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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則張羅著太醫趕緊診斷,老十一點也不配合,弄得九阿哥不迭聲的說:“十弟,你忍忍。”說完又叫了他的貼身小廝與他一起將老十拼命按住,以讓太醫把脈。
其木格總算明白,為什麼前頭的太醫能給老十把到脈了,當下顧不得多想,衝過去推開九阿哥,哭道:“不許這樣對爺,爺正難受呢…”
九阿哥急道:“十弟妹,你先讓開,叫太醫來瞧瞧。”
一個太醫見診不了脈,便問先前的太醫,“十阿哥脈象如何。”
先前的太醫支吾道:“一時慌亂,沒診仔細。”
正在這時,烏雅端著藥走了進來,“主子,藥熬好了。”
其木格忙接過來,扶起老十,一碗灌了下去,嗆得老十不停咳嗽。
九阿哥心急道:“十弟妹,你慢點。”
老十喝了藥後,立馬不叫了,縮著手側身躺著。
九阿哥又叫太醫趕緊把脈,老十虛弱的搖搖頭,道:“不用折騰了,我歇會兒就好。”
九阿哥哪裡肯依,其木格無奈,只好坐在牢房的床邊,不停的用帕子擦眼睛,“九哥,你去求求皇阿瑪啊,爺這樣,怎麼放心叫他呆在這大牢裡…”
眼見就要五更天,快上朝了,九阿哥一跺腳,道:“我上朝時一定好好求求皇阿瑪。”
九阿哥和巢可託趕去上朝,烏雅將三位太醫請了出去,說是等老十醒了後再診治,勒孟也將牢頭趕走,自己守在監牢門口。
牢房裡只剩下了老十和其木格兩人。
老十翻了個身,瞪了其木格一眼,其木格委屈的拉了拉老十的衣袖…
散朝後,康熙終於下旨,同意老十保外就醫。
其木格頓時喜笑顏開,趕緊命勒孟將老十扶了出去,還不忘對巢可託保證,老十一定隨傳隨到,絕不浪費納稅人的錢。
老十的兄弟卻一個也沒來,連九阿哥也沒見人影。
回府後,其木格命人帶太醫去偏院歇息,說是等老十沐浴梳洗、去了晦氣後再請太醫過來診治,最早來的太醫默不作聲的認同了其木格的安排,後來的兩個還傻呼呼的叫其木格勸老十不要諱疾忌醫。
安頓好太醫,其木格忙趕回院子,還沒進屋就聽到嫣紅和海棠的哭聲,其木格火冒三丈的呵斥道:“都退下,讓爺好生清淨清淨。”
見嫣紅和海棠還想表達自己對老十的牽掛,其木格板著臉道:“吵了爺休息,我饒不了你們!烏雅,送客!”
聽著院子裡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躺在床上裝病的老十爬起來道:“你說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差點就(露)了餡,你怎麼比九哥還來得晚啊?”
其木格為了力求真實,故意拖慢了行程,哪知道九阿哥跑得比兔子還快!
其木格小聲道:“早知道就該讓你吃點巴豆…”
其木格本想讓老十多跑幾趟茅房的,但又擔心有歹人趁虛而入,便教唆老十拒不就醫,老十原本還不願意,揚言不還他名譽、誓把牢底坐穿。
其木格好說歹說,大打悲情牌,說自己晚上是如何的睡不著,說一閉眼就瞧著歹人來害老十,若這麼下去,沒等老十出來,自己肯定就先去見了閻王,見老十意志有所鬆動,便又說安安和弘暄天天以淚洗面,半夜總被噩夢嚇醒…
老十翻翻白眼終於繳械投降。
康熙原本也非常擔心,聽說老十犯病,派遣太醫的同時,也將牢房的暗樁召了回來,斥責他辦事不力,暗樁也很委屈,說是老十入口的東西全是十福晉親自送的,而且也沒任何閒雜人等到老十的監牢附近轉悠。
康熙又詢問老十兩口子聊了些什麼,暗樁將老十和其木格的尋常對話彙報完後,又道:“後來十阿哥和十福晉就咬著耳朵說話,奴才實在聽不真切。”
康熙聞及此,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剛躺下,九阿哥又來敲門了,康熙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扣好,就急忙將九阿哥召了進來。
聽九阿哥說明了情況,康熙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一口回絕了將老十抬回府的建議,因刑部尚書也在,康熙不好顯得自己太過絕情,咬牙增派了兩太醫過去。
早朝上,在九阿哥的鼓動下,十四也跟著起鬨,在父子三人爭得不可開交時,佟國維出面,請康熙開恩,苦主都說話了,刑部尚書巢可託也怕老十在牢裡出事,於是也請康熙法外施恩,如此一來,八阿哥和老十的其他兄弟都紛紛開始給老十說情,康熙想了想,便順應了民情,命將老十轉移到自己府裡關押,不許任何人前去探視,但腦子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