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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咱們如今佔了地利,就多與洋人做些生意好了,做生意需要本錢嘛,留些銀子防身也好,再說咱們都不在京裡,突兀的運了幾車東西回去,不是擺明爺節流了銀子嗎?沒準皇阿瑪下次就罰爺3萬兩銀子了。”
老十沒那麼容易打發,壓根就沒做思索,馬上就問道:“那九哥的東西為什麼你讓人送上京了?你就不怕壞了九哥名聲?”
其木格解釋說:“九哥本來生意就做得大,朝府裡運銀錢的車從來就沒少過,旁人不會在意的。”
老十覺得有點道理,但又覺得不大對勁,可又沒想明白到底哪兒不對,只得作罷,但繼續堅持不準將西洋物品賣到江南,如果擔心和九阿哥打擂臺,那就賣給九阿哥好了。
老十完全沒有經濟頭腦,只單純的認為當初他留下這批貨只是為了讓自家鋪子多些貨源,因此所有貨物就得到自己鋪子溜達一圈,不接受任何形式的代銷和批發。
雖然其木格給他解釋,做生意就是為了多賺銀子,但老十依舊反駁道:“你這樣讓爺成什麼了?管源忠雖然沒鋪子,但他就不知道自己賣到江南去?還不是和大夥一樣折價賣給了九哥。結果爺倒為了多得幾個臭錢,不賣給九哥,生生賣給旁人?你就不怕爺出門走到大街上,大夥朝爺臉上吐口水?”
其木格沒想到老十的歪理一套一套的,廣州將軍不知道這麼做,那是沒想到這招,不是笨得和錢過不去,再說了,既然錢是臭的,康熙幹嘛還老罰臭錢啊,而且還專盯著老十罰。
可這些道理都沒法說服老十,其木格只得吩咐小英子通知正在接觸的買家,不賣了,趕緊運回京去。
老十見其木格讓了步,便沒提順便也捎些金子回去,反正放哪都一樣。
自從其木格決定在廣東建立避難所後,便充滿(激)情的投入到了房地產的設計和施工上,其木格的想法是,即使還沒建成老十就打道回府,自己也不虧,未雨綢繆嘛。
在地基剛剛打好的時候,老十便接到了康熙的密旨,隨後又接到了九阿哥的書信。
不知道康熙的密旨怎麼糊弄老十的,也不清楚九阿哥的書信是如何安慰的,反正老十似乎安份的接受了百長這個職務,開始每天忙碌起來,常常深夜才回家。
起初其木格也沒在意,只是佩服老十頑強的鬥志,簡直就是小草,給點春風就開始撬石頭。
可當突然發現自己不能領著孩子去山頭散步,而且帳篷外又臨時搭建起了一座圍牆時,其木格才驚覺原來自己身邊的安保人員不知不覺間已經增加了一倍。
納悶之餘,其木格更多的是擔心,覺得老十肯定有事瞞著她,心中便對老十生出了幾分抱怨,決定一定要好好向老十表達自己的不滿加抗議…
其木格只是對老十有幾分不滿,而阿靈阿卻是對老十非常不滿。
雖說九阿哥回京後沒兩日就去拜訪了阿靈阿,很是盡心的當了回說客,阿靈阿嘴上雖沒說什麼,心裡卻不以為然,覺得老十有扮演苦主的嫌疑。
沒多久,阿爾松阿又告知雙壽來了信件。
原來雙壽想和老十消除誤會,便請老十過府飲酒,以便賠罪,老十是一次也沒去,心急之下,便寫信求救,請阿爾松阿幫著說兩句好話。
阿靈阿見了雙壽的求援信,心中越發斷定,老十就是想在外面打悲情牌,其實骨子裡早有了其他對策,否則怎麼會一方面請九阿哥來說和,一方面又拒不接受雙壽的賠罪。
阿靈阿暗想:“難道真以為自己翅膀長硬了不成?”
阿靈阿想得有些遠了,以為老十如此對雙壽是想殺(雞)儆猴,其實老十確實忙得不可開交,沒功夫處理和雙壽之間的私人恩怨,可阿靈阿不知道啊,於是加深了對老十的猜忌,覺得老十請九阿哥當說客更多的只是做做樣子,為他以後的舉措提前造勢。
但阿靈阿畢竟在宦海沉浸許多年,嗅覺特別靈敏,將雙壽的來信仔細瞧了兩遍,就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於是對阿爾松阿吩咐道:“告訴雙壽,叫他別慌,十阿哥不會拿他怎樣。順便派人去探探,雙壽怎麼一下如此敬畏十阿哥了,事發後也沒見他急著去給十阿哥請罪啊?”
第二天,阿靈阿就去吏部拜訪了八阿哥,為自己被貶到遠方的外甥打探前程。
八阿哥聽了九阿哥的勸,也看了老十的親筆信,知道老十還沒完全解除心結,懊惱之下對自己當初的冒失行為也甚是後悔,因此正在想法子緩和他和老十之間的關係。見了阿靈阿,哪還會深談,話裡話外還隱隱幫著老十從中說和,說老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