支付了大把的銀子,前前後後已經用去了5000多兩,其木格還不好說什麼,老十全花在自己爹和三哥身上了。
雖然其木格對老十的大手大腳頗有微詞,對老十購買商品的眼光也很懷疑,而且還認定老十被商家狠宰,但卻沒法開口要老十節約。
更讓其木格鬱悶的是,老十十有八九肯定將自己5000兩的嫁妝銀子也浪費完了。一想到這,其木格就覺得心裡堵得慌,真不知道老十都買了些什麼華而不實的東西!
如今四季齋早已轉手,老十在未來三年內都沒工資,也不知道康熙會不會酌情發點獎金,收入減少了,老十的開銷卻成幾何倍數的增長,讓其木格大喊吃不消。
其木格心想,看來,還是得讓何掌櫃去廣東跑一趟…
其木格正想派人通知何掌櫃,就見阿茹娜走了進來,嘴巴翹得老高,簡直可以掛個油葫蘆了。
其木格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阿茹娜不高興的低頭不做聲。
其木格哄道:“心裡不痛快的話,就給姐姐說說,姐姐幫你想法子。”
阿茹娜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要走了,心裡有些捨不得。”
其木格拉著阿茹娜的手道,“姐姐也捨不得呢,正想找機會和你交代一番,今天既然提到了,咱姐兩就好好聊聊。”
阿茹娜紅了臉,低下頭,小聲道:“姐姐想說什麼?”
其木格撫(摸)著肚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柔聲說道:“我這些日子老想吃辣的,雖說怕上火,硬撐著沒吃,但畢竟還是想吃辣椒,都說酸兒辣女,這胎怕是個女兒。”
阿茹娜見其木格要說的是這事,悄悄鬆了一口氣,道:“姐姐,姐夫那麼疼你,你別擔心,這胎若是女兒,下胎一定是兒子。”
其木格失笑道:“你這是什麼邏輯,我倒不是不喜歡女兒,只是想給她找個好婆家罷了,阿茹娜,等你嫁過去後,幫我上點心,找個你夫家的遠房親戚,門戶破落不要緊,小孩子只要人品好,其他的都不挑,管他是不是嫡子,也不管他家裡有幾頭牛羊,幫我挑一個老實本分的。”
阿茹娜奇怪道:“姐姐,雖說宗室子女大多都嫁到蒙古,但也有留在京裡的,你不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