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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的態度一直是不亢不卑,既沒有因為老十駁了他們家的臉面而心生怨氣,也沒因其木格親自上門賠罪而沾沾自喜。
可不管其木格三妯娌怎麼將話題往老十身上引,何奢禮氏總能輕巧的將話頭轉移到內宅事務上去。
其木格又不能喊停說:“停,等我先陪完罪再說。”
因此,只好強笑著不知所謂的聊了會兒天。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身體有恙的何奢禮氏適時(露)出了疲倦之色,下人也將中藥端了進來。
八福晉很有眼色的拉著其木格和九福晉告辭,臨走前,其木格本想來個一句話道歉,也被何奢禮氏的咳嗽聲給擋了回去。
坐在馬車上,其木格心想,這就是道行啊,弄得對方渾身不得勁兒,還叫人挑不出理來。
八福晉也有些訕訕的,說:“十弟妹,你也彆著急,咱們昨兒晚上才臨時起意,沒提前送帖子,何奢禮氏沒問過佟國維,也不好擅自做主。”
九福晉也贊同這一說法,但還是勸道:“十弟妹,你明兒去太后宮裡求求太后。”
其木格也覺得該進宮去求太后給個指點,看是不是需要給佟貴妃賠個禮。
回府後,其木格一聽說老十結束了庭審,便帶著吃食趕赴刑部大牢。
老十嚐了口豬蹄,不滿道:“怎麼不是你做的啊?”
在南邊的那幾年,其木格日子過得舒心,也很有興致的學了幾招,想牢牢抓住老十的胃,很可惜,卻給老十提供了練習損人的絕佳機會,在老十口才突飛猛進後,其木格烹飪的菜餚終於入了老十的法眼,老十總會隔三岔五的點點菜。
老十以為自己已經蹲大牢了,其木格怎麼也該親自下廚啊,因此,便放下筷子,賭氣看著其木格。
其木格笑道:“今兒安安一個勁兒的鬧,沒空出時間來,明兒想吃什麼?我一定做出最佳味道來。”
老十大不咧咧的道:“自個兒猜去,要是不合爺的胃口,爺就不吃…”
其木格哄道:“好,我回去問安安,你要是不吃,那就是安安的錯…”
老十跳起來:“哪能這樣啊…”
入夜,康熙聽著侍衛的彙報,心想,看來老十還得多關他幾天,一點做牢的覺悟都沒有!
四阿哥虛脫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一直都沒緩過勁兒來。
鄔思道分析道:“四爺,這其實是好事,若真有十阿哥相助…”
四阿哥搖搖頭,道:“他和九弟好的同穿一條褲子,與八弟的交情也不淺,沒由來的會來幫我。再說了,弘暄昨兒還氣呼呼的衝出乾清宮,今兒就知道貪官了,他哪有時間去聽十弟教誨。”
鄔思道則不贊同,道:“即使是十福晉的意思,對四爺也是利大於弊。”
四阿哥冷冷道:“朝中大事,十弟又怎會聽婦人之言,再說了,一個婦道人家,胡亂干政,不是什麼好事。”
鄔思道笑道:“四爺莫非還是擔心十福晉為何會對四爺示好,既然咱們查了這麼些年,也沒查處什麼異樣,又何必介懷呢,機緣的事情說不清的。”
四阿哥不滿道:“沒查出來,不表示沒有,那批金子不也沒查出來嗎?”
鄔思道也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便笑道:“不管怎樣,弘暄今兒的這番話,必然會叫八阿哥心生芥蒂,對四爺也算是好事一件…”
八阿哥聽著九阿哥絮絮叨叨的話,沒有表態。
九阿哥急道:“我送弘暄回上書房的時候,問過弘暄了,他說是他額娘說的,十弟妹也只是說,貪官不是好人,很多人都在查貪官,除了十弟,四哥也在辦。小孩子就憑著自己的好惡,將十弟和四哥分到一夥了。”
八阿哥終於緩緩出聲道:“你說十弟妹…”
九阿哥忙說:“不可能,八哥,你別多想,今兒十弟妹不也請八嫂和棟鄂氏陪她去佟府嗎,再說了,她也沒理由要去幫四哥啊,她就是個不著調的人。”
九阿哥本來是想勸八阿哥明兒一起去給佟國維做做思想工作的,可瞧八阿哥情緒不高,便壓下沒提…
佟國維端詳著其木格送的禮物,一尊彌勒佛,瞧著倒象是上好的和田玉做的,看來價值不菲,沒一絲表情,半響才道:“給宮裡娘娘送個信,叫她不要為雜事操心。”
何奢禮氏有些想不過,道:“阿林寶就白死了不成?”
佟國維道:“那你還想怎麼著?叫十阿哥以命賠命?”
何奢禮氏道:“可聽說十阿哥今兒庭審時,又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