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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記著,連水也別喝。”
老十熱衷於軍事,大熱天的跟著軍卒操練也不曾聽他叫過一聲苦,因此其木格倒不擔心有人和老十正面廝殺,就怕有人來(陰)的。
雖然老十覺得其木格謹慎得過了頭,但見其木格臉上沒一點兒血色,便心疼道:“爺知道了,爺聽你的。”
老十覺得有些對不住其木格,低聲說道:“其木格,你怪爺吧?”
其木格微微笑道:“爺,你查空響還不是為了大清,如今卻因這被皇阿瑪處罰,雖說你做得是過了些,但心裡肯定也委屈,我若再怪你,爺心裡不是更憋屈的慌。”
老十拉著其木格一起坐在鋪好的床上,道:“其木格,你是不是也覺得爺莽撞?”
其木格看著老十,沒直接回答,只是說道:“爺今年才二十五歲,正是熱血的時候,做事本來就容易衝動,就是魯莽了些也情有可原,只是,爺,以後你可得記著三思而後行,家裡還有兩孩子呢。”
老十沒出聲,其木格笑著將安安和弘暄準備的東西遞給老十,道:“這匕首是弘暄給你的,叫你去打壞人,這紙條是安安的,那小丫頭還故作神秘的不許我偷看,你瞧瞧寫的什麼?”
老十接過匕首,揣了懷裡,開啟安安的便籤,笑道:“還是閨女貼心。”
其木格湊過一看,紙上寫著:“阿瑪不怕,有安安。”笑道:“就你吃她這一套。”
其木格接著又給老十說了弘暄今天的事蹟,最後總結道:“這孩子,一點也不知道變通,你說他當時給皇阿瑪說點軟話多好,他可倒好,給皇阿瑪撂臉子不說,還要糾集人手來劫獄,全是跟爺學的,只知道硬碰硬。”
老十卻很自滿,“爺的種,當然象爺。”
兩口子說了一大堆家長裡短的話,直到牢頭來催,其木格才問老十道:“爺,朝堂上的事我不懂,你自個兒好生掂量,可佟家畢竟是皇親,您看,要不我登門去賠個不是?”
其木格也明白,與大家族結仇實非明智之舉。
老十搖頭道:“爺惹的事,爺自己知道承擔,哪能讓你去受委屈,不過,你回去得給弘暄好好說說,叫他別在皇阿瑪面前使(性)子。”
其木格看著老十,說:“爺,我會好好說弘暄的,不過佟家行事一向低調,不會讓我面上下不來臺的,我還是去一趟吧。”
老十態度很堅決,就是不點頭,用他的話來說,“哪能讓你去代爺受過。”
其木格沒再堅持,反正老十在牢裡待著,沒法監督自己。
離開前,又叮囑了一遍老十注意安全,老十聽得一陣心酸,瞧把其木格給嚇得!
在刑部等候的八阿哥和九阿哥聽其木格說想明天請八福晉和九福晉陪她去拜訪佟家,都長長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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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庭審
第一百六十七章庭審
康熙雖責令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司會審,但也叫四阿哥去列席庭審。
四阿哥在故去的佟皇后宮中教養過,因此,九阿哥擔心四阿哥心存偏袒,便自告奮勇的要求與四阿哥分權,卻被康熙無情的駁回,於是九阿哥便拉著屁股生疼的十四跑去旁聽。
老十一點眼力勁兒也沒有,依舊趾高氣揚,若不是身上流著康熙的血,早被冠上咆哮公堂之罪名而拖下去打板子了。
老十在庭上據理力爭,從軍隊建設的重要(性),到軍人收入的大幅度提高,深情並茂的對康熙的英明偉大表達了綿綿不絕的敬仰,接著話鋒一轉,老十開始凱凱而談,從入關初始延續下來的軍令條約到朝廷嚴令吃空響的法度,闡明軍隊紀律的重要(性),最後才指出一小撮貪(欲)難平的腐敗分子膽大妄為,不顧朝廷三令五申,執意以身試法,必須給予嚴懲。
刑部滿人尚書巢可託不滿的說道:“朝廷可沒有法令規定吃空響的一律問斬。”
老十立即反駁道:“軍令上白字黑字,動搖軍心者,斬!”
於是,整個庭審便開始圍繞。吃空響是否應歸為動搖軍心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九阿哥雖然對老十據不認罪有。些擔憂,但見庭審轉了風向,心中也甚為高興,從內心來講,九阿哥自然也希望老十能無罪釋放。
可都察院滿人左都御史穆和。倫左也很快發現大夥偏離了主題,立即打斷了庭上如火如荼的爭論,發言道:“十阿哥,眼下不是大軍出行,你無權事急從權,阿林寶理應奏請聖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