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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便破罐子破摔,上課越發不認真了,不過,這點康熙倒沒怎麼逼他,反正老十這輩子也成不了文化人,康熙對老十也就沒有什麼更高的要求,只希望他能將四書五經、名家經典融會貫通。
這樣一來,老十的畫技在行家眼裡就簡直是垃圾手藝。
因此,見其木格滿懷希望的要老十畫像,老十心裡就直打小鼓。幫小姨子畫,只要照她說的畫就是,又不需要掌握什麼筆墨濃淡,也不需要什麼技法,總不能讓他把尋人告示畫得流傳千古吧,所以老十還沒什麼心理壓力。
但給其木格畫人物肖像,老十自問還沒那手藝,但本來搬出岳父壓了其木格一頭,老十也不好再拒絕其木格,便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誰知道畫完後,其木格就直誇好,將老十鬧了個大紅臉,以為其木格在嘲諷他,但後來見其木格滿臉的崇拜不似作假,特別是那眼光能將人融化了,老十便疑惑問道:“真喜歡?”
其木格喜滋滋的看著老十,又端詳了一會兒畫像,使勁的點點頭,“爺,畫得太好了,你以後每月都給我畫一張如何?等孩子出世了,你也每月給他畫一張,到時候專門做個畫冊,記錄歲月慢慢在我身上刻下痕跡,記錄孩子成長的點點滴滴,多好。”
說完,還遺憾道:“可惜,就是少了爺,不過可以請畫師給爺畫,再給咱們畫全家福。”
早前就說過,其木格身上一點藝術細胞也沒有,讓她去欣賞梵高的向日葵,她會直白的說看不懂,讓她欣賞齊白石的馬,她還是說不出哪裡好來。因此,其木格對人物肖像的要求是要象,要逼真,最好能與照片一樣,至於什麼光影、什麼近景遠景,通通不懂。
而老十雖然畫不出佳作,但起碼的基本要求還是掌握了的,圖畫中的其木格和本人倒有九分象,眉(毛)鼻子眼睛湊到一起,任誰都能認出來畫中人是其木格。
因此,其木格這個不懂繪畫藝術的藝術文盲就對老十這個半罐水都算不上的拙劣畫匠產生了盲目的崇拜。
這讓老十欣喜不已,心裡簡直是美極了。
不過,老十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事兩人私下裡自娛自樂就好,要說出去,那就貽笑大方了。
因此,儘管九阿哥打趣他,老十還是沒說緣由,實在是臉皮再厚,也沒法說得出口。
只是笑著嘆氣道:“九哥,我都象熱鍋上的螞蟻了,兵部再不拿出個章程來,受皇阿瑪責罰事小,耽誤八旗事大。”
九阿哥抿了口酒,不在意道:“說說,議到哪兒了?”
老十這次是真嘆氣了,“壓根就沒進展,戶部就兩個字,沒錢,說是隻要我能給他將錢找出來,立馬就發給八旗將士,再不濟,給他找個生錢的法子也成。我哪給他想法子去,自然不幹,就這麼推過來,推過去,到現在還沒爭出個所以然來。”
九阿哥愜意的咂了咂嘴巴,邊想邊吃菜,無意道“那就讓他們把火耗錢統一收起來,戶部再發下去,文官武官都有,不就結了。”
九阿哥完全沒想到,他無意識的話盡然將雍正繼位後實施的“火耗歸公”提了出來,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著。
老十呆了一會兒,猛的一拍桌子,叫道:“九哥,你這法子好,簡直是太好了!”
九阿哥這才反應過來,仔細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斟酌了一下道:“十弟,你先別高興,我就這麼隨便一說,這話說著簡單,做起來怕沒那麼容易,若傳了出去,底下的官員還不恨死你。”
老十好不容易見到了一點曙光,怎會輕言放棄,滿不在乎道:“九哥,我還怕他們了不成!”
九阿哥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方對老十道:“這樣子,讓大家以為戶部有法子不想,非要打火耗的主意,將球踢給戶部,讓他們操心去。”
老十佩服得豎起大拇指,衷心的誇道:“九哥,你太厲害了。”說完還滿臉的遺憾,“你不辦差還真是浪費了,乾脆,你還是將心思放到差事上來吧?這樣,皇阿瑪和宜妃娘娘都高興。”
九阿哥搖搖頭,“還是做我的生意好,賺錢有什麼不好的,要有錢的話,你還犯得著和兵部打擂臺啊?”
老十見九阿哥還是鑽在錢眼裡,非常的痛心,拉著九阿哥嘮叨了半天,喋喋不休的從九阿哥該承擔的責任、該盡的義務,扯到九阿哥的人生觀、世界觀,讓九阿哥不勝其煩,
只得打斷道:“十弟,弟妹得來的那法子到底有沒有用啊?你瞧,從年後到現在,今兒可都是第三月了,你九嫂還沒動靜,這麼拖著,還真夠煩的,喏,後天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