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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明兒我得好好問問他。”
老十沒在十四面前提其木格,覺得丟人丟大發了,沒臉提,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其木格,於是酒醒後,就開始朝其木格發難了。
見其木格好言好語的解釋,老十越發覺得自己有理,吹鬍子瞪眼睛的說:“爺還屍骨未寒呢,你怎麼就能說出那些話來?就那麼急得將野男人往府裡領?”
其木格還是不生氣,再次重複解釋道:“這不是激將法嘛,想著就算爺真的嚥了氣,聽了這話沒準也能給氣得從棺材裡坐起來。”
老十還是不接受這個解釋,“你說這話的時候,爺在哪兒啊?爺壓根就聽不到,你哄誰啊?”
其木格繼續好脾氣的勸著,“這不是想著,爺和我心有靈犀…”
老十更氣了,“爺在那山上一閉眼就能瞧著你哭的模樣,你心裡著急爺都能知道,合著爺好端端的活著,你就沒一點感覺?竟然就相信爺死了?還說這麼惡毒的話來氣爺?”
其木格無語,沒法驗證老十說的是真是假,就算如今他說他一閉眼就看到康熙給他寫諡號,其木格拿他也沒法,只能任由他吹噓著。
其木格覺得此時的老十有點不講道理,但還可以原諒,才經歷了生死的人,心靈一般都會受到巨創,如今又沒有心理醫生加以指導,得給老十個渠道讓他發洩。
於是,其木格繼續保持著笑臉,說道:“爺,我一直就不相信你沒了,你可以去問啊,我可給送行的百姓都說了的,說爺肯定還活著…”
“那你走什麼啊?”老十質問著。
其木格嘆了口氣,“皇阿瑪下了旨意,再說了,那段時間我精神也不大好,就糊里糊塗的上了馬車,到了廣州,在碼頭上我可就清醒過來了,堅決不走了,當時廣州將軍也在啊,他怎麼沒給你說啊?太過分了!白白讓他得了那些金子!”
其木格一直覺得老十最最勞苦功高,應該分最多的贓款,知道老十竟然與九阿哥和廣州將軍平分,心理一直不平衡。
老十雖然也鬧過錢荒,可對錢就是不上心,因此其木格的話沒能激起老十的共鳴,老十依舊自顧自的說道:“那爺問你,九哥來的時候,你怎麼也不知道給爺帶封信?虧爺在那裡一閉眼就瞧著你母子三人全眼淚汪汪的!”
其木格覺得老十再說下去,就成靈媒了,忙澄清道:“我寫了的啊,怕九哥笑話,放你衣服兜裡了。”
老十一下傻了眼,看著其木格,楞了楞,才說:“爺沒看到啊。”
其木格也有些奇怪,說:“不可能啊,我親手放的,不是你回來穿的那套朝服,在那件暗紅色便服裡,你平時最喜歡穿的那件。我想你最先換的肯定是便服,就給你放便服裡了。”
老十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不顧其木格的阻攔,扯著嗓子叫小英子將他帶回來的包袱找過來。
可憐的小英子片刻就完成了老十交代的任務,隨即又被老十趕回去睡覺。
小英子走後,老十就將包袱來了個底朝天,其木格嘆了口氣,說道:“爺,雖說廣州沒北京冷,可你半夜穿著中衣折騰,沒準也會鬧出病來。”
其木格說這話時,老十已經拎起了那件暗紅色的衣裳,一(摸),確實找出一封信來,這才滿意的爬上床,留下一地的衣服。
其木格將地上的衣服拾起來,放在桌上,也沒去收拾,生在封建社會當貴族就是好啊,明兒一起來,什麼都不用管了。
老十看了信,表情才好了些,“這還差不多。”
其木格的疑團還是沒揭開,“爺,你怎麼會沒看到?”
老十怎麼好意思說他當時一生氣,胡亂找了件衣服穿上了身,然後就沒換過,這朝服都還是快到岸了才換的,在呂宋,穿著朝服太不方便了,若談判破裂,穿那衣服打架都費勁。
見其木格還在疑惑,老十心想,其木格也夠笨的,伺候爺洗澡的時候還在說爺髒死了,眼下就楞反應不過來。
因此,意識到其木格腦子不大好使後,聰明的老十很大度的原諒了其木格出言不遜,“算了,這事爺就不計較了,明兒找九哥算賬去。”
其木格鬆了口氣,看來老十終於要偃旗息鼓了,便嘲笑道:“爺怎麼沒一閉眼就看見我將信放那衣服裡了?”
老十一點也不尷尬,大方的說:“你當爺時時都在閉眼啊,忙著呢,一天總共能閉兩時辰就不錯了,哪能看到那麼多。”
其木格覺得這樣無恥的老十太可愛了,便樂呵呵的笑看著老十。
老十癟了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