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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抵達的當天,其木格沒那榮幸親自去接船,只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八旗會館領著同樣讓人眼花繚亂的安安和斌斌望眼(欲)穿,心裡不停的咒罵著萬惡的封建社會:自己就算了,可怎麼能連兩孩子前去給老十送花的權利都給剝奪了?
倒黴的九阿哥再次在海上漂了十多日,依舊沒克服暈船的(毛)病,為了維持顏面,口齒不清的威脅老十若將他扶上馬車,他就跳海,於是老十隻得將九阿哥留在船艙,悄悄吩咐前來迎接的勒孟等人潮散了,再將九阿哥接回去。
碼頭上,沒接到被貶通知的老十意氣風發,依舊做出統帥的派頭,將廣州將軍管源忠的風頭搶了個精光。
滿臉笑容的老十和眾人寒暄幾句,便上馬前行,眼裡根本就沒注意到十四的怒氣,滿眼只有沿街百姓的笑臉。
十四見沒有九阿哥的身影,有些納悶,但外面人多嘴雜也不好多問,便按捺著(性)子隨著老十進了廣州將軍衙門。
賓主雙方一落座,廣州巡撫便宣佈了康熙的處分決定,宣佈完後還說:“聖上有旨,十阿哥不必進京交帥印,由九阿哥和十四阿哥帶回就好。”
也就是說即使老十給康熙送了幾萬兩黃金、近二十萬兩黃銅,還上繳了幾座金礦,但康熙卻連當面訓斥老十的意願都沒有,這讓老十很受打擊。
於是,本來還在雲端顯擺的老十一下就板起了臉,不顧眾人的挽留,謝絕了接風宴,拱了拱手就告辭而去,十四也顧不得禮節,胡亂告罪後跟著老十屁股後面趕到了八旗會館。
接到信的其木格牽著安安和斌斌守在小院門口,一見老十,便笑著說道:“安安,斌斌,看那是誰來了?快去叫阿瑪。”
安安和斌斌歪著腦袋看著越走越近的老十,害羞的笑了笑,朝其木格身後躲了起來。
“爺,瞧你這模樣,又黑又瘦,不說孩子,就是我晃眼一看也認不出來呢。”滿心歡喜的其木格迎了上去,卻猛然發現後面還跟著個十四,忙又打著招呼,“十四弟,快請進,我已經吩咐廚子趕緊做些家常菜,不一會兒就好了,今晚上你們哥倆好好喝兩盅。”
其實此時其木格已經恨不得拿著掃把將十四這個大燈泡趕出去,老十此番如此兇險,其木格心裡有一堆的話想和老十傾訴,可沒想到,先是勒孟帶回了個渾身無力的九阿哥,後是十四這個跟屁蟲又跟了過來,生生讓人鬱悶。
老十滿腔的火氣一見著其木格和一雙兒女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笑呵呵的從其木格身後抱起安安和斌斌,笑道:“你們認不出阿瑪,阿瑪不生氣,額娘若認不出阿瑪,是不是該打啊?”
許是血緣的關係,兩孩子都沒鬧,只是饒有趣味的盯著老十瞧。
老十抱著孩子一邊朝屋裡走,一邊扭頭對其木格說:“爺的變化真那麼大?”
十四有些發愣,沒想到老十將斌斌也抱在懷裡,但因心裡憋著一股氣,便沒好氣道:“十哥,別忘了祖宗規矩。”
老十全然沒意識到十四的反常,因為一路上老十自己也在生悶氣,哪還留心到十四也是一言未發,便無所謂的笑道:“十四弟,你怎麼象小老頭啊,哪來那麼多講究。”
十四的臉色越發難看,老十逗弄著孩子,渾然不知。
進了正房,其木格忙彙報了九阿哥正在另一院子裡休息,吩咐不要人去打擾他,“九哥暈船暈得厲害,我也沒敢讓廚房給他送吃食去。”
十四一聽,忙道:“那可不行,我給他送去。”說完很沒禮貌的跑了出去。
十四走後,其木格給老十端了杯茶,笑道:“將孩子放下吧,喝點茶。洗澡水很快就好,十四弟火氣大著呢,你呆會兒記得讓著他。”
老十這才後之後覺的察覺出十四的反常,無奈的笑道:“爺知道了,一時間事情太多,竟忘了這一碴。”
然後便盯著其木格笑個不停,“這模樣好看,除了大婚那幾日,爺還是頭次見你頭上(插)那麼多首飾。”
其木格噌怪道:“有這麼好笑嗎,不就打扮的隆重了點嗎?”
老十呵呵笑著親了孩子兩口,笑著說道:“額娘這樣好看吧?”
斌斌一個勁的猛點頭,可憐的斌斌,審美觀打小就給扭曲了。
安安則笑著搖搖頭,指著自己頭上的花說:“安安,花花…”
老十跟著自己的女兒一起臭美著,“安安也漂亮,比花花還好看。”斌斌再次傻呼呼的猛點著腦袋。
安安一下高興的樂出了聲…
其木格也在一旁傻