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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一神人,下定決心,一定要用糖衣炮彈將蔣先生留在老十身邊,窮盡一生為老十服務,“蔣先生既然這麼說了,你怎麼還不知道明早該怎麼應對啊?”
老十有些煩躁的說:“蔣先生叫我推薦廢太子,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其木格不解的問道:“有什麼好為難的?你今兒又不在朝堂上,眼下這局勢,若再推八哥,你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了。”
老十呈大字躺在炕上,嘆氣道:“今兒就四哥一人舉薦廢太子,九哥遞信過來了,叫我明兒上朝幫八哥說項…”
其木格不大明白八阿哥身邊的幕僚到底有沒有長腦袋,難道他們還想以民情來脅迫康熙就範?
其木格忙勸道:“爺,八哥若不放手,必定惹皇阿瑪生厭,你明兒早些去上朝,勸勸八哥和九哥,別等事情沒回旋餘地了,大家又來抱怨。”
老十閉著眼睛道:“讓爺好好想想,怎麼這段時間這麼多煩心事啊,趕明兒爺陪你去廟裡上上香…”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十一月十五日,老十出門前,其木格又再次叮囑老十慎言,別好心辦壞事,反而害了八阿哥,讓老十煩不勝煩,走到二門處,蔣先生也早侯在那裡,老十雖然眉(毛)皺成了一堆,但其木格卻不勝感激。
早朝上,除了被圈(禁)的大阿哥、廢太子和沒有說法的十三,所有成年皇子、諸王及大臣全到齊了,個個都屏住呼吸,太和殿一片安靜,老十隻好和九阿哥用眼神交流,可惜九阿哥似乎不懂老十的意思,看了兩次就沒了耐(性),送給老十兩個大白眼。
好容易等到康熙駕到,誰知康熙一上來就嘮嘮叨叨的說夢見孝莊文皇后及孝誠仁皇后“顏色殊不樂”,然後說自己對此深感不安。接著,又說廢太子胤礽經過多日調理,已經戰勝了魔障,恢復了本(性),康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了半天,滿朝官員誰敢不從,皆點頭稱是。
康熙感嘆完後,並沒叫大家再繼續討論儲君人選,而是將矛頭對準了老十,斥責他小病大養,責令老十全力配合三司,儘管結案,好清淨的過年。
然後康熙便迅速結束了早朝,擺駕回到乾清宮,留一下一干人等費心琢磨。
老十悄悄鬆了一口氣,雖然其木格和蔣先生今早都再三勸說,但若康熙真的再次徵求意見,老十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行人安靜的出得太和殿,老十見八阿哥面色落寞,忙說道:“八哥,事情我都知曉了,你別太在意,等弟弟我去過完堂,就到你府上找你。”
八阿哥如今是閒散宗室,這兩次上朝都是康熙特召的,下朝後也沒權力處理公務,自是打道回府。
聽得老十如此說,便點點頭,道:“聽皇阿瑪的口氣,應是不會怎麼追究你的事了,你在堂上別太張揚。”
老十忙點頭應了,九阿哥則不放心的問道:“要不我還是跟你去刑部走一遭吧?”
老十本想拒絕,但想著許久沒和九阿哥單獨聊天,何況還有許多事情要和九阿哥交換意見,忙道:“那敢情好,只要我發火,九哥你就在旁邊咳嗽一聲。”
等八阿哥走遠了,老十悄悄問道:“十四弟怎麼沒跟著過來?”
九阿哥道:“剛才在太和殿外,德妃娘娘身邊的太監過來傳話,說是這兩天咳嗽得厲害,叫十四弟過去伺疾,你剛心思飛哪兒去了。”
老十“喔”了一聲,道:“沒注意。”走到偏僻無人處,老十才埋怨道:“九哥,你昨兒帶的什麼信啊,我昨天雖沒上朝,但也知道皇阿瑪駁回了大臣的保奏,你今兒還真打算再觸龍鱗啊!那不是害八哥嗎?”
九阿哥看了眼老十,道:“這事呆會到了八哥府上再說,你趕緊先把案子了了。”
康熙既然叫老十過個清淨年,自然就沒打算重辦老十,加之推舉太子之事又惹得康熙不悅,因此三個法律部門的頭頭都將法律精神拋到了一邊,快刀斬亂麻的結束了法庭辯論,在請示四阿哥後,給康熙寫了摺子,說老十一時義憤,方行為過當,情由可原,建議從輕處理。
老十對判決很滿意,趾高氣揚的拉著九阿哥準備前往八阿哥府,卻在刑部大門外被宮裡的太監劫了去,丟下九阿哥孤零零一人。
乾清宮中,康熙暢快淋漓的將老十從頭罵到腳,還譏諷的問道:“十阿哥,身子可大安啊?要不要朕再派太醫去府上守著?”
老十厚著臉皮道:“兒子已無大礙,只是精神有些不濟,讓皇阿瑪費心了,兒子不孝。”
康熙一聽這話,懶得再多言語,直接叫老十去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