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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錯哪兒了?不就往屋裡添個人嗎?十弟妹就是讓你慣的,沒見過你這麼夫綱不振的。”
老十撓了撓腦袋,道:“我可沒說要往家裡領,你別抹黑我。你也少怪其木格,我自個兒沒弄清楚就應了她,她發點脾氣我也該受著。”
九阿哥覺得老十已經沒救了,不顧自己頭昏眼花,執著的搖了搖頭,“你就慣吧,等哪天自己遭罪了,可沒後悔藥吃。”
老十正要反駁,猛覺得不對,“趴”拍了一下大腿,指著九阿哥說,“你才說要讓我和其木格自己過日子,轉眼就來挑撥離間,若我耳根子軟些,沒準立馬就和其木格鬧騰起來,九哥,你到底起的什麼心啊?是不是我沒真和你絕交,你心裡不痛快啊?”
九阿哥忙道:“行,行,我不說了,你願意就成,你記著,以後別在我面前哭鼻子。”見老十拿眼瞪他,九阿哥忙擺手道:“我回京就去勸阿靈阿,將功補過,行了吧?”
老十這才作罷,說到底,老十也不願和阿靈阿翻臉,見九阿哥如今願意出面說和,心中大喜,便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最後還到:“其木格就那樣,你叫我舅舅別和他一般見識,再怎麼說,還有我呢,容不得其木格胡亂鬧騰。”
九阿哥對老十的後半句話深表懷疑,心想,還容不得她鬧騰,這都給鬧騰得遠走南洋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從南洋撿了條命回來後,還說是自己自找的!
九阿哥很地道的沒揭老十的短,點頭應了下來,但對老十疏遠八阿哥的舉動提出了嚴正批評,“十弟,八哥待你也不薄,不說別的,在朝堂上可為你爭了不少,這事他是做得不怎麼地道,你就消消氣,別再追究了。”
老十搖搖頭,道:“九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八哥待我不薄,可我對他也不錯,我額娘還在的時候,我還巴巴的請了我額娘照拂良妃娘娘一二,小時候我可沒少打那些欺負他的太監,就為這,我被皇阿瑪罰得可不輕。如今倒好,我不就是不願意明著幫他嘛,他居然就將手伸進我府裡了,換了任何人都沒法不寒心。這可是大忌啊。”
見九阿哥要說話,老十制止道:“你別提我舅舅,我不糊塗,你說我欺軟怕硬也好,說我專捏軟柿子也罷,我就拿八哥開刀了,你甭勸我。”
九阿哥嘆了口氣,道:“十弟,八哥可真沒害你的意思,他只是擔心十弟妹…”
老十不樂意了,“其木格怎麼了?怎麼礙著八哥的眼了?若論驕橫,十個其木格都抵不過一個八嫂!就擱這事來說,八嫂准將八哥舅舅的房頂全掀了!”
說完,老十猛然想起八福晉和九阿哥是親戚,忙解釋道:“我不是說八嫂…”
九阿哥揮揮手,表示不在意,繼續說著:“十弟妹確實讓人看不透,別說八哥,我也沒琢磨出所以然來,你說她精明吧,可總不停的犯糊塗;你說她糊塗吧,遇著大事她也不含糊;但她做什麼事都沒個章程,自然會讓人有些擔心。”
老十很鬱悶,自己這些兄弟幹嘛要費心琢磨其木格啊,真是吃飽了撐的,便口氣不善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她捅了天大的窟窿,還有我頂著呢,輪不到旁人操心。”
九阿哥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十弟,十弟妹真沒勸過你站在太子一邊?”
老十嚴肅的搖搖頭,再三申明,“她真的不管這些事,再說,她也不懂啊,雖說她給四哥府裡擬的禮單有些重,但和四嫂也沒什麼交情,只是和十三弟顯得親厚些。跟太子府更是按章程辦事,一點也沒逾越。”
九阿哥立即抓住了老十話裡的把柄,道:“你一直和十三弟不對付,可就因十弟妹厚待十三弟,如今你可沒再找過十三弟的麻煩,說來八哥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擔心。”
老十臉上有些掛不住,辯白道:“是十三弟沒來招惹我。”
九阿哥無奈只得告訴老十,如今老十一人遠在廣東,而他自己又不是勤於朝政的,朝堂上有什麼風吹草動還得靠八阿哥從中迴旋,發脾氣也得適當,別真弄得兩家老死不相往來,“十弟,不可能什麼事全順了你心意,八哥如今是放低了姿態,你也就退一步,不說八哥能在朝廷幫你說話,就說這些年的情分,不是假的吧?你就真願意丟了兄弟情意?我保證,若以後八哥還揹著你做小動作,我絕不幫他說話。”
老十仔細思索了片刻,道:“九哥,不是我不知好歹,就因為八哥盯著那位置,我才擔心,古往今來,為了那位置什麼事沒發生過啊?我舅舅再不喜歡其木格,他也不會害我子嗣,可為了那位置,難保八哥不起什麼心。其木格能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